………….
一张张…….一张张或是清纯,或是慵懒,或是成熟妩媚,或是温馨醉人的面庞,在丁麒脑海中闪过。
“***,现在哪里轮到你来这里悠闲地享受死亡,想死?把你该干的事情,全都给我干完再去死该死的胳膊,去***的大腿,都给老子动起来啊~~~~~”
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般的吼叫,仿佛是感受到了丁麒那旺盛如同烈焰般的求生意志,丁麒背后的一件不怎么显眼的金属装置忽然间响起越来越加急促的蜂鸣器“滴滴”声,接着丁麒的身体猛地一震,“彭~~~”的一声,一面长方形的白色降落伞在他的背后打开。
下坠的度明显慢了下来。
但是,危机并没有解除,丁麒的降落伞还是张开的太晚了些,从数万英尺的高空下坠产生的动能哪有那么容易就被中和掉,照这样下去,丁麒的唯一下场也只会是之前的摔成一张纸片和现在的摔成一滩烂泥的区别……
“不我还不能死”
带着坚定无比的意志,丁麒在身体接触到高大的树木枝叶的一瞬间,原本还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的手臂,此时却一把抓住了一片几乎有小船大小的树叶。
坚韧的树叶在瞬间就被丁麒撕拽的连根断裂,但是丁麒马上又抓住了另一片树叶…….就这样,在经过多次树枝与树叶的缓冲后,丁麒又在着地的一瞬间,将四肢张开并且弯曲,让四肢同时着地,尽可能让全身所有的关节同时来分担那股巨大无比的冲击力。以此同时,一股清凉活泼的气息也从他的小腹处窜出,在他的四肢百骸中急游走,大大的减缓了下坠的冲击力……
即使如此,一阵清脆的骨裂声还是响起,丁麒知道,自己双臂和双腿的重要关节,恐怕全都破裂了。不过不管怎么说,躺在地上用最后的力气翻过身来的丁麒知道,自己这次总算是活下来了………
生命获得保证后,那剧烈无比的头痛又再次开始折磨起丁麒来,与之相比,四肢上传来的骨裂剧痛显得是那样的微不足道。
“喂看那,刚刚天上的那个家伙摔在这里了,不过看上去,她好像已经不行了啊她的伞包打开的实在是太晚了。”
就在丁麒快要失去意识之前,隐隐约约看到从丛林中走出了**个身影。
“喂她还活着医生医生快过来看看”
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再也支持不下去的丁麒终于沉沉的昏迷了过去………
昏昏沉沉间,丁麒做了许多的梦,在梦中,他和他的伙伴,他的爱人,他的盟友,艰难的对抗着可怕的,近乎神一般强大的敌人。
战友在他面前一个个倒下,丁麒的心也在一点点碎裂,最后………
最后怎么样了?
最后究竟生了些什么?他的伙伴在哪里?他的爱人呢?
还有那最最该死的家伙呢?
他和他最终的一战,究竟是谁赢了?
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究竟是哪?
为什么现在的身体,感觉会这么怪异,仿佛原本并不属于自己一般?
…………….
无数的疑问刚一涌上丁麒心头,无边的剧痛就席卷了他脑海中的一切。仿佛那些记忆就是一扇禁忌的大门,无论如何也不能开启一般……
受其影响,现实中还是昏迷不醒的丁麒终于低低地呻吟了起来。
“将你的手拿开”
一声略带磁性的低沉女声冷冷的喝道这一身呼喝,再加上一种隐隐遇到危机的直觉,不仅将丁麒从无边的痛苦中强拉了出来,也打断了他的回忆,将他从沉睡中唤醒过来。
时间已然是晚上,费力的睁开双眼,丁麒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名双手平端重型狙击步枪的黑女军人,正一脸厌憎的死盯着一名身穿橘黄色囚服的猥琐男人,而她那危险的狙击步枪枪口,正指向这个白种男人的额头。
丁麒的目光平静的盯着这个此时正跪在他的身边,双手抓着他裤腰带往下拖的男人,而丁麒的外裤,已经被这个男人褪到了他的小腿处,两条笔直修长的白嫩双腿,就那样毫无掩饰的暴露在空气中。
“***,老子被关了这么多年,已经好久没有qiang奸过女人了,你知道吗老子想女人已经想的快要疯掉了你看这个家伙,她的双手双腿都tm摔断了虽然医生已经给她接好了骨头,但是白痴都知道,这种伤一时半会好不了,更何况这里连点药物都找不到他现在就是个废物就是个累赘我们现在自身都难保,你们还非要带着这个大累赘,难道我就不能让这个累赘多少挥出点用处吗?还有你可别忘了可是我和医生用担架抬了她这么远,辛辛苦苦走到这儿的”
“说够了吗?说够了就闭嘴我的话只再说一遍,我数到三,如果你还没有把你的脏爪子从她的裤子上拿开,我不介意让你的头盖骨飞到树杈上去”女军人丝毫不为所动,一脸冷酷的开始倒计时,而周围的其他人,大多数像看戏一样的望着这里,明显不会插手。
“一…….二……三………”
“***我早晚要**你们两个贱人”橙衣囚徒一脸愤怒,却又是无可奈何的从丁麒身边走开,谁叫他唯一的武器就是一把短小的匕呢,所以他只能带着恶毒的目光蹲在了一边的大树下。
黑女军人这才放下了手中的狙击步枪,走到了丁麒的身边,细心地为他穿好了裤子。
“你安心休息吧,放心,我不会再让那个畜生碰到你了。”女军人平淡却又坚定的对丁麒说道,脸上的表情冷酷的要死,说完后,貌似是抵挡不了丁麒那清秀美丽的面庞的杀伤力,末了还是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丁麒的头。
丁麒那虚弱的脸色也掩饰不住一阵尴尬,方才橙衣囚徒的恶心举动,他都能平静的冷漠以对,但是女军人为他穿裤子和抚摸他的头,却让他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稍稍犹豫过后,他才低声说道:“对不起,我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