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阴凉的地方挪了挪,翻包,没找到纸巾,就直接把裙摆提起来擦了擦汗,然后长舒一口气。
这一天经历的,让她有做梦的感觉。
噩梦。
“离婚没什么大不了。生活并不是一种宿命,而是,一种选择。王竹君,活出你的高姿态!”她暗自鼓劲。很庆幸,她是独立自主的现代女性,她是知名主持人,有优渥的待遇,不是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喃喃自语道,“收拾悲伤,好好生活。”
每天打扮的优雅从容出门,继续穿有质感的衣服,给自己带上不同的笑容。
然后再找个质量的男朋友,他不一定很有钱,但是一定要能让她有安全感和开心。
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除了父母那里,她没地可去了。
她却不知道,这一切只是开始而已。
卢波换了宅子,他想和过去做个告别。
新宅子他早在两个月前就做了布置,这次都是按照自己喜欢的中国传统建筑风格来装修的,家具都是精雕细琢,可是那酱红色的红木元素运用太多,到处是乡土气息浓厚的色调,充满了浓浓的老年富贵感。
他把自己见过的,最好的最高级的当作尺度,他决定为自己奢侈一把。。
“她回了娘家,”余德耀不忘向卢波汇报,“最先跑的是工体馆的住处,然后去了银行。”
“跟太古地产的合作谈妥没有?”卢波问。
“他们的条件很苛刻,恐怕...”
卢波漫不经心的道,“如果不能逢山开路、披荆斩棘,那就顺势而为、和气生财吧…”
余德耀道,“卢总,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卢波道,“有时候看似妥协,实际是在等待机会。”
但是,他不可能再继续对她妥协,更不会再给她机会。
太阳落下去,日头没那么毒,可是闷热的空气,让人更燥热了。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进了一栋六层小楼。
用最后所剩不多的力气爬上了四楼。
“妈。”开门的是她的母亲。
“嗯。”她老娘开完门,就径直的跑到了沙上坐着了。
抬头一看,父母亲,哥哥嫂子,弟弟弟媳,侄子侄媳妇都坐在沙上,表情凝重。
“怎么了,大家今天聚的这么齐?”她一边换鞋,一边强笑着问,“是不是有什么好事要宣布?”
“好事?你干了什么好事!”
“怎么了?”她看着她大哥王竹连那狰狞的表情吓了一跳。
“你还好意思问!你是不是...”王玉兰咬咬牙,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