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这是在那里?”
当乌博涛睁开眼睛之后,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之上。
“同志,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护士脸上一喜,赶紧把这件事报告给了领导。
“这里是哪里?”几名穿着军装的领导过来之后,乌博涛问道。
“这里是阿里军分区医院,你刚开车过来的时候,失血过多,是一名牧民把你送过来的……”一名领导为他解释道。
听这名领导的解释,乌博涛这才知道,他已经昏迷一天了,同时也想起,昨天他开着军车逃命,后来因为失血过多,只得将车停在路边,跑到了路边不远的一户牧民家中……是那户牧民救了自己。
一名肩上军衔显示为团级的军官,一脸严肃地问乌博涛道:“乌博涛同志,你详细给我讲一下,克拉那边防连,到底和印度边防军队,发生了什么冲突?”
说的这个,乌博涛瞬间想起了那些战死的战友,顿时悲从心来,痛哭起来道:“首长,请给我们边防连的兄弟们报仇啊!印度阿三太tm欺人太甚了,他们不是人,他们是野蛮人和畜生……”
乌博涛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在场的所有领导。
……
庆都市郊外,南疆军区司令部。
和打完电话之后,军区总司令杨明愤怒地将电话拍在机座上,“狗娘养的印度阿三!”
同时杨明赶紧给国家领导人x大打了个电话,将这起边境冲突的来龙去脉陈述了一遍。
“整整一个边防连,除了一人幸存,其余112名战士全部牺牲!这是血海一样的深仇啊!首长同志,我们该怎么办?”
“是印度军队那支部队干的?”
“是第3军第22摩兵旅的第三步兵营干的,人员编制大概有556人。”
“先出动军事力量,不惜一切代价。把这个营干掉!”
“是!”
……
8月26日,上午十点二十分,边境地区的印度前线雷达基地,忽然在雷达屏幕上,突然出现了数百密密麻麻的光点,那名雷达兵大吃一惊,刚要将这一情况上报,咔哧,雷达屏幕上出现了大面积的雪花,雷达受到了强烈的干扰。
……
克拉那山谷山口外。
昨天和h国边防连发生冲突的第三步兵营。虽然回到了原先的营地,但是从军官到士兵,集体陷入了极度不安当中。
h队的反应其实非常快,昨天那场冲突才持续了不到两个小时,就有数十架h国战机和几架武装直升机飞了过来,他们还来及处理地面上的h人的尸体,也来不及追杀那名逃跑的h国士兵,就不得不将己方阵亡的士兵尸体放在那座临时营地内,放了一把火。尸体连同临时营地一起,都被大火烧成了灰烬。
因为害怕误伤己方人员,h国空军的战斗机没有投下炸弹,但是那几架h国武装直升机内的飞行员。看到地面上躺的到处都是的h方士兵的尸体后,眼睛立刻红了起来,降低了高度,将机头对准地面上那些奔跑的印度士兵。哒哒哒,,将不少印度士兵打成碎肉……在几架武装直升机的追杀下。第三步兵营死伤了一百五十多人,才逃回印度控制的境内。
第三步兵营营长名叫维玛,参军入伍二十年,原本作为种姓位于刹帝利这个级别的人,在印度军队中最多只能做到连长,维玛就在连长这个位子上坐了十年,但是在后来,他发现了一条向上升迁的途径——那就是只要在边境上,朝h国方向把印度边境延伸过去的越多,破格升迁的概率更大!甚至有可能做到师长。
而只要做到师长这一级的职位,每次下拨军费,仅仅只要从每名士兵头上抽走100卢比,只要两年时间,就能在孟买靠近市中心的地方,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
他现在只是一个营长,靠从营里500多名士兵的头上抽取的那一点点伙食钱,一百年都买不到那套房,所以他想往上爬,必须往上爬!
但怎么爬?只能朝h国那边爬!每从h队的手中撬走一点点领土,他得到升迁的概率越大!
这十年期间,每一次与h队发生冲突,从那些h人愤怒的目光中,维玛都曾感到过害怕,但他一次次克服了这种害怕,最后一次比一次胆大,因为h人不会开枪,从来不会,哪怕他们极度生气……这与巴基斯坦边境那边经常发生交火的情况截然不同。
对于h人已经了如指掌的维玛,投入到了这项风险小、收益大的事业,上级领导对他多次褒奖,更是让他干劲十足,而前两个月第三步兵营换装的一批从米国运过来的新式装备之后,维玛的自信心膨胀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于是,交火事件发生了。
“桑贾斯长官,这件事是h队首先挑动起来的,我们只是自卫反击啊!”在电话里,维玛竭力解释道。
“自卫反击?你这个低种姓的贱种!h国人的怒火马上就要燃烧到印度的身上了,你自求多福吧!”
“不不,桑贾斯长官,救救我吧,我不想再在边境干了,让我调到内地吧,就是调到印巴边境也行,不,别,别挂电话!”
嘟嘟嘟,电话那头的忙音响起。
……
嗡嗡嗡。
天上响起了一种特别的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