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为什么让师傅去抓她了。原来,在他的内心深处,却是渴望与这孝女见上一见。马文才未想过祝英台会这般的清丽脱俗。
这个女人,他要了!
初通法术手段,又是如此美貌,且是百里孝名,这是一个完美女子。
完美女人,那就应该配自己。
马文才看得出,她还是处子之躯。马文才很快找到理由,是啊,这样的女子,岂能甘心为那梁山伯为妻?
“小娘子,早些安歇!小娘子心中所忧,马文才不才定帮小娘子解脱。”这是马文才跟祝轻云说的话,也算是承诺。
马文才看出祝轻云脸露不解之色。他也不解释,他心中已经有了计较,第一步无论如何都要让那梁山伯开出一纸修书,让她重获自由。
马文才信心满满,那梁山伯贪婪狡诈,只要自己威吓再加上满足其若干要求,没有不手到擒来的道理?
此刻,祝贤就在眼前,若换从前,马文才也就表面持礼而已,现在却真诚的很,“祝叔切莫误会,我们只是请她过来,并没囚禁惩罚之意。祝叔明日就可以见她。”
“这样就好,只是我听说是因为十二连坞连连失窃之事。”
马文才微微一笑,道:“确有此事,不过现在看来,其中定有误会,不过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们马家也就做做样子,绝不会真个为难,还请放心!”
祝贤站起身,道:“那我就放心!”
“啊!”梁山在洞穴中发出一记猛喝,浑身通红犹如血人。
梁山吃进朱果没过多久腹内就开始绞痛,很快全身都胀痛,皮肤充血,难受异常。梁山心道,祝轻云没有说错吧,朱果可食,怎会是这个样子?!
梁山却不知道实情。
祝轻云的确是吃了朱果没事,前提是祝轻云经过一年多时间的念经茹素,斋身斋心到了极致,再吃朱果就没有身心的排斥作用。但梁山不同,梁山虽用白骨流光诀修炼了这么长一段时间,但梁山伯将死的躯体无法跟祝轻云的冰清玉洁相比,反应自然就大。
梁山也是光棍,知道到了关键时刻,拼命忍着没有满地打滚,而是盘腿坐着,观想白骨流光。
绞痛完了之后就是锐痛,就像身体内有无数小刀在刮骨削肉一般,梁山把牙齿咬得咯咯响,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滚落下来。
梁山实在忍不住了,脑海里忽然出现一具骷髅。
被小刀这般折腾,可不就削成一骷髅?
这般一观想,说也奇怪,痛楚居然大为减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朱果彻底消化了,白骨流光化为白气自动在任督二脉上周行。
九九八十一周之后,忽然一道猛烈的白气从尾椎开始上冲,之前的周行只是在表皮里,而这一次才是真正意义的小周天。
梁山知道到了关键时刻,白气冲上腰,火烫炙热无比,接着白气徐徐冲上,在夹脊出挡住退了回去。
梁山也不气馁,继续观看。就好象浪潮冲岸一般,再冲,第三次倏地冲过,梁山整个胸背肩膀一松,无比的畅快感发生,居然比那与美女颠鸾倒凤还要舒爽。梁山没有耽乐,不喜不忧,继续上冲。
脑袋顶门上最难冲,足足冲了九次,双耳就像是像是旱天惊雷一般,白气最后落下,任督二脉倏然而通。
梁山再次睁开眼的时,发现他依然盘坐在床上。
梁山隐隐约约认识到,朱果是在寄在茅屋的“小世界”里,而要进去的条件就是要入静。
定是如此,祝轻云日夜诵读《往生经》,容易入静,自然也就见此奇观。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梁山稍一凝神,食指尖倏地冒出一团突突的蓝色火焰,手一挥,一团阴磷火飞出窗外,就听到远处轰的一声。
梁山身子一闪,居然就轻飘飘地已是跃出了茅屋,就见一颗碗粗的大树轰然倒地。
梁山过去细看,并没有灼烧的痕迹,断处用手摸去,居然有一股阴凉彻骨之感。
梁山没有着急下山,而是把阴磷术进一步巩固,之后就是一套白骨爪,演练得有模有样了之后,再熟悉身法。
倏地一跃就是五六丈之远,但不能像祝轻云那般飞行,梁山心道这肯定是筑基以后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