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言背着双喜回家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双喜想着刚刚那一幕,面色有些潮红。
沈子言简直就是一个饿狼!这么想着双喜忍不住的笑了起来,沈子言可不就是饿狼?二十二岁了,怕是还没有尝到过女人的滋味。
在古代的二十二岁男子,孩子都可以爬树了。
双喜又忍不住的忧心起来,沈家兄弟这么饥渴,早晚有一天会对自己来真格的。
那时候怎么办?
双喜感觉着自己贴身放着的几个被自己温热了的铜板,心中一安,等自己存够了前,就远走高飞!
回到神庙的时候,沈墨正在神庙门口张望着,而沈砚在屋里里给火堆添柴。
破旧的神庙被火堆的暖光映上了黄色的光芒,沈子言把双喜放在地上。
沈砚看着火光中沈子言和双喜的头上,都沾了一点的草屑,面色似乎有些不善。
倒是沈墨热心肠的端来了热的糊糊粥,递给了双喜:“娘子,你累了一天吧?快喝点!”
双喜看着这样天真热忱的沈墨,忍不住的一笑。
这一笑让沈子言的脸上有些微黑,但是片刻他的表情就变成了如往日一般的温文。
沈砚问道:“卖了几个铜板?”
“十五个。”沈子言拿出了被温热的五个铜板交给了沈砚。
这时候沈砚把目光转向了双喜:“你呢?”
双喜看了一眼沈砚说道:“三个。”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沈子言,见沈子言没有拆穿她的意思,这才放下心来。
沈砚把手伸了出来:“拿来。”
“什么?”双喜装傻似的说道。
“铜板。”沈砚向人要钱的态度也不是很好。
双喜早就看出来沈砚是一个吝啬鬼,守财奴,说不准会向自己讨要铜板。所以才少报了两个。
说不赚钱,双喜怕沈砚以后不会让自己捣鼓这个了,她还想指着这个赚路费呢!
所赚了五文?怕是一个都不会剩下吧。
沈砚从双喜的手中夺过了三个铜板,嘴里念叨着:“今天大山和泉子来要野猪钱了,折合成了五两银子。”
说着声调一转,狠狠的瞪着双喜:“要不是你,怎么会平白的欠了别人五两银子?”
双喜当做没有听到,多日来,面对沈砚的冷嘲热讽,她已经麻木了,反正他只是嘴巴毒了一点,又不能骂掉自己一块肉。
会咬人的狗不叫,会叫唤的狗不咬人,把沈砚比作成狗,双喜就更加无视他了。
吃了晚饭,双喜迫不及待地的跑到了神庙的后面,换掉了裤子,那东西虽然已经被山风吹干,可是双喜还是觉得别扭。
沈子言似乎知道双喜再想什么,转到神庙后面拿过了双喜刚刚换下的裤子就往外走去。
双喜再一次出来烤火的时候,沈砚就异样的打量着双喜,眼睛中仿若写着:“我知道,我都知道。”
双喜的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
终于挨到了沈子言回来,沈子言似乎刚刚洗了一个澡,身上带着泉水的清洌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