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师问，光究竟是什么样子，你给我一个具体的形象，王启年说，由于人的感官限制，人是不可能用思维想象光的模样，光就是光。

既然无法想象，那么人就无法理解光了？

王启年的回答是否定的，人可以理解光，只不过不能形象的理解光，他知道，只有在湛深定中，放弃了人的常规思维，才有可能一窥光的实质，不过，此时的人不能算人，而是更高级的生物，用这个世界的话说，就是神。

常人怎么来理解光，那就需要借助数学工具的帮忙，王启年是如此解释，借助数学，人类可以间接的一窥光的实质。

魔法的世界终于从具象向抽象发展，王启年的话无疑给人类魔法师指出了一条新路，数学家终于可以从魔法的附庸地位中走了出来。

杰西卡也从南极洲返回，她在南极洲几十年的研究，南极洲有不少国家建立考察站，地下世界也暴露了，但伊安国把持了出口，不过，一般情况下，各国的魔法师只要是为了魔法目的来考察，都可以进入其中。

杰西卡依然独身一人，回到伊安魔法学院，就来找王启年。

“恭喜你，你的论文我看了，很精彩，你以前就与我说过，我还以为是你开玩笑，想不到居然是事实，这种解释虽是不可思议，但却入情入理。”

“宇宙的奥秘远比人的想象要来得离奇，不管你怎么想象，都是不能想象得尽，这样的宇宙。才是生命所生存的宇宙，要是能穷尽真理，那么宇宙就不称为宇宙。”王启年笑了。

“你现在研究的课题，我总觉得你有东西在瞒着我。”杰西卡好奇地看了他一眼，陡然说到。

“哈哈。我是有东西瞒着你，不过才开始，我的目标是建立一个人人能够受益的世界。”

“现在魔法不是惠及到每个人了吗？”

“现在是外在物质上看起来是每个人都受益，实质上跟我追求的目标不同。”

“你的目标是什么？”

“每个人都像魔法师一样，个个都能施展魔法，只有这样。人才能平等，也才能体现出不同，有志者，他可以上升，甚至能成神。而一般人，会基础的魔法，使魔法不知不觉中，成为一种生活的本能。”王启年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说出最终的目的。

“这怎么可能？”

“谁说不可能，你在外几十年，在数十年前，也就是南伊国莱茵哈特去世的那一年。你委托我照顾珍妮，其实珍妮并不需要我，我在南伊国发现一个人。他没有魔法师的潜质，按理来说，不可能成为魔法师，他却成功的成为魔法师。”

“你说的就是你的弟子瓦尼？”

“不错，就是他，他目前是高级法师。大概终身也就是高级法师，现在已经老了。他成功突破了魔法禁区。”

“是怎么一回事？”

王启年将瓦尼的情况跟杰西卡说明，杰西卡很震惊：“你是说。他信仰了你，所以使用出魔法？”

“不是这样，他在我身边，精神频率和我相应，我自己有时调整，我在不动声色中，对周边的人进行了深入观察，不论是魔法师，还是非魔法师，发现各人的精神频率都不同，我也在做实验，发现魔法师在施放魔法时，自身频率开始一致，比不懂魔法的常人都要高，这与精神振荡原理相似，在他们施展魔法时，有时我故意调整自己的频率，对他们进行干扰，他们往往不是达不到效果，就是不能释放出魔法。”王启年说出他重点研究的方向。

“这么说，你发现了魔法施法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