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挫败无力袭来,江沅鹤无奈极了。小丫头娇软的身子如同温香暖玉般,真想把她吃掉。
江沅鹤一身酒气的回了家,现徐氏还没睡,显然她已经从江玉莲那里知道了儿子开了铺子的事儿,高兴自然是高兴的。
“娘,你咋还没睡呢?”微醺的江沅鹤笑着道,汤老头和他两个人把剩下的多半坛子酒都喝完了。
“你不回来,我咋睡的着呢,你爹也是刚进屋,这会儿也没睡呢,大郎啊,你开店这是好事儿,咋不跟家里说一声啊,你这孩子,就是要强,啥都自己张罗!”徐氏话里全是关切。
酒喝多了,便有些口渴,徐氏早就给他倒好了茶,江沅鹤一饮而尽,继儿笑着道:“娘,我都二十了,你咋还把我当小孩儿呢!”
儿子可不已经二十了嘛,徐氏长嘘一口气,“你没听说么,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再说你还没成亲呢,在娘看来啊,你就是个孩子,还是个傻的!”
“对了,今天任家丫头来了,变化可真大,她不说我都不敢认她了!”
本来脸上挂着笑意,听到她的名字后,江沅鹤的脸陡然变得冷峻,“她咋来了!”
徐氏扭身把当年玉佩拿了出来,“她来送这个的!”
江沅鹤摩挲着玉佩上的纹路,眼里的深意意味不明。
“唉,都是命啊,要是当年她不走,现在你们也成亲了,说不定孩子都满地跑了!”提起当年的事儿,徐氏哀声叹息,谁能料到病怏怏随时准备见阎王的儿子会彻底的好了,还这么有出息呢!
“说那干啥,玉佩还了,以前的事儿就当没生过吧,她那样的人,不适合我!”虽然交流不多,但江沅鹤从她的眼里看到了野心,对权势和金钱的期望,不其然间,曾经的星梅竹马,已经形同陌路了。
“那谁适合你?大郎,你跟娘交给底吧,你说年底成婚,跟谁呀,你二婶这两天总跟我念头她娘家侄女的好,我瞧着是想把她嫁过来,亲上加亲!”
现在汤老头对自己也没那么讨厌了,借着酒劲,寡言的江沅鹤也多起话来,娘俩在灯下聊天,“娘,我敢保证你喜欢这个未来的儿媳妇!”
“哎呀,快说,你是想急死娘吗?这都谈婚论嫁了,我跟你爹是不是得去女方家商量商量啊,聘礼婚期,这都得定好了,我也该给你准备了!”徐氏之前盼星星盼月亮的希望儿子能好,现在人好了,她又开始着急他的婚事了,等成了婚,估计又要催着赶紧给她生个孙子了。
“嘿嘿,”江沅鹤傻笑了两声,之后见徐氏崩起脸来了,才道:“汤小圆!”
“啥?”徐氏大惊,闹了一大圈还是她啊,“既然是她,那你让她回去干啥啊,你说你俩这是何苦呢!”
“娘,我要用八抬大轿风风光光的把她娶进门!”
“你呀!”徐氏伸手戳了下儿子的脑袋,悬着的心也落下了,便催着江沅鹤去睡觉了。
汤小圆一夜好眠,醒来就检查自己的衣裳,她昨儿个有点醉,迷迷糊糊中好像觉得江沅鹤在吻她,想看看江沅鹤有没有趁人之危,之后又觉得自己真是想多了,他就算有那个贼心,也得看看这是在哪儿,汤老头能让他得逞了才怪呢。
果真全身上下,除了嘴唇有些肿,没有现别的异样,之后想到昨天脸红心跳的画面,害羞的用被子蒙住了头,躲在被窝里傻乎乎的笑着。
留芳阁和圆味楼各自做的风生水起,羡煞了同行。
最近因为镇子上的几家青楼要一起选个花魁出来,无非就是争个高下,为此不少的姑娘找上汤小圆,本来汤小圆还想着怎么去青楼里拉生意,没想到那些姑娘听了中秋节的事儿主动找了过来。
刚刚送走了一波姑娘,小五喜笑颜开,“掌柜的,刚刚卖了二百两呢!”
的确是不少呢,不过在段时间各大饰铺子都在争相的赶制新品,正美着,在一片吵闹声中,有位被众人簇拥着的美貌女子进了铺子,昂着头,高傲的不可一世。
江玉莲一把推开小五,从谁手里卖出的东西多,那月底拿的工钱就多,瞧这女子穿金戴银,肯定是不缺钱的主,刚刚小五卖了几套头面,可把江玉莲馋坏了。
“姑娘要买些什么,我们留芳阁里的东西物美价廉!”江玉莲道。
女子瞥了她一眼,不屑的道:“哪里来的乡下丫头,姑娘我是买便宜货的人吗?把你们掌柜的叫出来!”
在她之前,汤小圆正在给另一位姑娘挑簪子,眼前的姑娘胆小如兔,听到美貌女子的声音,吓得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