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子马小玲早就忘记了,她可是早就已经被西门吹雪牵过手;呵呵……拉她上马那也是牵了手,不是吗?
何况,不仅仅是牵手,还有同骑一匹马的时候;俩个人还不够亲密吗?只不过这时候,这些事情早就已经被马小玲选择性的抛到了脑后。
西门吹雪的脸从来没有这样烫过,马小玲身上若有似无的幽幽清香对他而言无异于就是在火上浇油;身子有一种如同置身于火炉一般的感觉,让他觉得难受极了。
男人很多的时候总喜欢为自己找一些借口,但是却又不得不承认;如果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让他觉得顺眼的女人,那么有些事情就根本不需要借口。
西门吹雪从来都是一个自律到极点的人,不过这一刻他知道;他动心了……他对这个从天上莫名其妙的掉进自己怀里的女人动了心。
“是这样吗?”西门吹雪极力地保持着冷静,他大步走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马小玲面前;一只手悄然的抚摸上了马小玲光滑的脸颊。
呃……马小玲的魂魄一怔,她竟然会有感觉;马小玲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此刻她有点糊涂了;这……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还是这样呢?”手上滑腻的触感让西门吹雪的自制力消失殆尽,一低头就堵住了对方的嘴唇。
马小玲的魂魄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感觉,她的嘴唇被西门吹雪温热的嘴唇含住了。
“西门吹雪的唇好烫、好软。”马小玲迷迷糊糊地想道:“这就是接吻吗?”
不客气的说一句,马家四十代的女人大概没有两个人知道接吻是什么感觉吧?马小玲自然是大姑娘上桥头一遭。
当对方的舌头开始变得不安分的时候,马小玲终于开始觉得危险;总觉得自己随时都会有没顶之灾一样,马小玲的魂魄开始朝着透明的方向发展;可是心慌的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马小玲的魂魄有点慌乱的走到西门吹雪的身边:“冰块脸,你快点放开我。”她慌乱地伸手想要去推开西门吹雪,可是她却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掌正逐渐开始变得透明起来。
“怎么会这样?”马小玲一低头,她发现自己的魂魄正在逐渐的消失之中:“啊!”一股巨大的吸力朝着马小玲的魂魄拉了过去。
一声尖叫还没有停歇,马小玲就已经感觉到一个柔软滑腻的东西趁虚而入;滑进了自己的嘴里,西门吹雪粗重的喘息在马小玲的耳边响起;因为常年练剑略带薄茧的大手已经爬上了她柔软的腰肢,刹那间马小玲觉得自己整个的不好起来。
卧槽!怎么办?应该动心么?
“唔……放……放开我。”断断续续破碎的声音从马小玲的嘴里传出来,她两只手不依的在西门吹雪的背后胡乱敲打着;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力量原本就有很大的悬殊,何况对方还是西门吹雪;仅凭马小玲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的推的开。
西门吹雪略带粗暴的吸允着马小玲的舌头,夺取着对方嘴里的蜜汁,嘴上不得闲的时候,双手也放肆的在马小玲身上移动着。
马小玲什么时候遭遇到过这样的对待,双膝一软差点就摔倒;幸亏西门吹雪一只手紧紧地将她给禁锢在了自己的胸前,这才没有出丑当场。
好热!马小玲整个人都变得晕晕沉沉起来。
西门吹雪一路亲吻下来,当他的嘴唇来到马小玲的胸口上时;胸口处突如其来一凉,顿时马小玲整个的人都清醒了过来。
马小玲狠了狠心使劲在西门吹雪的舌头上狠狠一咬,同时一道静心咒打进了西门吹雪的身体里面。
“对……对不起!”西门吹雪的喘息声还在马小玲的耳朵边上响着,看着对方略带苍白的脸色;那红肿水润的嘴唇,西门吹雪心中一哽眼波沉沉的看了她一眼。
西门吹雪的脸上还是没有退去的绯红,他的脸上还在发烫;声音却已经冷如冰霜。
一开始的时候西门吹雪只是抱着开开玩笑的心态,谁知道后来竟然会失控。
马小玲整个人还晕晕的,她双膝无力的依靠在西门吹雪的身上;努力的平息着自己的喘息跟心跳。
“冰块脸,你的肩膀先借我靠一靠。”
西门吹雪伸手将她的裙子拉好,强迫自己将视线从对方的脸上移开;他的心还在剧烈地‘呯呯’跳动着。
“好!”西门吹雪轻轻地应了一声,声音里带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