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叫小伊,我们。。。”青衣少女一脸沉『吟』,回头看看躺在床上的苏白山,眼珠子转了转,却是继续说道,“这是我大叔,也就是我父亲的弟弟,我爹爹四五个兄弟呢,这个。。。我大叔受伤呢,却是因为他和别人发生了些口角,那人就叫了一帮人来打我们,我和我大叔晚上正在街上吃夜宵,却是被他们逮了个正着,大叔双拳难敌四手,所以就这样了。”
“哦!原来如此。”青衣少女的话一说出来,那郝大爷似乎没有怀疑,还一脸恍然地点点头,却是笑着对青衣少女说道,“没事儿,你们不用怕,大爷我家一般人是不敢进来的,放心养伤吧,我儿子可是在官府做事的,周围的街坊邻居都知道,咱们郝家在这黄粱城里,那是谁都不用怕的。”
“啊?您儿子是官府里做事?”和躺在床上的苏白山对视一眼,青衣少女和苏白山都是一脸惊讶的表情,转过头来,对着那郝大爷眨眨眼,青衣少女声音都显得有些颤抖,“郝大爷,您不是跟我们开玩笑的吧?您儿子真是在官府里做事的?”
“啊,是啊,怎么了?”看着青衣少女和苏白山脸上一脸惊讶的表情,郝大爷却是一脸茫然的表情,不解地开口对青衣少女说道,“找你们麻烦的那人难道也是官府的人?放心,我儿子在官府里那也不是什么普通人,权利很大呢。”
“不是,不是。。。”青衣少女连忙摆摆手,和她们作对的人,好像不是官府的,不过神哥那天军好几百人,能够在大街上当街行凶,是不是应该要比官府还要牛一些呢?
“呵呵,你们别听你们大爷胡说。”此时郝大婶那一脸灿烂的笑容出现在青衣少女的眼前,怀里端着一盆热水,一路走来,一路却是埋怨地说道,“你们大爷就是爱吹牛,他儿子在城里的官府里哪里算是什么大人物,顶多也就是个看门的小角『色』呢,别听他瞎说,我儿子叫郝银丰,在官府里做事儿是不假,可他只是一个小小的衙役,算不得什么大人物。”
“哦,衙役!”青衣少女拍拍胸口,却是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看郝大婶端着那装满了热水的一个大木盆走过来,显得有些吃力,却是立马起身,三两步来到郝大婶的面前,伸手接过她手里的木盆,一脸微笑着说道,“大婶,你给我吧,我来。”
“没事,姑娘,你去看着你大叔吧,这点水我一个人来就好了。”摇摇头,一脸慈爱地看着面前手脚勤快麻溜的青衣少女,郝大婶一脸微笑。
“呵呵,郝大婶,我和大叔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们,本来就已经不好意思了,哪里还能让你们做这些事儿呢。”青衣少女把装满热水的木盆端到床边,却是回头一脸微笑地对郝大婶说道,“没事了,郝大爷郝大婶,你们都去歇着了吧,这里有我就好了,我以前也是在别人家做丫鬟的,这些伺候人的事情我最熟悉了,你们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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