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昨天看到大黄去抓兔子——简直了,我从来没见过速度那快的狗,就像闪电一样,一下子就扑杀了那只飞快的兔子,我可以肯定,在这里任何一只狗都没有大黄的攻击速度!”
哦。
原来是这样……想来大黄这些天吃社会主义大食堂的剩饭剩菜吃的吧,毕竟那是生命之水、生命粒子做的食物,剩下的,除了喂狗就喂了那些虫子,没想到废物利用也能培养出一条猛犬。
很快这边因为大黄的中途退赛却变更的一些比赛又调整了回来。
“这次,一定让他们符拉市的狗满地找牙!”
“哼,这次说什么也要把他们那头该死的母狗给弄死,前两场竟然让我亏了一百万!”
“不可能,那条狗不是病了吗,怎么还让它来?”
“不来怎么可能,赌注都上了电子牌的,不比就得赔钱——一条狗而已,哪个主人会为了几千万而心疼一条狗?”
全场看着电子显示牌,大黄的俄文名字重新被激活,立即议论纷纷,同时也有很多人开始继续投注或加注。
少爷们当然都不用自己亲自去干这些事情,他们也有专门的观摩场地,而入场斗狗的任务是卡基夫的事情。
卡基夫是个老实巴交却敏感好斗的典型俄式猎户农民,五十来岁的年纪看上去就像三十多岁一样,是萨尔小镇原住民里最年轻的男人,斗狗也是他最喜欢的娱乐,这是一年一度的大赛,大黄的变化他更是知之甚清,所以不来参加才怪。
“东子,对不起,我没向你汇报。”
“大叔,说哪里话,你这也是为了给咱红星公社争得荣誉嘛,不用自责,我支持你,去吧,大黄已经没事了,一定会赢的!”
吴东根本没放在心上,他不是权力控,对营地的核心控制掌握即可,别的什么包括赚多少钱,怎么分配,只要不出大格的人和事,没什么能够影响到吴东的心情。
“是!”
卡基夫瞪起了牛眼,一声呼哨!
大黄虽然未经吴东进行强制介入改造,可是它已经不是普通意义上的狗,在它的眼里和心里,吴东才是它真正的主人,甚至可以说是“神”,它十分顺温地在吴东脚边蹭过之后,随着卡基夫昂向场地内走去!
“大黄加油!”宾更兴奋的高喊!
“闪电加油!”旁边有人跟着喊起来,不过是喊着刚刚起的绰号。
一众俄国粗汉们更是嗷嗷直叫。
吴东看了看标识牌儿,自己这一方是五十多人,投注金额达到1.2亿,
而另外还有三方,一个是双城子代表队,一个是哈巴罗夫斯克队,另一个是尼古拉队。边疆区顶级斗狗大战,虽然有的是同一地区的,可是因为代表的城市不同,多年来形成的文化和属附关系不同,来参赛的有很多职业斗狗人已经是多年的选手,而像沃夫卡这样的纨绔少爷则完全是赌徒和秀存在感的。
“史无前例的1.2个亿!我的上帝,今天可真是个大场面的日子!”
立即有人惊呼,而另三方最高的注金是0.8多一些,最少的只有0.4还不到。显然,符拉市这边的人更有钱一些,难怪他们要找沃夫卡的麻烦,毕竟这也涉及所谓面子的事情,不战而败,比战败还难看。
在战斗民族俄罗斯人的血脉里就没有退缩这一概念。
每方都有十多条狗参斗,四方随机配对pk,胜方进入下一轮,生死不论。只是大黄重返赛场,吴东立即听到了一些说法。
“中国的土狗,今天真是怪了,它竟然能够连胜日本的秋田和德国的黑背牧羊,又咬败了一头比特,难道那家伙打了兴奋剂不成?”
“没人规定不可以打,可是我想那条狗不是打了药,而是真正的斗士。”
“中国狗?哈哈,你别逗我了,它们就是用来看门护院叫唤两声的,战斗——你说过哪个国家的人驯化田园犬用来作战、打猎了吗?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