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比起整个突厥数万士卒来说,这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数字,陷入了西斯底里地疯狂,突厥人没用任何攻城武器,搭着人梯就朝龙泉城发起了进攻。
莫闻歪了歪脑袋,一边用暗黑宝库进行扫射,这件宝具虽然对付武林高手不太好用,但用来清兵却是意外地好用,一边朝着城内喊去。
“渤海国主,你要是再不出手,你的龙泉可就完了!”
一个人影从角落里冲出,拜紫亭脸色通红地破口大骂:“楚帝,你个混蛋,你杀了毕玄却连累我龙泉为你挡灾!”
莫闻却不在意地耸了耸肩,一边继续射杀着突厥士兵,一边调侃道:“你要是能让这些发了疯的突厥人放过你龙泉,放他们来追杀我也无所谓!”
“——你!”拜紫亭气得脸色一白,但也知道事情到了这一步,龙泉是已再无退路,为了替圣者报仇,这帮突厥疯子是绝不会放过眼前任何一个活物的。
“都给我上,射死这群突厥杂碎!”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龙泉城的守军开始对上了突厥士卒,一个个手持长弓、背负箭囊的靺鞨武士走上了城楼,开始射击。
喊杀声震天,一为复仇、一为保卫家园。龙泉与突厥之战却是拉开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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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邳,鲜血染红了战场,整个天空都是一片刺目的红色,旌旗残损,武器四散,那份肃杀之意让所有人都陷入了疯狂。
震天动地的喊杀声,持续了整整一天的厮杀,双方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看着自己的士卒一排排地倒下,窦建德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只见他双目赤红。豹眼圆睁,对着身边的人就是一阵咆哮,“该死的,李阀的人还没到吗!”
身边的将领一片沉默,攻破了洛阳的唐军本应在中午之时赶到战场。却不知为何迟迟未到,致使整个联军陷入了极为不利的地位,到了这黄昏之时,已经是要支持不下去了。
众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有一人低声说道:“大帅,恐怕是李阀那边出了什么问题了吧,那沈落雁也是沙场宿将。不可能不防着这一点,估计已是派人截杀。”
窦建德一声冷哼,脸色铁青,却是不再说什么,他也知道部下说得有理,只是看着手下士卒死伤惨重。发泄一下而已。
“传我将令,鸣金收——”
话音未落,一个小校却冲到了他身前。
“报!右方五里处有数千骑兵赶来,身穿黑甲,应是李阀的玄甲骑兵!”
“哦?”窦建德的手又放了下来。目光远眺,右方的天边,马蹄声震动大地,一道黑线远远而来。
他身后的将领皆是大喜,有人急忙说道:“大帅,李阀的人来了,我们赶紧出击,今日必能大败扬州军!”
窦建德嘴角带着一丝笑意,一把抽出了手中的宝剑。
“全军听令,立刻进军!众将士随我来,今日我等就要把他扬州军赶回江南,让他们也知道知道我北方的厉害!”
随着一声令下,江北联军全军出动,连后备的兵力一起压上了前线,一时间反倒压住了扬州军的攻势,大举反攻。
“杀啊!”窦建德一马当先,身先士卒,率先杀入了敌阵,那气势凌冽,无人可挡。
江北军士气大振,一个个奋勇向前,倒是扬州军似有不安,被一波波的攻势压退,两军犬齿相接,混成了一团。
一剑劈下一个扬州军士卒的人头,窦建德看着遥遥在望的扬州军帅旗,再看看已经出现在右路的玄甲骑兵就是大笑。
“沈落雁,这局却是老夫赢了!”
不过下一刻,他的脸色却是一变,觉得哪里不对,仔细观察,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狰狞玄甲,再看看那毫不减速的骑兵,窦建德却是有些微微愣神。
李阀的玄甲骑兵似乎冲得有些过猛了,看角度倒不像是在冲击扬州军右路,倒像是准备杀向江北联军右路。
“白痴,方向错了!快转向!”窦建德大吼起来,声音说不出的惶恐。
但李家的玄甲骑兵却丝毫没有改变的意思,速度不减,只见领头的那名女将宝剑一举,身后骑枪纷纷竖起,然后黑色的骑兵如同钢锥般扎入了联军的右翼。
“——不!”
看着那死伤狼藉的右军,再看看那继续朝着中军扑来的骑兵,窦建德失声大叫,而他对面扬州军就像海浪一般反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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