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他啪嗒一声附身摔倒,只见他伸出哆哆嗦嗦的手似乎是还要想往前爬动,但最终脑袋意外死了。
我只觉得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脑子里一片茫然,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就在这时猛然觉得鼻子里一股辛辣气体传入,顿时混沌一团的意识恢复了清楚。
只见宁陵生举这个小瓶对准我的鼻子。
“报警吧。”
王殿臣比我还要镇定点,于是掏出手机报了警。
一听说有人在闹市区被活剥了皮,五分钟后郑春雷就到了现场。
看着死在地下的无皮死人,他眼珠子都瞪圆了道:“真见了鬼,人皮就是在这儿被剥的?”
“肯定不是在店里,他进来时皮就没有了。”我惊魂未定的道。
“你们几个出去找到第一现场,另外封锁现场,等刑侦科查完现场后把尸体送去做尸检。”
很快一条惊悚的讯息传来,人皮包括死人穿的衣服在距离酒吧不远处的垃圾箱里被找到了,整张人皮完整无缺的从人体揭下来,剥皮的手法比堪比最专业的屠夫。
问题是剥下这一张人皮是极为精细的“活儿”,而且还是活剥,凶手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郑春雷犯难了,不过现在最难的绝对不是他,而是我们,因为小雪还在绑匪手里,这人必定在暗中监视我们一举一动,如果他以为我们是为了绑架案报警而伤害小雪,那可真是要命了。
想到这儿我掏出手机再度拨通了小雪的手机号,希望能和对方“解释一下”。
没想到的是刚拨通电话,一阵铃声就在酒吧内响起,只见一名带着手套的警员拿起一个密封的硬塑料袋,里面装着的大哥大不停响动。
当他接通电话“喂”了一声,声音从我的手机听筒里清晰无比的传了出来。
我顿时吃了一惊道:“这个人难道是绑匪?”
郑春雷就在我身边道:“绑匪?什么意思?”
我把雪惊秋遭绑架的事告诉了他道:“这个人身上带着的就是小雪的手机,所以他就是绑匪。”
话刚说我我猛然想起之前抱怨时曾经说过一句“要将绑匪活剥皮”的话,难道……
想到这儿我就觉得脑袋一阵阵晕,胃部也开始抽筋,浑身再度觉得绵软无力,赶紧找个地方坐下来。
郑春雷不知道这里面的情况,贴着我耳朵低声问道:“这不会是你们施法术把绑匪的皮给扒了?”
他是无心一句话,但正好捅在我心窝子上,心里一阵慌乱,这时宁陵生走到我身边坐下道:“郑队长多虑了,我们只是跑江湖卖手艺的匠人,如果有这个本领,别人还敢欺负到我们头上来?”
“正好是绑架了你们店员的绑匪出了事儿,我是不得不怀疑啊。”
“这里没人知道绑匪是谁,甚至我们还不知道小雪被人关在何处,所以希望郑队长能赶紧顺着线索找到受害人,而不是在我们这里浪费时间。”
他一句话说的郑春雷面红过耳道:“我当然知道,几位放心,雪惊秋肯定不会有事的。”
他的哥哥对于宁陵生是感恩戴德,恨不能当救命恩人供起来,郑春雷对于宁陵生自然也是客客气气的。
嫌犯还是个“仔细人”,虽然出了门,但身份证、工作证一样不少全带在身上,所以很快警方就掌握了他的身份,这人是某银行的工作人员,而我们的钱正好是存在这个银行里,也就是说这人知道我们的底细,所以选择我们下了手,没成想“出师未捷身先死”。
不过有了线索这就好办了,郑春雷立刻以死者的工作、生活区域为半径展开调查,很快就找到了被他绑在家里的小雪,这案子也算是有惊无险。
得知小雪被解救,我们赶去接她,路上我问宁陵生道:“宁哥,你说那个人为什么会被活剥了皮?”
宁陵生毫不犹豫道:“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