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刚才就是这具淡绿色的尸体在我身上乱摸乱亲,我简直要吐,胃里一个劲的翻腾。
宁陵生并没有说话,也没有让我随意活动,他示意我脱掉上衣后。用洗干净盐分的香椿叶子替我擦拭身体,在这一过程中我看到地下那具绿颜色的尸体逐渐化开,是要变成肉泥的节奏。
想到这儿我觉得更加恶心,如果不是强忍着,几次差点就要吐出口了。
说也奇怪,用香椿叶子擦过身体后,那股难闻的腥臭味就消失了,我身上散着淡淡香椿味,随后宁陵生将香椿丢在尸体身上,又把整包的香灰洒在尸体身上,将尸体盖在了香灰里。
做完这一切他终于对我点点头道:“能动了。”
我赶紧找个地方去吐,这一吐就吐了个翻天覆地。把胆汁都给吐了出来。
之后我对宁陵生道:“哥啊,非得用尸体给我驱毒吗?简直太恶心了。”
宁陵生笑道:“想要做好事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勇气,这没什么可抱怨的。”
“我到不是抱怨,我就担心别驱了降头又中了尸毒。”
宁陵生微微摇头也不知道什么意思。随后我两就站在被灰埋着的尸体旁一直到天亮,宁陵生一拍手道:“好了,现在的你安全了。”说罢他伸手将埋在灰里的尸体给扒了出来。
宁陵生将它翻了个儿对我道:“仔细看看你所谓的尸体。”
只见这绿色的尸体面目极其的模糊,五官似乎是用泥巴捏出来的,这让我不免好奇,又仔细看了布满香灰的身体,从表面的纹路来看我确信这是用泥巴捏出来的一个人形,我楞住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木住吗弟。
宁陵生起身道:“这是一种东南亚的密宗法术,叫泥巴傀儡,因为东南亚盛行降头与诅咒术。而泥巴傀儡就是带人受过的一种法术,只要不是特别强烈的密宗法术,一般都可以转移到它的身上。我就是把你的水崩降转了过去。”
难怪它要“融化”,泥巴沾了水肯定是要变稀泥的,想到这儿我暗中松了口气,甭管是泥巴还是面粉团,只要不是尸体就行。
宁陵生用刀划开了泥巴人的肚子,看见里面难道状况我差点没吓的蹦起来,泥巴人居然长出了内脏。
只见里面是一团团暗红色的肉组织,甚至还在微微抖动着,就像是有血液在其中循环一般。
宁陵生道:“这就是水崩降的罪魁祸,东南亚人称之为水仙。是密林中生长的一种线形虫,只有在热带雨林中才有的一种虫类,这种线形虫进入人体后就是导致你无法控尿的罪魁祸了。”
“可问题是他们是如何下到我身体内的?我甚至连这两人的面都没见过。”
“降头的可怕就在于他只需要你身体部分组织就可以将降头种在你的身体上,指甲、毛、口水、沾着人血液的创可贴等等,这些东西只要被降头师捡到了,就可以杀人于无形,还记得我下的疯牛降吗?”
我已经想不起来那个人的姓名了,但我却清楚的记的他在马路上红着眼打人时的状态,越想心里越怕,这种人堪比厉鬼。
宁陵生道:“你现在知道害怕还不算太迟,总之千万不要得罪降头师。”
“宁哥,这次上门阴为什么没有出来保护我?难道她也被下了降头?”
“人不可能给鬼魂下降头,但降头术毕竟是人为,而且对方也没有贴近你身边下降,上门阴感觉不到危险自然就不会出现了。”
话音未落就听一阵“突突”声传来。
以声音判断我以为来了一辆拖拉机,却看到一对那男女骑着一辆破旧的踏板摩托晃悠悠的朝我们而来。
这摩托也不知道哪出了问题,排气管的烟一团团往外秃噜,向前移动的同时还时不时的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