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是鬼鼠门的人?别侮辱我好吗,我也在找这帮孙子,最近两年鬼鼠门的人好像被人给灭族了,老头,是不是你们茅山宗人干的?”
说话时他双眼烁烁放光,一对大眼珠子死死盯在卢十一的脸上,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表情极其逗比,和卢十一严肃至极的表情相比落差极大。
“如果你不是鬼鼠门的人,这么多的福鼠又该如何解释?”
“这是福鼠?如果真是福鼠能被你几条狼给干了?”这人哈哈笑道,好像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但是你能控制福鼠对吗?”卢十一的语气越来越冷。
“是啊,但可惜我手上还真没有福鼠,今天被这些野狼杀死的也就是一些大点的耗子。”他叹了口气似乎颇为无奈。
“你们鬼鼠门人真以为自己本领通天,天下一支独大了?怕没有那么简单吧?”卢十一忽然笑了,是那种渗人的笑容。
“我和你解释了这么多,为什么就不信呢?不过你这是天极狼吗?”说罢他打开马车木门,只见黑影一闪,一直紫毛耗子从中窜了出来。
这只老鼠的身体比青毛老鼠小了一轮,但嘴巴更大,更长,嘴巴上带着一个铁制的笼套,它似乎“很愤怒”,跳落在地后面对馒头顿时就如上满了条一般,浑身肌肉绷紧,身体也弯成了弓形。
“你还说自己不是鬼鼠门的,那这只福鼠是从哪儿来的?”卢十一强自压抑着内心的怒火道。
“老大,这世界上不是只有鬼鼠门的人才有福鼠啊,我看那儿不也有一只吗?”说罢他指向了宁陵生。
站在宁陵生肩头的雪儿刺溜与喜爱就没了影儿。
这是馒头对着紫毛耗子前爪慢慢蹲伏下去,一副即将展开攻击的态势。
“别急,我这儿就放了它。”说罢这人就要解开福鼠的面罩。
就听宁陵生道:“且慢。”说罢走到卢十一身边道:“卢先生,他确实不是鬼鼠门的人,你想报仇我能理解,但不能殃及无辜啊。”
“你说他不是鬼鼠门的人,可是他为什么会有一只福鼠,这可说不过去。”卢十一道。
“无论是福鼠还是天极狼,都是世间罕有的奇珍异物,能得一只便是夺天造化,两位将这两只珍禽异兽拿来角斗,无论伤了那一只,可都是造孽。”
独脚人眼睛微微一眯道:“看你年纪不大,倒还有些见识,不过你凭什么就知道我不是鬼鼠门的人?”
宁陵生微微一笑道:“因为我知道你是谁?”
这人眼睛微微一眯,呵呵一声道:“这可真邪了门,我都有近二十年的时间没和人来往过,你能知道我是谁?我都快把自己给忘了。”
“你是李龙对吗?”
宁陵生此话一出口,独脚人的眼珠子立马就瞪圆了,而周围看热闹的留辰村民也是大吃一惊,甚至有人惊呼出声。
“你、你……”李龙甚至惊讶的说不出话了。
“先不用急着惊讶,我连你这些年生活在哪儿都知道,你就生活在棺村,我说的对吗?”宁陵生微微一笑。
“这……年轻人,你到底是何方神圣?”李龙不在嬉皮笑脸,认真的问道。
“其实你也没必要装着不认识我,我们早就交过手了对吗?”
李龙又是惊讶片刻,随后哈哈笑道:“你说的没错,本来我以为你不知道我是谁,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得多。”
“宁先生,你和这人……”卢十一惊讶的道。
“他不是鬼鼠门人,他是一个炼缸尸匠。”宁陵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