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种地步,王画心里面十分地雪亮,什么叫忠,什么叫奸?只要不卖国,不秧民,根本就没有什么忠奸,只有利益立场!忠是成功者叫忠,奸是失败者叫奸。
迈出了这个心理难关,王画都想立即长啸一声,舒发心中的长久郁闷!
李旦不知道,他的一些行为,让眼前这个少年,产生了裂变,继续表演着,突然厉声道:“但是你胡说什么,难道是本王将小九藏起来的。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知不知道诬蔑本王是什么罪名”。
王画脸上再次露出讥诣的味道,嘲讽地说道:“相王,你不感谢小子现在还带着怨气,替你隐饰着,反过来,还说小子诬蔑。那么好吧,相王尽管弃备吧。也许这件事公开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喜击掌相庆,更让小子,感到不解的,会让外面那两个使君,哦,还有一个应当算是我的大师兄吧,该怎么样看?。
就是认定是你做的,还怎么的?
相王先是感到惊诧,然后发出爽朗的笑声,道:小子,很不错,这次是孤看走了眼,也是孤做错了。努力吧,既然陛下的旨意,三年后,孤一定亲手替你们主办这次婚礼。”
三年?三年后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相王不想撤破脸皮,自己也乐于其成。于是拱手道谢。
李旦说完就离开了。
王画走到客厅,还有两位“忠臣”坐在这里,王画开口直接说道:“小子见过两位使君,但小子今天心情不好,如果两位为了国家为了百姓,可以与小子一叙,如果为了私人的问题,那么小子只好下逐客令了。或者两位说这不是小子的家小子,可以立即搬走。”
王画这是吃错了那门子药,两个大人面面相觑。至少自己两个人,在朝堂清名在外,不至于让他如此抗拒!
张束之首先说道:“王都尉,应当来说,某还能称呼你一声门弟
小子高攀不上,张侍郎请说。”
“某看过你写的文章,送给吉相公的那篇跋文,某问你,何为国事,何为家事,特别是帝王之家。”
“张侍郎,你既然谦称我一声门弟,那么小子就谈谈我们的座师,国老,他是不是我们应当学习的榜样?”
“自然,如果象国老那样,某死而无憾
确实是直臣,只是他这个直是思想观念中,认为李家是正统。只有李家掌权,天下才平稳过渡。
“那么小子再说一句,国老一生是为了天下人,为了国家,还是为了某一个家族的人?”
你小子不是找抽吗?当时秋仁杰那样,也是武则天掌握大权,他不得不虚与委蛇,巧妙地掌控着朝中的平衡,使更多的精英人士与李家血脉保留下来。现在国老死了,武则天做来越来越昏庸。可这不能明说,让我怎么回答。张束之只好说道:“时与势不同耳
“好一个时与势不同耳”。王画说到这里,手一挥,让下人全部退下,又说道:“我知道你们的意思,如果想天下平稳地过渡,必须让继承人深得人心,这是也国老对小子说过的话,是不是?”
两个人点头。
“好,那么现在小子再问你们,那一个是皇太子,难道你们想学程知节秦叔宝不成?”
“你,你休得胡言?”姚元之让他吓了一大跳,这真是诛心之言。
“王都尉,莫急,这件事,相王做得不太好。但他是好心,希望你留在朝堂上出力,而不是没身于边关。就如你所写的什么地方出产的马,用途也有所不同一样。你的才华是文才,也不是武将出身。到了边关,也只是一个下折冲府的都尉,对整个边事,起的作用不大。这是浪费人才。请你明白相王的苦心。”
“张侍郎,请不要将话题引开,能不能回答小子这个问题?。
“王都尉,这件事如果你想知道,请留在京城,某一定会告诉你的。但切记,现在不是分什么相王皇太子的时候,朝中的大势,你应当明白一点。
”
“那么等到朝中大势一分后,是不是要分相王与皇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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