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医生。或许可以帮些小忙。”秦洛笑着说道。
“啊?你是医生?”空姐瞪大了眼睛,小嘴微张。一幅不可置信的表情。
这样的年纪,应该还在读大学吧?
“是啊。我能不能过去看看?”秦洛对空姐说道。走道太窄,这个女人挡在前面他就走不过去了。
“乘务长。他是医生。是不是请他为病人看看?”空姐指着秦洛向乘务长汇报。
乘务长虽然也怀疑这样的年纪会有怎样高明的医术,但也没有更好的选择。点了点头,说道:“请这位先生过来。”
秦洛走过去,抓住老人的手腕便闭上了眼睛。
不到两分钟,他便睁开了眼睛,说道:“冠心病。体温稍低,说明身体有阴寒侵入、刚才吃的食物不消化导致饮食失当,最终心血运行受阻,胸脉痹阻导致胸痛而晕厥。”
“是的,我们家老头子有冠心病。可是好长时间没有发作了。没想到这次在飞机上复发。年轻人,救救我们家老头子。求求你。”中年女人看到秦洛一下子就判断出来了丈夫的病症,抓着他的手哀求道。
所有的人大惊,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只是伸手握了握老人的手腕,便已经断定了他的病情。
“那有没有办法医治?”乘务长皱起了眉头。现在距离降落时间还有四十五分钟。难道她能任由乘客晕倒在哪儿?
“可以。但是我需要一根银针。”秦洛说道。他倒是有银针,但是为了通过安检放进了行李箱里。
“银针?”空姐摇了摇头,说道:“抱歉先生,我们没有银针。----注射器针头行吗?”
秦洛摇了摇头,说道:“不行。针头的中心是空的。容易出血。带进空气的话,有可能会引起感染。”
眼神快速的扫了一圈,然后视线盯在了空姐高耸翘挺的胸部上。
“能不能借你胸牌用用?”秦洛出声问道。
“好的。”空姐点头答应,伸手取下了胸牌递过去。
秦洛接过胸牌,将胸牌后面的别针给�直,然后从医药箱里取出酒精棉消毒后,对空姐说道:“帮忙把他的衣服脱了。”
“好的。”空姐答应着,过去脱下老人的西装外套,把衬衣也给脱了下来。这样,他的上半身就完全赤裸了。
秦洛把他的身体搀扶着坐直,手里的银针快速的向他后背的天突、绪于、凤雏等几处大穴扎去。
深深浅浅,或刺或挑。一连刺了一十八针,快速出针,又快速拔针。中间没有间隙,跟魔术表演似的。让几名空姐和周围的旅客看地眼花潦乱。
十八针扎完,秦洛又用酒精棉将别针消毒后,又折回原来的形状,将胸牌递给空姐,笑着说道:“谢谢。”
“不用。----不用客气。”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空姐竟然有些紧张,心脏砰砰跳地厉害。
啊-----
昏迷的中年男人猛地坐直了身体,伸手就朝后背摸去,说道:“痛死我了。后背上有什么东西扎我?”
哗!
全场哗然,整个机舱都沸腾了。
“哇靠,太牛*逼了吧。真地治好了?”
“就是啊。太玄了吧?”
“我要是会这一手,泡妞多方便啊?天天在飞机上救人,说不定能泡个空姐。”
-------------
“老头子,你没事了?”女人扑到中年男人身边,喜极而泣。
看到所有的乘客都在议论着刚才发生的事件,机舱里闹哄哄的。乘务长不得不再次广播道:“安静。请各位旅客保持机舱安静。”
秦洛见到病人清醒了,要返回自己的座位时,乘务长一脸笑意地走过来,对秦洛说道:“先生,非常感谢您的帮助。我代表病人家属和机舱所有工作人员感谢您的善意施手。您将是我们南方航空最尊贵的客人,我代表南方航空赠送你星级乘客勋章。凭星级荣誉卡,每次购买南方航空的机票可以三折优惠。”
乘务长说话的时候,递过来一张金黄色的卡片。
秦洛笑着摆手,说道:“谢谢。我不需要这个。我不喜欢坐飞机。因为在空中我很没有安全感。”
在乘务长一脸愕然的表情下,秦洛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酷毙了。”胖子对着秦洛坚了坚大拇指。
“谢谢。”秦洛微笑着点头。
接下来,不时地有空姐借助送水送报的机会来和秦洛搭讪。
那个被秦洛借用胸卡的空姐硬往秦洛的手里塞了一本杂志,然后满脸通红急急忙忙地走开。
秦洛打开杂志第一页,里面赫然夹着一张便签。上面是一排手写地数字。
看到这串数字,秦洛陷入了迷茫的状态。
他已经伤害过那么多人,还要继续伤害其它的人吗?
一个半钟头后,飞机在云滇国际机场降落。
秦洛走出舱门的时候,和空姐的眼神碰撞,对方虽然羞涩,却勇敢地和他对视。
秦洛笑了笑,步伐稳重的走开。
站在门口送完最后一位客人离开机舱,空姐快步跑向秦洛刚才坐的位置。
她送给他的那份杂志犹在,端端正正地躺在坐椅上。
脸色苍白、神经紧崩,比她第一次登上飞机还要紧张。
犹豫良久,才敢伸手翻开了杂志扉页。
便签还在,上面是自己亲手写的手机号码。
不过后面有一排黑色小字,清秀隽永,就像刚才那个少年给人的印象:我在找一个女孩子,她叫王九九。
眼泪,一下子就夺眶而出。
为自己。也为王九九。
(ps:昨天承诺三更,却因为卡壳而失信,老柳自己把自己的脸给打肿了。今天写出来一万字算是小小的补偿。
之前大家觉得林姐姐是花瓶是摆设是可有可无,现在开始又为她叫不平了吧?总会有圆满的收场的,小受男同学也会逐渐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