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不懂礼貌的人呢???”
倾泻而下的是幽色的暗之魔弹,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
怎么回事?
bersaker也在趁着这个时机突击着,第一轮的攻击是从金属扶栏上扯下的钢钎,被魔力强化的钢钎就如同投枪一般的危险,相对来说,就算是中了几发魔弹罗德都绝对不会想要品尝下被投枪的滋味。
“哼???”
滑开第一支投枪,左手挥动暴风领主拉出了一道罡风,十余枚魔弹就连这个程度的阻碍都没能击穿,不得不说,这个魔术师的战斗天赋实在是不怎么样。一般而言的话,长生者们的战斗力都是恐怖到了难以想象的吧?像这样连基础的魔力攻击部分都只能做到如此的魔术师实在是太少见了。
鄙视着敌人的罗德又怎么可能知道?间桐脏研,是追求长生到了执着之人???他的生命,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的呢???
这样的人,是强不起来的啊???他的强,永远只是相对的???
“喝啊!”
跳下战马,在触地的瞬间脚下发力,力量从爆发的肌肉结构开始生成,递过了蹬直的膝弯,传递过了小腿的肌腱直达前脚掌,震动的力量就仿佛巨锤一般轰碎了地面,而提供的反作用力就让罗德瞬间消失在了原地,以超越人的视觉,远超二十帧的频率冲到了那个虫使的面前,斩剑斩过。
“吱!!!!”
没有命中。
罗德眯起了眼睛,空中四散而开的是绿色的血液,很明显不是人类会拥有的色彩,虫类临死前的悲鸣就如同用利齿刮痧钢刃一般的刺耳。
被斩断了胸腹的虫使,只是用刻印虫和魔术来构成替身的东西,真正属于人类的???只有骨骼和皮吗?
真恶心???太恶心了???
旋身,举剑格挡住了bersaker的斩击,但是却没能防住接下来的肩撞,就仿佛蛮牛一般野蛮的冲撞直接轰在了罗德的胸膛。
就像一颗炮弹一般,罗德飞了起来,然后砸穿了一层墙壁,落入了那工房的内部。
“大意了???”
但是,没受伤,但是仍旧是不利的状况。
建筑内充满了沙沙的虫翼震动声。
其实见到那个虫使的时候罗德就应该明白了吧?这个工房,和以前所遇到的任何都是不一样的???不是召唤怪物,也不是提供魔力,和炮击阵列也没有关系???
这里,是名副其实的虫巢啊???
“吼!!!”
???附加一个黑色的狂战士!
转身迎击,枪刃划出了月白色的轨迹,斩剑却化为破晓的晨星,带着两重圆环的罗德和失去理智的兰斯洛特再次轰击在了一起,剑刃相交荡起的冲击波简直就要化为肉眼可见的气环,肆无忌惮的摧残着建筑物的构架。
“哇啊啊啊啊!?”
不知道谁在喊着,是个少年的声音。
还有别人吗?这个地方????啧,也是魔术师的子嗣吧?
善用虫和邪术的魔术师??会有怎么样的子嗣呢?
罗德冷笑。
“吼啊啊啊啊!!”
bersaker故技重施,一手握着宝剑,一手持着投枪,再一次的撞了过来,被踏碎的地板卷起的木屑卷入了冲击的轨迹,黑骑士的身后弥漫的低压风卷中夹杂着尘土和杂碎,气势汹汹。
“别给我用第二次啊!!”
但是,没办法的。
后跳,然后将右手剑顺势插在地上,双手舞起暴风领主,双色的枪刃分为湛蓝的冰和沸腾的火,然后在烈焰的一段,暴风聚起化为焚风,被扭曲成‘块’的风压被染色成了烈火的战锤。
横扫。
空气中划过了赤色的痕迹,bersaker贸然的突袭被一击打断,这一次像炮弹一般飞射出去的身影是他,带着轰鸣声大肆的破坏着建筑物的结构,然后伴随着碎裂的混凝土残渣被掩埋在了废墟之中。
咯吱咯吱的声音不断传来,这间房屋在魔力的加持下还能够保持自己的形体,但是基础的构建却已经在不断地破坏中哀鸣。
“还没死吧?”
这样的程度,算什么啊???
再次拔起了剑,大步向前,然后,果不其然???废墟被爆发的魔力崩碎,黑骑士再次毫发无伤的站了起来。
“连疲惫都没有了么?”
扭转了一下有些发麻的手腕,罗德思量了一下。
“绮礼”
在圣杯为中转构筑的刻印回路中,罗德询问着。
“可否允许我,使用宝具?”
不用的话,是绝对拿不下这个黑骑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