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过了前两轮,老头子是该庆幸呢,还是该惋惜呢!”傅古直视着叶欣天便说道。
叶欣天还想说不用比第三轮,实则是已经过了第三轮,可是见傅古认真的样子,随即便又咽了回去,顿了一顿便又说道:“老天公这是说的哪里话,事情都过了三天了,我想您的气也该消了吧,再说,盗画轴的贼人都抓住了,好像也没有供出我是同党吧!”
“抓住了?你听谁说的,你当我不知道,除了你之外,没有人能将毛贼带到这里!”傅古又冷冷地说道。
傅古的言外之意,大出叶欣天所想,他知道真的盗花贼尚逍遥在万安居,可他没想到,连假的也不曾抓到。公孙目的话顿时回荡到了耳边,现在细想一下,还真有一些漏洞,要是说公孙目怕叶欣天分心,也不是说不过去。
见叶欣天在犹豫,傅古不言,小顺子却气势汹汹地说道:“怎么,说不上来了吧,有本事做,没胆子承认,还说不是烂人!”
叶欣天才没有反驳小顺子一句骂人的话,此刻也没有,只是听他们说着,又感到摊上了麻烦。只听傅古又跟着说道:“有能耐就回去住吧,反正也不差这么几天,我可实话告诉你,只要你一天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在老头子眼里,你永远是个言而无信的贼人!”
言而无信,叶欣天踏入松林阁的第一步便已经是了,可他并没有觉得言而无信有什么不好,相反,只要是自己心存善意,做的是有意义的事,还心安理得。说他是贼,这就是另一回事了,因为这件事,他心里已开始不爽了起来。
“好,算我叶欣天没有能耐,我这就走,以后若是我再来,除非是我连尊严都不要了!”叶欣天突然怔怔的说道。
叶欣天说罢,转身便走,似乎就是为了他所说的尊严而愤然离开,可他刚刚走出了几步,傅古便喊道:“等等!”
叶欣天尚没有走出去,闻声便停了下来,本以为傅古有了悔意,却听傅古还是用先前语气说道:“你好像多拿了一样东西!”
傅古说多拿的,指的是通关玉令,叶欣天一听便想了起来,一同想到的,还有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叶欣天不禁又转身走了回去,从怀里取出了那块没有巴掌大的通灵宝玉,伸手便递向了傅古,哪知傅古没有去接,是小顺子一把夺到了手里。
傅古绝情也就是了,这小孩子也跟着闹腾,叶欣天交出了玉令之后,是彻底死了心,转身便扬长而去。或许傅古明白,叶欣天不可能弃金刀驸马于不顾,或许叶欣天也清楚,离开了南书院照样过的舒坦,二人就这样闹僵了。
临走之前,叶欣天还到东厢房取了些东西,是他留在那里的被褥,对自己不算什么,就是不能便宜了这里。出了南书院,叶欣天没有去太医院,没有去找华良,也没有去找王上皇甫及所谓的安排,而是直接出了宫廷。
他要去一个地方,是谁把他弄成了这样,他还就是冲谁而去,接下来这几天,他是打算住到万安居。看上去,凡宁像是有意戏弄他,为了弄明白这个未来几天可能是对手的厉害角se,叶欣天决定先行接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