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过来的时候,老倔头与侍卫统领黄韬在一起,领了一大队人,原来是因为你的事,这件事,恐怕已惊动父王了!”华良认真地说道。
一听这事搞大了,叶欣天忙又说道:“那人确实盗走了一物,可我真的不识得那人,我想,我不该受到牵连吧!”
华良却不这样认为,摇起了头来,看来也有些为难。叶欣天看着华良,只见其顿了顿才说道:“其实为了你我二人的关系,有件事我也未告诉你,自打你父亲走后,父王心里便一直存着气,若是知道你落了把柄在此,事情恐怕比进大牢都严重,这也是我上次旁敲侧击,让你做好分内事的真正原因!”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不是叶欣天害怕的,叶欣天想起了公孙目的话,此时有人霍乱**,这才是叶欣天所怕的。怕就怕颠倒黑白,混淆是非,自己落了个串通盗贼的罪名,而且这是非常时期,库伦又深知叶欣天为了金刀驸马而来。
华良见叶欣天一时说不出来,不禁拉住了叶欣天便说道:“走,随我到正阳宫去拜见父王,只有当着他老人家的面,才有周旋的余地!”
“不,殿下且慢,这里还有一事未妥!”叶欣天却又说道。
“怎么,还有什么事?”华良松开了叶欣天。
叶欣天转而便说道:“是梁文举女儿的事,我找殿下相见,不是为了我的事,我是为了她!”
“什么,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意那个疯子!”华良有些怒se。
叶欣天面无异样,就知道华良会说出这样的话,可他既然开口,就没有打算停下。叶欣天不禁解释道:“她不是一个疯子,如果是个疯子,也定然是被逼疯的。她生病了,你不能将她丢到城门口,念在你我的情谊上,我恳请殿下将她送到太医院,欣天别无所求!”
华良看着,无话可说,看来上次的旁敲侧击,对叶欣天犹如耳边风一样,让他很无奈。可是情谊尚在,又是举手之劳,华良想了想,倒也罢了。
只见华良失望地看了叶欣天一眼,转身便对身旁的侍卫说道:“留下两个人,将那女子送到太医院!”
两名靠前的皇家侍卫随即便应了一声。
华良又转身看向了叶欣天,说道:“这下可以走了吧!”
“欣天谢过四殿下!”叶欣天还躬身行礼。
华良见状,才不在乎这样的礼节,重又拉住叶欣天便要走,且随之说道:“跟我你还客气,快些走吧,等对你不利的人到了,有理也说不清了!”
叶欣天也不在乎这个,还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大狱,又生怕惹怒了华良,便跟着去了,心里惦记的不是自己,而是那狱中的梁素素。说两个人,还不多不少的就两个人,其余的侍卫簇拥而上,都是跟上了华良,而这里的狱卒们,纷纷低头示意。
狱司看走了眼,低头相送,那狱卒里的老狱卒,着实一脸诧异,他终于明白了叶欣天昨ri的话,今天还真有人领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