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天心的女儿，我答应过他，会保护好你，”付一道笑了笑，没有回答白色想知道的，“只是我的承诺。”

“你骗人，”白色却摇头，“你分明就是把我当作另外一个人了，当初你就说，我不是她，她……到底是谁？”

白色渴望的眼神，一直都在付一道的脸上，她很坚定，虽然从尤三姐那边听到了一些，但她她们都是避而不谈，似乎那个白色……是个禁忌。

但今天，她很想知道，她不想自己一直被当作是替代品！

付一道看着白色，白色也同样看着付一道，她的眼神告诉付一道，她是认真的！

“好了，别闹了，”付一道微微皱眉，“快去找碧蟾王吧。”

“付一道！”白色有些哭腔了，更是显得有些委屈：“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知道我讨人厌，我都知道……可我就是我，不想成为别人，如果你看我的眼神是真的在看我这个人……那我就不问了，可你，你眼里分明是别人。”

一下子忍不住，白色就哭了起来，红红的眼睛看着付一道，眼泪一下子就泛滥了起来，她委屈，她已经委屈了很久，那个人是谁，她是真的觉得不甘心，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在付一道心里始终都是那个人的影子！

“白色……”付一道扶着白色的肩膀：“对不起。”

“你没有错，你不用道歉，我只是想知道她是谁，”白色摇着头，“如果……如果你真的不愿意说，那算了。”

“她也叫白色，”付一道叹了一口气，他清楚，眼前个这个人，不是她，因为她是不会这样轻易就掉眼泪的，即使断臂，即使就要死了，她的眼里也只有坚决，有着仇恨，“她，是一个很爱很爱我的人，只是到她死，我才知道。”

付一道看着白色，思绪似乎回到了过去，回到跟血魔主大战，而白色身死的那一天，那不甘的眼神，那胸前的刺青……

“对她，我很愧疚。”付一道扶着白色的肩膀，认真说道，“第一次见到你，我真的以为是她，我以外她没死！可是我知道，她真的不在了，即使你们长得一模一样，即使你们连名字都一样，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也许……也许这是老天知道我有遗憾，才安排你出来了。”

付一道笑着，眼角也有些湿润。

“你……你很高兴我的出现么？”白色喏喏着，嘴唇有些颤动。

“是，我很开心可以再次见到这张脸，但我知道，你不是她，你是白色，是另外一个白色，是天心的女儿，是那个古灵精怪，敢骗那么多人进红颜塚的白色，”付一道笑着，“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但从今天开始，我会认真记得，你不是她，你，就是你自己！”

“我……我、你真的认同我了么？”白色不太敢相信，用力抓着付一道的手，“你不把我当作她了么。”

“那已经没有意义了，你们是两个不一样的人。”付一道郑重说道，看白色的情绪又要控制不住了，食指轻轻放在白色的嘴唇上，“好了，不要再说了，我的意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不是么？”

“嗯嗯！”白色破涕为笑，虽然她很想知道过去的那个白色与付一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今天这事已经足够让她开心的了，将来……付一道一定会告诉她的！

“走吧，去找你小姨，国强他们等不及了。”付一道拉起白色，白色却不放手了，握着付一道的手，感觉很暖和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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