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结印,“影分身术!”立即变出一排影分身。佐助立即冲过来,拳打脚踢,影分身纷纷崩溃。佐助冷笑,“其实写轮眼能看清你的本体,我只是陪你玩玩。接下来我不会再放水了。”鸣人很吃惊,他记得卡卡西说过,写轮眼是无法看穿影分身的,只能看穿普通的分身术。佐助将鸣人踢飞出去,双手结印,“火遁,豪火球之术!”熊熊烈火笼罩了鸣人,仿佛要将宇智波斑的雕像都要点着一样。
佐助的回忆,他从未见过那样的写轮眼,难道是哥哥的特殊能力?哥哥的双瞳中浮现的异变,木然的恐惧和疑心将佐助笼罩,佐助觉得父亲和哥哥好像隐瞒了什么。距离那天的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可是富岳和鼬依然没有话说,父子二人即使在家里见面,也形同陌路,佐助感觉很压抑。那天早上,富岳忽然问起佐助在学校的事情,佐助很得意,“我一直都是第一名。”湖边,富岳将宇智波家族引以为傲的火遁忍术交给佐助,第一个术就是豪火球之术。
富岳演示一遍后,仔细进行了讲解,让佐助来试试。佐助很高兴,父亲似乎开始认同自己了。佐助第一次使用火遁,只喷出一个很小的火球。富岳叹气,“果然,还是无法像鼬当时那样……也许我太急于求成了。”富岳向外走去,“宇智波家族的忍者,只有能熟练使用火遁,才能被认同出师。宇智波的家纹,就是手持团扇操纵火炎的人。”
佐助昼夜不停地苦练,刮风下雨都没有间断。某个早上,母亲美琴看到了佐助嘴角的烧伤,帮他敷上药,贴上创可贴。佐助本来想问妈妈,哥哥是多久练成的豪火球之术,但终究没有问出口,而是继续前去练习。终于在某日早晨,佐助找到富岳,请他再去看自己的修行成果。富岳说自己很忙,“对你来说太早了,一个礼拜后我再教你。”佐助急忙说,“我已经学会那个术了。”
富岳看着小儿子期待的目光,有些不信,就陪他去了湖边。当佐助成功地使出火遁,喷出映照整个湖面大火时,富岳也露出震惊的目光。富岳临走时,说了一句话,“不愧是我的儿子!”富岳又勉励佐助几句,让他继续努力,不要让背后的家纹蒙羞,不断磨练自己,然后展翅翱翔。佐助非常高兴,大声答应着。富岳告诫佐助另一件事情,“不要再学你哥哥了。”
那天早上吃饭时,佐助问起母亲美琴,“父亲和哥哥是怎么看我的呢?”美琴问道,“你为什么这么问?”佐助将那天被父亲夸奖的事情说了一遍,美琴笑道,“那不是很好吗?”佐助担心另一件事情,就是父亲和兄长的关系很僵,“我是不是只是哥哥的替代品?”美琴安慰他,“你是你,哥哥是哥哥,你爸爸一直很在意你们两个的。”
佐助不高兴,“那为什么哥哥得到的关注总比我多?”美琴说不是这样的,富岳是家族的族长,必须要保护好大家,而鼬是兄长,自然要多分担一些责任,所以富岳不知不觉就多关注鼬一些。美琴偷偷告诉佐助,“爸爸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谈到的只有你。只不过你爸爸是个看上去很严肃的人,不善于表达感情罢了。”佐助大为高兴。
某日,佐助去树林按照鼬的方法,继续练习苦无技巧,依然是失败,兄长的背影依然很遥远。过了几天,佐助再次找到鼬,请他放学后陪自己去练手里剑……戳着额头,说着同样的话,这样的哥哥令弟弟心安,但涌上心头的却是挥之不去的阴影(整个过程前面佐助的回忆里讲过)。后来就发生了悲剧。
佐助曾经问过父亲,写轮眼的种类,富岳觉得这个还太早了。佐助说自己迟早要开眼的,富岳就告诉儿子,写轮眼的更高境界,叫做万花筒写轮眼,宇智波家族的历史上,也只有几个人能使用,是传说中的瞳术,还要满足一个特殊的条件才能开眼。
回忆结束,终结谷,佐助的大火攻破的依然是鸣人的影分身,真正的鸣人躲在灌木后面喘气。佐助让他快点出来,鸣人证明了一件事,佐助的写轮眼不能看破影分身,卡卡西老师说的没有错。鸣人出来后,佐助一顿嘲讽,发动快攻,鸣人拼命招架,二人跳到高空打斗。佐助再次重拳击中鸣人,鸣人坠落水中。“不论前途有多黑暗,我都要继续前行。无论有什么障碍,我都要获得力量。”这是佐助的心声。
在宇智波家族灭亡之夜,鼬曾经说过,留下佐助的原因,是因为佐助也有可能开启万花筒写轮眼,但必须有条件,那就是杀死自己最亲密的人!佐助很震惊,“你把感情最好的止水给杀了?”鼬肯定,得到的就是这双万花筒写轮眼。
鼬告诉佐助,宇智波家族存放在南贺神社秘密集会所的石碑,上面记载了写轮眼的秘密。如果佐助也能开眼,使用万花筒写轮眼的就有3个人了。“你没有杀的价值。愚蠢的弟弟啊,想要杀死我的话,就仇恨我,憎恨我吧。然后丑陋地活下去,不断地逃避,不断地逃避。苟且偷生。然后,当你拥有了和我一样眼睛的时候,就来我的面前吧。”
悲剧发生后的第二天,佐助从医院的床上醒过来,开始时他还以为自己是做了恶梦。等出去的时候,听到了护士们的对话,知道了昨晚的事情都是真实的。而鼬也行踪不明了。佐助跑回家后,宇智波家族的产业已经空无一人了。大雨天,佐助看到墙上断裂的家纹,木然地走入家中,家人的音容笑貌时时浮现在眼前,而实际上来到家里只有野猫。佐助按照鼬的话,去看了秘密集会处的石碑,知道了写轮眼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