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许褚有罪,但不致死。且试探出了荆州军的虚实,使我军下一步有了防备。还请主公让其戴罪立功。”大将徐晃劝道。
“是啊!是啊!”
“饶了他。”
“绕他一命,让其戴罪立功!”。
曹cao剩下的谋士荀攸、郭嘉、程昱、刘晔等和武将张合、于禁、满宠、高览、蔡阳、曹洪、曹纯等亦是纷纷出列劝道。
其实曹cao也是做个样子,心里才不会舍得斩杀了自己的忠心耿耿的心腹爱将。只是做给大家看的,毕竟国有国法,军有军规,不能因为曹cao的喜好,就任意行事。
至于大怒,曹cao并未作假,乃是真的怒了,不过不是对许褚,而是对刘琦。刘琦真是yin险竟然制作出如此守城利器。还杀了他四千jing锐。怕是身后谋士出计故意在这里给他曹cao一个下马威。曹cao怎能不怒。
看到众人求情,曹cao有了个台阶下,顺势犹豫道:“这样,大家都为你求情。我也不杀了。”
许褚一听曹cao不杀他了,顿时大喜,连连叩头谢道:“多谢主公。多谢主公。”
“你先别谢我。死罪可免活罪难赦。因你鲁莽行事折我四千jing锐。现在罚你一年俸禄,剥去你的官位,降为帐前小卒。同时杖三十。以儆效尤!”
这是最轻的处罚了,所以众人在没有继续劝。曹cao看着可怜兮兮的许褚被拖下去,心里气就不打一处来。甚是愤怒,刘琦小儿太过jian诈了。在如此小城,竟然埋伏两千jing兵,还有如此守城利器。存心是给我曹cao一个下马威。
“你们看刘琦的举动,以为如何?。”曹cao对于四千人的折损只是有些可惜,真正关心的刘琦的主力大军,将是如何应对。
一个苍白的青年男子出列道:“嘉以为,刘琦这是要与我军决战。十万以上的会战,城池的作用就显得很小。尤其是在荆州这样的地方,城池大多依水建造。并没有崇山峻岭的这样的天险可守。”
郭嘉咳嗽一声继续道:“马腾一处只是出工不出力。要是主公这出战胜,则是拼力进攻;要是主公不胜不败或是战败,则其立马停止进攻。夏侯将军则面临长江天险,我军水战不行,怕是难以渡过长江。此战的关键,就在于主公和刘琦的之间的战争。所以我以为,刘琦必然把主力集中在宛城,与我军决战。只有战胜主公,刘琦才能解决这次的危机。一月之内刘琦必然主动找我军决战。”
曹cao点点头,甚是同意。继而有出现了一个问题,曹cao问道:“那我军该不该与刘琦决战。“
一个外表愚顿,两眼无神的男子出列道:“主公和刘琦都是刚刚经历了大战,实力都还未恢复完全。但是刘琦与我军不同,荆州富饶,南面交州又少经战乱,人口粮草不减反增。反观我军兖州徐州青州豫州都是饱经战乱之地。恢复起来不如刘琦。所以急战也是我军的目的。”
“公达,所言甚是!上次袁绍yu袭击我后方,放过了这小子,没想到让这小儿成了气候。这次可就没那么便宜他了”。原来那人正是曹cao的谋主荀攸,此人外表木讷,实则暗藏韬略。被曹cao评价为:外愚内智,外怯内勇,外弱内强,不伐善,无施劳,智可及,愚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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