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几天,姜玲天天来找江狼,江狼为此都拒绝,毕到处都充满了危机,权力斗争比比皆是,江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也会成为这种斗争的牺牲品,所以他不愿在自己的身边留下任何的牵绊,郡主还好说,要是自己出了什么事情她有三王爷保护,她,紫菱聪明伶俐,而且是王振的人,只要没有人知道她和自己的关系,就没有生命的危险,但是姜玲就不一样,到了那时,可没有人会出来维护一个小丫头,即使她死了,他们也不会有半点的怜悯。
锦衣卫在换了衣服之后,比起最初抵达这里乞丐一样的装扮那可是大为改观,而且一个个也足不出户,于是镇上百姓心中的那恐惧也消失了,恢复到了平常的生活。至于锦衣卫的训练,也只有在客栈的小院进行,还好人不是很多,小院也能容纳得下。
第五天,和往常一样,锦衣卫除了巡逻和放哨的人之外,其余的人都开始了一天紧张的训练,而江狼则在一边指点,由于场地和器材的局限性,这段时间江狼的训练主要集中在手上的功夫和体能等方面的训练,至于姜玲,也和以前一样,站在了二楼打望着下面正挥汗如雨的锦衣卫。
“咚咚咚……!”
听见背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姜玲微微扭头,看见正是掌柜,脸色不由的一沉,道:“你来干什么?”
掌柜并为立即答话。而是一脸坦然走到了姜玲地身边,同样看着下面的训练的锦衣卫,才淡淡道:“怎么说我也是你的舅舅,我们现在可是相依为命,对舅舅说话,你可要礼貌些,不然被他觉察出来,那你的计划岂不是全部泡汤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姜玲冷冷道:“你的身份不过是假的。你也别想用它来压我。”
“我可没有那个意思。”
掌柜耸耸肩膀。道:“不过有些事情提醒你罢了。那个人可不简单,管博的计划是怎么被现地,现在上头还在调查,不过据可靠消息,管博那群人中没有任何地奸细,也就是说很可能是他在行动过程中被人给现,能这这么短地时间做出有利的判断同时完成部署。把管博追得就如一只丧家之犬的人岂能简单?前段时间管博可在这里来过,按照他的话说一进入这些人的营地就被陷入了包围圈中,不但退路被切断,而且还把他们往陷阱里面赶。由此可以证明此人并不简单,要是大意的话,最后倒霉的可是你。”
顿了顿,掌柜接着道:“上头也说了,叫你小心。权益行事。”
语气依旧是那种漫不经心。但是姜玲听了不由地脸色一变,沉声道:“你报上去了?”
掌柜丝毫没有在乎姜玲的语气和表情,道:“那天晚上你去找那人之后。我就把这事情报了上去,刚才已经收到上头的答话,对于你的做法上头仿佛并没有反对,大概他们也想多了解一下这个人,毕竟对于他们来说,此人不但是个人才也是个敌人,但有用的情报实在太少,希望借你能多打听些出来,不过终究对你放心不下,于是这才回话要你小心。”
“上面太紧张了吧。”
姜玲脸色送了下来,满不在乎道;“这几天的接触,对于那人也多少有些清楚,很普通的一个人,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而且你上报上面就不怕被此人现?如果以你所说,此人可深藏不露,说不定你那些动作早就被他看在了眼里,不过暂时装糊涂罢了。”
掌柜的脸色这时则变了变,低头想了想,觉得姜玲此话也有道理,于是并没有反驳,而是点头道:“你此话不错,由此看来我还是得小心些。”
这样地回答让姜玲多少有些意外,愣了愣接着道;“而且,你有那个闲心管我地事情,你还不如多看看他们的训练,难道你不认为他们这些人的训练比起东厂或锦衣卫其他地人的训练完全不同?这难道就不是奇怪之处?你要是把这事情详详细细的报上去,我估计上头说不定还说重赏你。”
“你说得很有道理。”
掌柜趴在了栏杆上,眼睛看向了那些正在训练中的锦衣卫,道;“我也奇怪,他们的那种训练有什么用?一群人在那里跳来跳去,要不是就是几人围着跑圈,还要摆个那种奇怪的动作,其他的人如果说练得是武功,但是怎么看上去那么别扭。”
“是吗?”
姜玲有些不屑
那只能说明你眼拙,没有看出应该看的东西,简单一那种跳来跳去是用来锻炼腿力,而跑圈的要是我没有估计错的话在他们的肩膀上应该有抗着东西,还是几人一起抬个东西,不过你这里实在没有什么东西拿得出手,他们也只能做做样子,而且你难道没有注意道,那些人的动作,无论是摆手,还是起腿,都丝毫不差?至于空手那些,要是在他们的手上拿着是一把短剑或匕之类的东西,我估计你就不会说别扭了。”
掌柜说来的跳来跳去那是江狼等人训练的时候的蛙跳,这种训练可以增加腿部的弹跳力和爆力,至于动作像扛着东西的那本来应该是扛大木,用来训练彼此间的配合,不过这客栈实在没有大木,也只有做做样子。至于那种像功夫的则是江狼在训练他们用匕,毕竟匕这玩儿好隐藏,也适合暗杀和突然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