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有些安静的帐篷顿时沸腾起来,那些队长们都开始商量作战计划。
过了一会,其中一个才站了起来,此人叫白居山,年纪比江狼稍大,进入锦衣卫已经五年有余,为人比较谨慎。
站起来之后,他才说道:“大人,按照属下的意思我们现在应该暂避其锋芒,暂时侧退,
户抵达之后,在合力围剿,毕竟现在我们人数差不多势很小,打起来损失会很大。”
“不可!”
另外一人也站了起来,此人叫马玉林,道:“如果放过他们,那么我们就失去了一次机会,要再次找到他们,是件很困难的事情。按照我说,就应该狠狠的干他一架。”
“那样我们损失很重!”
白居山争辩道:“正如大人而言,无论在人数还是训练上,我们都没有任何的优势可言,硬拼的结果就是双方两败俱伤,赢了也是惨胜,应该暂时离开,派人去跟踪他们,最后在剿灭。”
……
两人就这个问题上面展开了拉锯战,而且可以看得出,现在下面的那些人都普遍把目光集中在了站还是退的两方面,而没有想到利用现在的条件去想怎么去胜,而且这胜也并不是一定把敌人完全消灭就叫胜。
见两人争来争取也没有争到重点上,江狼也实在忍不住了,便压压手,示意二人坐下,然后才说道:“你们的二人的意见是不错,的确也算从全局考虑,但是却都有弱点。”
说完,扭头看向白居山,道:“你的意思是退,等我们集齐人马之后在找他们,同时派人跟踪他们,然后将他们一网打尽。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从我们这里派人去郑百户那里,等他赶到在和我们汇合要多少天?别的不说,一个来回的话至少六天,这六天时间内要是我们的探子被杀的话,我们又将失去他们的踪影。而在这段时间内,他们再出去作乱的话,深山之中的我们很难得到消息,要是传到了朝廷,定然对我们不利。”
白居山顿时愕然,显然他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分析完白居山的漏洞之后,江狼有扭头对正在暗自窃喜的马玉林道:“战,是要战,但是要看怎么战,当初在开始训练的第一天我就告诉你们,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即使我们要上战场,也不是和大部队一起,正面去和敌人交锋,而是在敌后,主要破坏敌人的粮草和暗杀等等。所以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消灭对手而已,至于过程,不需要什么正大光明。哪怕是被人不屑的用毒,用暗器,用陷阱,只要能消灭对手,我们都可以选择。”
说完,江狼站了起来,对孙元彪道:“把地图挂起来。”
江狼所谓的地图之营地周围的十里地的大概地图,在这地图上,标注了这附近的山脉,河流等等。
孙元彪点头,立即取出了地图,挂在了江狼背后的架子上。
而江狼这时则拿起一根木棍,走到了地图的边上,用棍子轻轻的敲打了一下地图,才道:“我们现在最大的优势就是对手根本不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他们的计划已经暴露,所以我们可以好好的利用一下这个优势,把敌人打个措手不及。”
“大家请看,我们现在是处于一个山脚下,营地南方靠山,北方靠湖,只有东方和西方的地势相对的平坦,而现在我们掌握的情况是敌人的营地可能是在东方,所以他们很可能先骑马营地移动,然后潜进营地,在完成任务之后在折回取马,迅速的离开。而且为了减少自己的损失,他们选择进攻的时间应该是深夜,在我们熟睡之后攻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所以我们准备的时间也是在晚上,即使他们有探子,也不可能完全觉察我们的动作。”
“所以,我现在命令。”
江狼此话一出,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等着江狼讲话。
江狼清清嗓子,道:“在入夜之前,所有人按照平时一样行动,切勿被人看出破绽,在入夜只有,白居山第一小立即前往营地西侧布置陷阱,越多越好,布置好之后立即返回。孙元彪队则在营地内布置陷阱。钱正邦队派人隐蔽在营东,找出敌人藏马地方,切断他们的退路,同时现敌人踪影立即前来禀告。其余的队入夜之后立即收拾,干粮等东西全部备齐。”
顿了顿,江狼接着道:“在敌人中了我们的陷阱之后,所以人把攻击点全部集中在营东,用弓箭堵住他们的退路,把他们往营地西侧的陷阱里面赶,记住,我们的目的紧紧是把他们朝陷阱赶而已,声势要大,切忌不能硬拼,以免照成不必要的损伤。如果敌人进入我们的陷阱,白居山队留下管理战马,汇合钱正邦队之后立即把战马弄出山去,不给他们一丝夺回马匹的机会,其余的人则跟我一起追剿剩余残匪,力争把他们剿灭。”
在江狼的安排下,一张大网已经静静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