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峰和李云帆商量后决定将张小押回公安局。

下午一点钟，张小松第二次被带进会议室。

这里要补充交代一下，在段院长等人给张小松洗胃的过程中，卞一鸣、童子强和蒲森林认真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张小松身上所有的口袋。同样的事情不能再生了。

在审讯之前，郑峰给张小松倒了一杯水。

张小松确实有点喝了，他接过茶杯，一口气喝了半杯，喘了几口气，把另外半杯水也喝下去了。

“张小松，还要水吗？”

张小松没有说话，只是摇了一下头。小村魅影三166

“张小松，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郑峰倒水给张小松的主要目的是缓和一下气氛，为下面的审讯创造一个比较好的氛围。

张小松用手抹了一下嘴上的水，点了一下头。

“百货公司南门市部的案子是你们做的吗？”

张小松又点了一下头。

郑峰并没有喜形于色，因为，从张小松服毒自杀那一刻开始，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参与作案的都有哪些人？”

“你们——不是——知道了吗？”

“我们很想听你说出来？”

“不必了吧！你们——要的——不就是——这个——结果吗？”

张小松只是向后退了一步，他并不准备和盘托出。这次的审讯同样是一次艰难的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