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伙计帐房死了,心里早吓破了胆子,结结巴巴地道:“有时也在黑市贩卖些药材。”
这精瘦的说完,紧挨他的下一个就赶紧开口补充道:“还贩卖些私盐和粮草。”
金脚板摇摇头,无奈的一挥手,那两伙计背后的汉子手起刀落,顿时也送那两人上了路。
金脚板说道:“商人,要遵纪守法,贩卖私盐的奸商统统留不得!”说着金脚板又向下走了两步,在一个后生面前站定,继续道:“其实那天,我已经知道他们在说谎,因为我在他们的箱子里发现了砒霜,那是官家禁止大量批购的一味药物,但他们却有不少。可是他们就是不爱说真话,无药可救,我也就不发慈悲了,就像现在,明明是私自卖水,却死都不肯说。”
孔儒这下忍不住了,他知道少华山的人在拿到粮草前是不会杀他的,于是稍微放大了胆子争锋相对地狡辩道:“卖水有个鸟罪!是再公平不过了,我得到了自己喜欢的银子,他们也得到了救命的水,各得所需”
金脚板听他说完头都没有回,冷冷地道:“现在最应该做的是救济百姓,可你们趁乱敛财,还好意思说各得所需,这等狼心狗肺的家伙,分明是华阴县的害群之马,不除不快!”说罢一个眼神下去,那后生也被一刀了结。
“你……你……”孔儒被气的直哆嗦,想反驳,却又找不到可以回驳的地方,只能狠狠地咬着牙,心里极端恶毒地咒骂。
“很可惜,那天质问的几个家伙都有问题,我就觉得纳闷了,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干嘛做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一定没少受人蛊惑。”金脚板说着又往下走,在下一个人面前站定后,那人吓的小便失禁,直接就尿了裤子。金脚板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依然说道:“你们老板在和些什么人合作谈生意?”
“也就……是……是些卖丝的……还有各种原料商人……或者客户。”
金脚板听了一挥手,血溅五步之后,立刻也送了这人上路。金脚板拿出手巾擦拭了沾到自己身上的几点血污,自言自语地道:“这么笼统的回答下面,掩藏着肮脏的交易,悄无声息地蚕食这百姓的利益。”
金脚板说着又往下走了一个,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人的眼睛。
那人被金脚板这么一盯,心里的意志就瞬间瓦解,他知道,金脚板那眼神中的味道是死亡的气息。于是他什么也顾不了了,那种求生的**,让他不得金脚板发问就开口说道:“英雄明察!我家老爷确实还和县令做过交易,私下买了大批粮草,不仅如此,他们还商量好等战乱一过,就囤货居奇,太高米价好大肆敛财。”
金脚板一听他说完,一刀亲手宰了。他朝地上吐了一口,愤恨地道:“这手段实在——下流!”
便对孔儒道:“孔老板,粮草在哪里?你告诉我,我饶你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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