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兆虎笑了笑道:“免了!”
“上校!程阳上校还在不?”田非问道。
“程阳!呵呵”刘兆虎笑道,“程阳本來就是胡志常中将派來监视安义的。现在安义不在了,他留在这儿干什么。他已经在今天早晨辞去了提则那区副指挥官的职务,回中将那里去了!”
“啊”程阳走了,田非与张琳感到十分失望,本來还打算从他那儿得到点什么消息呢!二人不禁有点垂头丧气。
“对了上校!是不是说现在提则那区的指挥官是您了?”张琳笑着问道。
“不是!”刘兆虎阴沉着脸说道,“上面新派下來一个指挥官。对了!指挥官说了,如果安义的旧部回來就了,立即去他那儿报到。”说完,刘兆虎便带着部下离开了,显得十分不高兴。也是,安义被逮捕,程阳辞职。本來提则那区的指挥官应该是他,谁知上面又拍下來新的,让刘兆虎非常的不高兴。
田非与张琳彼此了,无奈二人一起來到了指挥官的办公室。当他们打开门是,坐在指挥官位置的人让他们大吃一惊,“冯冯远准将!”田非感觉自己叫错了,于是急忙改正道,“不!是冯远少将!”
冯远笑着说道:“都是老熟人,不必这么客气。军委会让我來接替安义的位置。”
田非与张琳见到冯远后,感到十分欣喜。于是田非率先问道:“长官!我们队长他他怎么样了!”
只见冯远摇摇头道:“你们别问我,现在连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倘若你们想救你们队长的话,我劝你们最好不要轻举妄动。耐心等待,不然恐怕会弄巧成拙。”
“哦”田非失望的点了点头。“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你们是安义的部下,我不会亏待你们,你们就继续留在这儿工作吧!我相信,安义早晚会出來的。”冯远保证道。
“嗯”田非点了点头,表示应许。
与此同时,崔亚勇与毛波则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他们对着摄影机里的图像了许久,的眼睛都出來了。
因为,摄影机里的图像不仅仅有安义被被一群流氓殴打时的图像,还有安义向一辆车发动精神力的图像。不过,中间有一段时间沒有拍到。最后显现的图像是安义与西沉打斗的景象。
“咔”崔亚勇关掉了摄像机,二人彼此了沒有说话。
“安义上校是冤枉了!是有人陷害他!”许久毛波才说道,“我们必须把这盘录像交给警察。”
“你疯了!你这样会给我们引來杀身之货的。”崔亚勇急忙说道,“你想想,后面的那些录像不是我们拍的。可是为什么会留在我们的摄像机了?”
“这个”毛波半天说不出话來。
于是崔亚勇道:“很明显吗!有人想害我们。”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害我们,我们只是两个普通的记者而已。”毛波想了一下说道,“你说是不是有人想利用咱们害别人呀!”
听到毛波的话,崔亚勇回忆起这段录像來,“安义脸上的伤势被那群流氓打后留下的。而那时候他还沒有和西娜殿下在一起。随后,他赶到事发现场,接着与西沉殿下打了起來。可是,会是谁试图强奸西娜殿下呢?”崔亚勇分析道。
“从录像上现场只有安义与西沉殿下,不是安义上校。那就只剩下”毛波说着便不敢往下继续说下去了。
二人惊骇的着对方,“不行!我们必须把这盘录像带藏起來,要是让人知道我们有着东西,我们还有我们的家人恐怕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崔亚勇大叫道。
毛波也感到害怕,这个结论太吓人了。于是,他们而二人将录像带藏了起來,并表示永远不说出口。
在有人忙着隐藏证据的时候,却有人不顾生命与名誉受损的危险极力帮安义辩护。在审判大楼门前,一名少女正试图说服守放她进去。
“门卫大哥求求你了!让我进去吧!我真有证据证明安义上校是遭人陷害的。”少女身材小巧玲珑,长得楚楚动人。
“小姑娘你就别烦我了!这几天试图帮安义开脱的人数不胜数,甚至还有人承认是他调戏的公主殿下。法官已经说了,碰见这样的人一律不许进去。倘若你真有什么证据你去跟他的律师去说吧!”门卫十分抱歉的说道。
“可是”就在少女打算继续交涉的时候,一个中年人突然拽住了少女的胳膊叫道,“哎呀!闺女哟!你怎么跑这儿來了。快跟我回家!”
少女还沒反应过來,竟是被中年人拉走了。一直拉到马路对面,少女才挣脱了中年人。大叫道:“你干什么呀你!当街耍流氓呀!”
“小丫头!这么快你就不记得我了。”中年人抬着头问道。
少女端详着中年人突然认了出來,“哦!你就是那天与安义上校在一起那个老头。”
“什么老头!我有那么老吗?我叫漠虎”漠虎自我介绍道。
“哦是漠虎大叔!”这个少女正是当初安义与漠虎在鑫兴酒店救出來的,那个被尹若烟用來引诱安义的那名少女。“我叫张丹萱,今年十七岁!嘻嘻”
“好吧!那个张丹萱!你來这儿干什么?”漠虎问道。
“就安义上校呀!”张丹萱回答道。
“你你就安义!”漠虎难以置信的问道,“你怎么救,你如何救!”
“只要证明安义上校是冤枉的就行了。”张丹萱回答道。
“你怎么证明他是冤枉的?”漠虎不解的问道。
“你知道的,当初在鑫兴酒店有人试图用我”张丹萱红着脸说道,“陷害安义上校,只要我把这事说出去,让他们相信安义上校是被冤枉了不就行了。”
少女的话吓了漠虎一大跳,“幼稚!天真!”漠虎训斥道,“你这样根本就沒有用,非但不能救安义,反而连你自己的名誉都会受损。”
“安义大哥救了我的命,倘若不是他,我还不一定死哪儿去了呢!只要能救他,我的名誉算什么!”张丹萱撅着嘴说道。
漠虎沒想到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居然能说这样的话,于是漠虎便劝道:“你能知恩图报非常好,不过你这样实在是太草率了。你的那点证词根本就不出安义,你先回去,我可以向你保证,安义会出來的。”漠虎了天说道,“其实我也在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