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完整版,很厚的一本,有几百页呢!”杜心雨回忆了一下道。
“太好了,心雨,你能将这本《战争论》借给我们吗?”沈曼云道。
“借,不用,我送给你们好了!”杜心雨道。
“好,好,心雨,谢谢你!”沈曼云有些激动道。
“谢我干什么?”杜心雨有些不解。
“我们想翻译有些西方的军事理论的著作,作为军事学院的课外读本,克劳塞维茨的《战争论》就是其中之一,但是国内并没有原本,只有一些节选版本或者翻译本,翻译者水平的问题,有些词不达意,所以一直希望可以寻找德文或者英文的原本,重新翻译!”沈曼云解释道。
“居然是这样!”杜心雨有些惊诧。
“这些军事类的著作出版的数量本来就不多,而且购买者一般都是军人或者军事机构之类的,所以印刷的量并不大,即便在德国,想要买上一部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何况还要将它寄到中国来,这很麻烦!”沈曼云解释道。
“我只是偶然的一次机会下买下的,我只是觉得他写的还挺有意思的,与我们的《孙子兵法》有的一比!”杜心雨道。
“是呀,不过我们的《孙子兵法》比它要早出一千多年,研究《战争论》一方面是研究西方的军事思想,了解他们如何看待战争的,这也是知己知彼,第二呢,取长补短,毕竟冷兵器时代的战术和战法不符合时代的进步了,咱们要学习别人的长处,这样才能打败对手,重塑中华军魂!”沈曼云道。
“曼云姐,没想到你居然有这么崇高的理想,我真是小看你了!”杜心雨道。
“这不是我一个人的理想,是咱们东抗,乃至整个中华民族的理想!”
“曼云姐,跟你比起来,我感觉自己好像很渺小!”杜心雨道。
“傻丫头,这不是一个人的力量可以做到的,必须我们所有人一齐努力,大家团结一心才能做到!”沈曼云笑呵呵道,“理想再宏大,也要脚踏实地,努力实干才行。”
“曼云,婚礼什么时候开始?”
“六点半吧!”
“六点半,现在已经是五点四十四分,糟了,我的作文,完了,完了,这下完了……”
“什么完了?”沈曼云问道。
“那个陆总让我写的那篇文章,我还没有写呢,就剩下一刻钟了,怎么办?我一定或被他赶出去的!”杜心雨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语带哭腔道。
“你这丫头,还知道自己有任务在身,就不知道抓紧一点儿,这下好了,又惹麻烦了?”沈曼云无奈的摇头道。
“曼云姐,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齐珊珊实在是太气人了,我早就想揍她了,结果还是被你给抢先了!”杜心雨道。
“好了,别着急了,猛子派人给我传话,陆总再给你宽限了一天!”沈曼云道。
“真的?”杜心雨惊喜的问道。
“难道我还会骗你不成?”沈曼云道。
“可是,这有点儿不像那个冰块死人脸的作风?”杜心雨还有些怀疑。
“冰块死人脸,你不会是说陆总吧?”沈曼云道,“你这丫头,胆子也太大了,之前是木头,现在又是冰块死人脸,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给陆总起外号的,要是让他知道了,非给穿小鞋不可!”
“穿小鞋就穿小鞋,又不是没穿过!”杜心雨嘴硬道。
“行了,我警告你,别再瞎说,尤其是冰块死人脸,被外人听到了,就算陆总不计较,别人也会找你麻烦的!”沈曼云道。
“别人找我麻烦干什么?”
“你呀,真是拿你没办法,这么跟你说吧,陆总在东抗的地位那是没人能比的,你要是敢这么说他,跟你拼命的人都有!”沈曼云道。
“不是吧,这也太离谱了吧,连说说都不可以,他难道还是圣人不成?”
“不是圣人,但这是起码的尊重,心雨,你在东抗就得适应,只要不在公开场合说也就没事了!”沈曼云道。
“我还以为他心眼那么小的,没想到他还能放过我!”杜心雨嘟囔一声。
“你以为他是地府的恶阎王,凶神恶煞一般?”
“就算不是,也差不多了!”
“好了,不跟你多说了,我的回去准备了,你记得早一点过去,今天晚上还有不少节目呢!”沈曼云其实就是来通知杜心雨一声,那个限令延期的事情。
“恩,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准时到的!”杜心雨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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