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7日,李顿在国联大会上发表演说,中日问题,国联已经到了最后关头。
国联大会各小国代表拥护李顿报告书,捷克、爱尔兰、西班牙、瑞典四国提出决议草案,谓日军行动并非自卫,主邀美俄参加协议调解,英代表西门袒日。
8日,中国代表郭泰琪在国联大会上盐水,拒绝与日直接交涉,日军在国联散播谣言,是在陷中国于不义。
国府外交部随后对日军在抚顺、开鲁灭绝人性的大屠杀表示严正抗议,同时对外宣布,已经掌握了日军两次大屠杀的相关证据,铁证如山,不容狡辩!
东北抗日民主联军总司令陆山,参谋长英若愚以及随从人员从通辽返回哈尔滨。
没有任何欢迎仪式,甚至都没有对外公布任何消息!
坐了近两天的火车,不管是陆山、英若愚,以及随行人员都相当困乏了!
“和尚,给我煮一杯咖啡,我提提神!”陆山伸手揉了一下太阳穴道。
“陆总,要不您休息一会儿?”冯云心疼的道,在火车上,陆山一直工作,起草件,夜里有时候想到什么,爬起来工作,这份辛苦,看着都令人心疼。
“哎,休息不了,晚上还要跟李杜zx谈话,我不在的时候,估计有积压了不少件需要处理吧?”陆山道。
“陆总,积压的件也不急在一时,您身体要紧!”冯云提醒道。
“没事,我是练武之人,身体强壮的很,还顶得住!”陆山展颜一笑道。
“算了,我迷瞪一会儿。半小时后叫醒我!”陆山想了想,还是喘口气好。
“是!”
北平,顺城郡王府。
“汉卿老弟,你这个时候下野,实在是难着我了,这华北之危虽然已解,可日人又岂是善罢甘休的,东北军还需要你主持大局呀!”何敬之对张汉卿诚恳的说道。
“敬之兄,你就别高抬我了。现在国内舆情那是一致要求我下台,检察院那帮人还准备弹劾我呢,我再恋栈这个位置,岂不真的不要这张面皮了?”
“汉卿,一些愚民百姓而已。他们哪里懂得军国大事,国家羸弱,又岂是一场成败决定的?”何敬之道,“抗日,那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我张某人不是不想抗日,而是我现在要枪没枪,要粮没粮。我的士兵上战场的时候很多人手里只有一把菜刀,一把铁镐,日军一个个武装到了牙齿,这仗怎么打?”
“汉卿老弟。你的难处我也知道,但是zy的政策你也不是不知道。”
“攘外必先安内嘛,他蒋某人要消灭他的心腹大患,这谁不知道?”
“汉卿。委员长也有委员长的难处,政令不通。如何集中全国的力量对抗外敌,gcd确实有些不像话,淞沪抗战的时候,他们非但不支持十九路军抗战,反而拖后腿,这都是事实嘛!”
“敬之老弟,都怪我年少轻狂,染上抽大烟这么一个毛病,哎,我这一次真的是撑不下去了,得把这个病彻底根治了,否则我还不知道能够多少日子……”
“汉卿老弟何故如此消极,这个病其实并不难治,只要老弟拿出英雄气概来,戒烟只是时间问题!”何敬之勉励道。
“那就承蒙敬之兄的吉言了!”
“汉卿兄客气了!”
“天才在你哪儿还好用吧?”沉默半晌,张汉卿忍不住张嘴问了一句。
“天才老弟是个人才,他很有能力!”何敬之愣了一下,旋即缓缓道。
“虽然天才离我而去,其实更多的是我愧对他,他一心抗日,而我却因为种种顾虑,迟迟不下决断,我不怪他!”张汉卿道。
“汉卿老弟能这么想,那就太好了!”何敬之松了一口气。
“天才跟北面的关系很深,这一点敬之兄切记!”张汉卿颇有深意的提醒一声道。
“汉卿兄不必担心,东抗也属gj序列,天才能够成为zy跟东抗联络的桥梁,这也是很好的!”何敬之道。
“敬之兄明白就好!”张汉卿微微一下,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汉卿老弟好好养着,我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何敬之起身道。
“那我就不送了,谭海,替我送一下敬之兄!”张汉卿吩咐道。
“何代委员长,您请!”
“谢谢!”
中南海,居仁堂。
“怎么样,张副总司令怎么说?”犁天才早已等候在何敬之的办公室内。
他现在可以算是何敬之的心腹,基上进何的办公室不需要人通传,直接就进了。
“汉卿这一次怕是去意已决!”何敬之叹息一声。
“啊!”犁天才惊讶一声,满眼失望的表情。
“天才,汉卿这一次下野,其实也算是明智之举,他的身体在这么拖下去,恐怕真的命不久矣,这一年来,他的压力巨大,被迫用鸦片来麻醉自己,如今幡然醒悟,要驱除烟毒,这对他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何敬之道。
“我知道,但副总司令一走,谁来挑起东北军的大梁呢?”犁天才惋惜道。
“辅帅年事已高,东北军中有威望又有资历的就剩下于学忠、何柱国等人!”何敬之道,“于学忠倒是可以挑大梁,但东北军中不服他的也不在少数,这可是一件难事!”
“张委员这两天表面上低调,可暗地里见了不少人,这是名单,何代委员长,您看一下?”犁天才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放在了何敬之的勉强。
“天才,你派人监视张群?”何敬之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