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昌城外,经历过一段时间的将信将疑后,那些有才华的寒门之士终于忍不诱惑,就像濒死之人看到了救命稻草,就算明知这棵草可能并不牢靠,可他们还是要试一下;
许昌城的关防也因此严密了很多,出入之人都要被盘查,带兵器的人也要做备案;
这一天,城外发生了争执,原因何在?不为啥,一个老头讽刺另一个老头,另一个肯定不忿,然后俩老头就打起来了;
“哈哈哈!老匹夫!胡子一大把也不撒尿照照自己,还想来报国?回家nai孩子去?”,两个雄武的老年人都是一身金光闪闪的金甲,手提一把大砍刀,虽然略有不同也差不多,乒乒乓乓的对砍起来;
一个是身着兽面吞金甲,手持卷云刀,坐下黄骠马;一个是一身麒麟金光铠,手握断水刀,坐下白云嘶风兽;同样的须发半百,同样的洪声如雷,两个人就这样纠缠在了一起;
骑乘黄马的老壮汉,腰背上还挂着一柄宝弓,马鞍前斜着一壶紫羽箭,他大声讽刺着骑乘白马的老头;
“哈哈哈!某家刚照完!怎么的?”,看他为老不尊的模样,还真是叫人为之气结,他大声叫道:“我说黄汉升!你我也算是相识多年
,不就是开了一句玩笑话吗?你至于嘛!怎么着?来劲是?信不信我把你屎都打出来?”
虽说是斗着嘴,这两位手上可是不含糊,那是刀光闪闪,稍有不慎那就不是被划一道口子的事了,至少一片皮肉是要没了;
“你是要当着我的面吃掉吗?”,黄忠奋力的一刀砍向对方,嘴上也毫不含糊的反击;
“呃...”,对方被噎的一时无语,黄忠得意的大笑:“蔡阳老匹夫!你这张臭嘴迟早惹事!还是叫我来给你封上!免得你祸事了!”
“放他妈个屁!”,蔡阳顿时大怒。手中断水刀激舞,他们已经从容的过了三十招了,因为年纪的原因。手上的力气多少有所减轻,
蔡阳寻匿到有利战机,利用自己不逊当年的爆发力,“铿当”一声竟然震飞了黄忠手中的卷云大刀;
而当他准备迎头劈砍的时候。黄忠神出鬼没的弓箭已经指向了他;
“哈哈哈!黄忠老儿!功力不减当年啊!我认输!我认输!”,蔡阳很光棍的认输了,将手中的大刀撇在地下,翻身下马,施施然的向黄忠走来;
黄忠一声怒哼。**!。*将弓箭收起:“你个老无赖!还和以前一样!若不是你那匹宝马远胜过我的坐骑,你能占到上风?逼我使出杀手锏?”
“唉——!又嘴硬是?我可不是来跟你斗嘴的!话说,你来这里干什么?你不是在那刘景升的帐下吗?”,蔡阳笑嘻嘻的给了黄忠一个
熊抱,表达自己多年来对老友的思念;
想当年,他们在年轻的时候,同是游侠,也有所交集。两人因为都是当时的用刀高手。也算是惺惺相惜;蔡阳一向没心没肺的,说话也
不经过大脑,直接刺激到了黄忠的痛处;
他不应该拿黄忠的儿子来说事儿,老来得子,又痛失爱子的黄忠岂能善罢甘休?两人于是打了着一场;
“哼!刘表他不识英雄!当年我帮过他不少,可...欺我年老体弱...就...”。黄忠气愤不已,又不想多提。毕竟那是对他还算是有过知遇之恩的人,他报答过了刘表。这一次也是坦坦荡荡的辞行,带着自己的妻子前来,为了自己不甘的心,他要再奋斗一次!
“你儿子呢?”,蔡阳这一次没有嬉皮笑脸的问,而是很严肃的问话,他也不傻,黄忠肯定是受过刺激,才会因为他一时口误而与他大打
出手;
黄忠见他表情严肃,气早就在刚才大打出手中消除了,沉痛的说道:“唉!都怪我,不应该太严苛的训练他,以至于他病重...去了!”
“嘶!你也...?”,蔡阳一脸惊诧,同时也掩饰不住自己的悲伤;
“难道说...你?”,黄忠同样惊诧;蔡阳无力的点点头,愤愤的骂道:“还真是他娘的难兄难弟!”,不知是在骂自己还是在骂谁...
“算了!不提这伤心事情了!”,蔡阳烦恼的挥挥手,转而换上笑脸:“我现在正在训练我的外甥秦琪,将来有一天,我把他过继来就好了!你呢,也就不要在伤心了!有时间也找一个合心意的过继来不就好了?不过...你老小子还是先搏些功名为好啊!”
“好!某家黄忠一定要在这乱世中建功立业,封荫蔽...子!闵武兄!你也要努力啊!”,黄忠一扫颓废爽朗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