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将军,说大话是没用的,你有本事就来攻城,我等着呢,我刘璋一身老皮,睡着可舒服了,肉也好吃,你赶快带着你的西凉马匪来尝尝啊,你敢攻城吗?”
“我看他是吓尿了吧。”高沛大声喊道。
“哈哈哈哈。”
“天将军,你看看,本侯还好好站在这儿,一块皮没掉,你手上的伤好了没?不要抬不起枪啊,哈哈哈。”
好厉害偌大的嗓门带着一股夯气吼道:“马超,光吼有个屁用啊,你赶快攻城啊,你川军爷爷等着呢,怎么?怂了吗?趁早回家nai孩子。”
“好将军。”胡车儿大声向好厉害喊道:“你没听主公说吗?马超身上带伤啊,人家手里提不起枪,不敢攻城啊,就是来这里吓吓我们。
皮蛋才会被吓着呢,这下被顶到杠头上,你要人家真攻城,人家怎么敢真攻?体谅一下啦。”
“哦,原来如此,原来所谓天将军就这怂样啊,要真是天将军,别说手臂受伤,就是断了也要攻城啊,怂包一个,我看以后就叫皮蛋将军好了。”
“皮蛋将军,皮蛋将军。”
“皮蛋将军,皮蛋将军。”
川军士兵高呼起来,中间夹杂着笑声,几句话一骂,城头所有士兵去了恐惧,jing悍的东州兵纷纷向西凉军挑衅。
“那个大圆脸,我这么远都看见你睁着牛眼睛啦,是在瞪我吗?上来与你张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嘿,那个络腮胡子,你嘴巴抽筋了,来来来,我给你治治,我这有祖传粪便治疗法。”
“我看那个满面红光的斧头兵,最可爱,是没女人干,憋出来的吧。”
“哈哈哈。”
“啊~~”马超大喊一声,怒发冲冠,自己横行西凉,何以受到如此侮辱,就要挥枪攻城。旁边马岱急忙劝住:“大哥,我们这一战是来给川军下马威的,不是来攻城的,如今川军士气高昂,我们还是退军吧。”
“下马威?你没看见吗?刘璋先给我们下马威了,我不杀刘璋,誓不为人。”
“大哥。”马岱急声道:“我们攻城器械都没打造完毕。现在攻城,就是送死啊,要杀刘璋,时间还有的是,待我们准备妥当,攻入关内,必杀川军一个落花流水,到时候刘璋不是任大哥宰割吗?”
“是啊,大哥。暂时撤兵吧。”
“先让他们嚣张一阵。”
马铁,马休都相劝住,马超啊地大吼一声,后队改前队,缓缓后撤。
“怎么。马儿,不敢攻城了,哈哈哈哈。”刘璋不顾形象地大笑。
“怂了,怂了。皮蛋将军怂了。”
“哈哈哈。”
“皮蛋将军走好,欢迎下次再来观看阳平关风景。”
“皮蛋将军走好。”
川军士兵纷纷鼓噪,马超气的满面通红。几次想杀回来,被庞德马岱生生劝住。
听着身边川军士兵吼着,刘璋看着西凉兵马离去,脸上慢慢变得凝重,指着西凉军撤退的阵型,对法正道:“孝直,看见了吗?马超真的是天生的骑兵统帅。”
只见西凉军后队改前队撤退,原本的梯形骑兵大阵,一队队士兵剥离阵型,如一个开了规则口子的容器一股股流出清水,有条不紊。
法正道:“西凉军的强大,看来不单单是他们单兵强横,也是整体的强横,马超摆出的骑兵阵,后长前短,如果撤退,后面的扩散面大,撤退就能非常迅速。
如果进攻,这个庞大的骑兵阵,就会分离出一个个楔形冲锋阵型,分成数路向对方战阵冲锋,切割,分离,包抄,当真威力无穷。”
本来用骑兵摆出阵型就很困难,更何况数量如此庞大,而且无论西凉兵还是羌兵,都是匆匆聚合起来的军阀兵,马超能如指臂使,其指挥骑兵确实厉害。”
现在西凉和关中,都是军阀割据的局面,只是相对于关中,西凉韩遂马腾两家独大,比关中稍微稳定,但是也不是绝对稳定,没有外敌的时候,也会互相征战,就算是韩遂的旗本八骑,也不会例外。
只有当利益一致的时候,才会全兵而出,整体上看起来是一支完整的西凉军,马超统帅的西凉兵,约有一半不是马家的人。
“我现在终于明白我们上一战为何败了,有这样优良的士兵,有武力超群指挥有度的骑兵统帅,如何不败?半月后的决战,看来要更加谨慎。”
法正点了点头:“马超统领的西凉军是一把切割天下的利刃,主公若得之,对横扫中原大有益处。”
刘璋看着西凉军远去,心里也想着,如果这支军队是自己的,自己该能省多少心。
川军加紧布置城防,三ri前一败带来的yin霾,在今ri西凉军灰溜溜撤退以后,缓解不少,士兵巩固城防再也没有灰败的神情。
西凉军撤回军营,马超狠狠将银枪扔出,插在马桩之上,大步走进军中大帐,喘着粗气道:“气死我了,刘璋匹夫,卑鄙无耻,我定要寝汝皮,食汝肉。”
手掌猛地拍在案几上,牵动伤臂,痛的咬牙切齿,睁大眼睛看着庞德等人:“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去打造攻城器械,三ri之后,我要血洗阳平关,我要刘璋跪在我的面前,让他知道,我西凉马超,不是他能轻视的。”
“三ri?”马岱为难道:“大哥,我们缺少工匠,这三ri如何能打造好攻城器械?”
“那也得攻城。”马超吼了一声。
庞德等人只得下去准备了,骑兵有自己特殊的攻城方法,缺少攻城器械,也不一定就攻不下坚城。
…………
川军伤兵营,关银屏正在给受伤女子擦拭伤口,刘璋命人给三名女子挂了一个布帘,天气闷热,平时就将布帘敞开,与其他伤兵一起,如果要上药,就把布帘拉起来,刚好形成一个床榻大小的小间。
关银屏虽然从小跟着关羽走南闯北,但是关羽从没让关银屏在任何事前出头,关银屏都是待在父亲和哥哥身后,虽然善良,见惯生死,比同龄姑娘更成熟,但是机心却没那么重。
关银屏对刘璋这样特殊照顾一个流民女子,非常满意。
这时马云禄端着一个木盆走进来,那受伤女子立刻抓起自己一把柔顺的头发,在马云禄面前直甩。
“¥%#%&呜呜啊#¥¥%。”
女子叽里咕噜一大串话,谁也没听懂,从把女子弄进伤兵营,众人就发现了,这女子不是个汉人。
可是尽管没听懂,谁都懂女子的意思,女子抓着一把头发,脸上沮丧和急切的神se,谁都知道她是要洗头。
马云禄那个火啊,自己刚端着一盆洗澡水倒掉,这时又要伺候这姑nainai洗头,自己堂堂军阀之女,哥哥乃是西凉神威天将军锦马超,从小到大,只有人伺候自己,哪有自己伺候别人。
“嘭。”马云禄气愤地把盆子往地上一丢,木盆哐地滚在地上,滴溜溜打转,颤抖着盖在地上,发出切割空气的嗡嗡声。(未完待续。)
ps:#暴君刘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