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奇怪,齐书记升多两极就和任省长一样大了,他得有自己的派系,要有自己的威严,在外人看来,齐书记是任省长的人,但你是齐书记的人,所以任寅福和你的交锋,也有点打到齐书记的脸了,这让已经确定这两年会升官的他怎么能忍?”
华尚贼兮兮的说,一脸里面文章大得很的表情,看到张启瞪眼,马上气焰就压了下去,继续解说道:“作为一个有理想的官员,被人打脸就要打回去,作为一个有理想的官员,下属有能人,就得死命拉拢,刚好,你两样都有,齐书记不亲自出手是给任省长面子,表示自己的任系的,默许你出手,则是向外人表示他的威严。”
解释了这么多,张启把几个人的关系各自客观的一看待,结合华尚的话,顿时就明白了。
“任省长是大寨主,齐书记是二寨主,任寅福的大寨主公子,我是二寨主得力干将,所以二寨主要服从大寨主,但也不能让人看扁了,是吧?”张启恍然大悟的说道。
如此土匪式的认识,让华尚那是目瞪口呆,但仔细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没错,启哥果然是才思敏捷,一点就通啊,所以我们现在就是和大寨主的儿子过招,大寨主为了安抚二寨主,不会出手,但也不会让我们打死大寨主的儿子。”
华尚继续他的狗头军师表演,一脸欠揍的贱笑,把书记和省长当成土匪来形容,让他这个练武的家伙心里很觉得新鲜。
“明天晚上我们才聚一聚,明天白天,任寅福就会知道,洪树凯那里得来的好处,全得给我们吐出来,郑毅凯和楚万松那两个家伙盯着港口那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会很乐意在齐书记的默许下出手帮忙的。”
“这就完啦?”张启有点疑惑的开口。
听到张启还意犹未尽的话语,华尚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我说启哥啊,那是任省长的儿子,真不是土匪的儿子,不然你砍了他也没事,还能算得上为民除害。”
张启略一思索也就点了头,这事算起来,还真的全是任寅福吃亏,先是抓了洪树凯,任寅福丢脸,然后任寅福要打脸打回来,没想到事情办砸了,不止连累康万辉去了清水衙门,还让自己港口的那块地变成飞走了的煮熟鸭子,再次丢脸加上丢钱。
这事可不是什么秘密,任寅福这一下算是丢脸丢大了,堂堂省府衙内,居然搞不定一个县局局长,还三番两次吃亏,比被人砸狗屎也好不到哪去。
而且张启也不止有这么一些好处,经过这件事之后,他的关系网也露出了水面,稍微成型,只要有了雏形,如果张启以后的展不错,那就陆续的会有人参与进来。
郑毅凯和楚万松两个人还真不是盖的,张启还没下班,任寅福在港口收到的那些地,就被爆出了许多的问题。
什么洪树凯转移财产,什么交易不规范,什么当初这些地是非法交易的东西,一系列的问题统统被摆了出来。
囚犯的东西,如果要查,那随便的就还真能查出点什么,加上齐湛的默许甚至推导,任寅福很悲催的交出了这块地。
更悲催的是,看齐湛的态度,这后面的港口建设也可能没他什么事了,到时候别书吃独食,能捡到快骨头,就算齐湛给面子,最悲催的是齐湛给面子,郑毅凯和楚万松可不给,到时候齐书记态度只要暧昧一下,任寅福就连汤水都没得喝。
当然这也只限于港口这一处,其他的地方,齐湛还是不会完全封杀任寅福的,找回面子就好,撕破脸皮就两败俱伤了。
……
“爸,我知道了……我就是没想到会搞得这么大……我也不想的啊,谁知道那些人吃了什么药,连给个私底下解决的机会都没……知道了,我又不傻,不会到处树敌的。”
任寅福坐在别墅里,和自己老子通着电话,脸上白皙中泛着红润,一般人看来那是营养不错,在任寅福自己看来,为什么会红,那是被人扇了好几巴掌啊。
扇就扇了,你*-妈*的居然还要被自己父亲骂,这简直是没天理啊。
“好啦,我知道我这性格当官不好,你就不能少损我几句吗,好歹也是你儿子……那先挂了。”任寅福心情不好,和自己父亲再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任省长那边刚一收线,任寅福就把手机砸到地上,脸上带着狰狞和气愤,“张启,我和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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