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呵呵,上面应该写的很清楚吧?就是听说棋胜楼新近来了一位叫做王仲明的高手,所以想和他会一会,下一盘棋。”温老三笑笑答道,刘长春的身份地位名气摆在那里,他这次虽然是来找事儿的,但也不敢对刘长春出言不逊。
“哦,只是想和王仲明下一盘棋,那又何必搞这么大排场。把摊子收了,先到棋社里边歇会儿,王仲明出去办事儿,现在不在楼里,等他回来,你们见个面,下棋也好,聊天儿也好,你们俩自已商量,ok?”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温老三以礼相待,刘长春也不好作,忍住气,提出自已的建议,希望事情和平解决。
“呵,谢谢刘老师的好意,这里阳光充足,空气新清,而且还有小风吹着,我觉得比屋里呆着舒服多了。王仲明现在不在没关系,我就在这里等着好了,渴了我们带着矿泉水,饿了我们带着面包和小点心,不麻烦您费心,只要王仲明回来的时候您支应一声就可以了。”温老三当然不会进棋胜楼了,要进棋胜楼,他也就不用摆这样的摊子了,光一条横幅花了曹英两百多块,不好好让人们参观参观,那也对不起人家花的钱啊。
刘长春的脸阴下来了,看来温老三是铁了心要和棋胜楼过不去了,“温老三,你是不是故意要找棋胜楼的麻烦。”,他干脆把话挑明,不再跟温老三打机锋。
“呵,怎么可能呢。常言道,遇高人不可交臂而失之,听说王仲明棋艺高超,我不过就是想学习学习,长长见识,怎么会是要找棋胜楼的麻烦呢?刘老师,你这样说可就冤枉我了。”温老三嬉皮笑脸的解释道——有些事能说不能做,有些事能做不能说,虽然谁都知道他门前摆擂是什么目的,但这个目的却绝不能从他自已嘴里说出来。
“还敢说不是找棋胜楼的麻烦!不是找棋胜楼的麻烦,为什么把摊子摆在棋胜楼的对面?!睁着眼说瞎话,你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吗?”陈见雪忍不住插嘴质问道。
又是这个丫头片子!
看到陈见雪,温老三的火就直往上冒,不过他已经知道陈见雪是陈淞生的孙女儿,所谓好男不和女斗,况且刘长春就在旁边,张口对骂,岂不是正给对方赶自已离开的借口?
“呵呵,这位小姐,你这样说话就未免过份了些。你也说了,这儿是棋胜楼的对面,换句话说,这里应该不属于棋胜楼的管理范围吧?如果我把摊子摆在棋胜楼的院子里,不用说,那肯定是我温老三做事太不讲理,问题是,这里离着棋胜楼的大门儿还有二十多米,就算有人管,那也是城管市容的吧?不如这样,你马上就打举报电话,把城管叫到这儿来,他们要说我不许在这里摆台,我立马收拾东西走人,怎么样?”
对于这样的问题,温老三早有准备,虽说城管来了自已肯定不能继续在这里耗下去,但棋界的事情动用公权力来解决,棋胜楼就算达到了目的,也会被圈子里的人耻笑,换言之,自已是未战已胜。
“你......”,陈见雪一时气的无话可说,正所谓耍奸耍诈不耍赖,现在温老三摆明了就是要耍赖,自已真就没有对付的方法,总不能仗着自已这边人多,强行把台子拆了,横幅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