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氏正坐立不安的等在院子里面,一见柳儿进去,不等细看呢,急忙拉着柳儿向东厢走去,黄黄白白就安置在这里
“柳儿,可了不得,黄黄白白自来了这里,就渐渐的病了下来,现在都不吃食有五天多了,”
“你煮的都不吃吗?”柳儿气都没顾得上喘,急急去看黄黄白白,“有医生看没”?
“庄子里的兽医一直看着,要不早去府里报去了,原以为是换了地点不适应,谁知却变成这样?”
一冲进东厢的狗屋,柳儿眼泪就淌了下来,太惨了,黄黄白白浑身只有皮同骨头,都不能看了,身上原来油光亮的,都结成团,满屋子一股子臭味,柳儿以前知道狗身上自有味道,洗不掉,但是从小就把两狗每天一澡的洗着,以图减轻味道,但也养成了两狗爱卫生的好习惯,这一闻这味,见到两狗这模样,眼一红,直接就扑了上去,真情流露,也顾不得香臭了……
“黄黄白白,你们怎么啦”?没有得到回应,忙伸手去抱黄黄的脖子,触手处去是冰凉的,细看居然有婴儿手臂粗细的铁链条拴着,另一边紧紧系在屋里的梁上,“管妈,为什么拴起来,为什么?”没料到两狗在这里受这待遇,柳儿心里一酸,泪如二雨下,:“管妈你怎么答应我的,你说过要照料好它们的呀”管氏在边上嘴唇略动了两下,也没说出个什么来,边上一个医生模样的接过话头
“自我来看病,就拴着的了,估计是怕伤人”
“怕狗伤人,这么大的狗,”外院庄管家也接话说,心道,不是府里怕伤人才送来的吗?在这里装什么装?伤了我们外院的人就没事?心里自然想着自己刚出生不久的小孙子,和才七岁的小儿子,
柳儿心知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转过话头:“是什么病?”
“感冒,不吃食!”这个牛医嘀咕着说,
柳儿情知指靠不上了:“这是皇上赐下来的,外帮进供的狗,世子爷交待了,一定要医活,否则,我们一个也跑不脱,”先威吓一翻,以图改变。
管氏自是知道这狗的来历,但见丢来别院,以为世子厌弃了,没有十几天也就不如以前精心了,狗的吃食也被贪了不少,见狗病了,也不上心,满心等着狗死了回京去呢,见柳儿这么说,也知道自己罪责重大、心里万分后悔急忙上前:“柳儿,怎么办呢”誓再也不起坏心了,
“先去烧些热水来,”柳儿摸了摸两狗的鼻头,热得很,知道这狗是烧了,忙出去在院子里看看,见地面一色的青砖铺就,也还干净,就叫李管家找一床干净的被子铺在地上,自己才稳下神来观察两狗,只见两狗气息微弱,眼也没睁开,但自从自己抱着它们后,感觉两狗好象有感觉一样,呼吸都平稳了不少,
找了人来抬着两狗出去,放在院子里,让管氏把原来的屋子按以前的规矩做出卫生来,
“医生,现在这狗怎么医?”
“要能吃得下药就好了,可惜,小人也不敢喂,如今,要灌,更是很难”
“我来灌,你将药给我!”柳儿安排着,牛医忙去煎药,见有人敢喂,不用自己上前,也觉得安心,不过一想上前的是一七八岁的小姑娘,又觉得脸烧得慌。
“庄管家,烦你寻些牛乳或羊乳来,”柳儿坐在两狗中间,也不顾脏臭,轻抚着两个狗的头,如同小时候一样,只见黄黄白白呼吸更是平稳,心知这狗可能知道自己来了,心里的不安略略平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