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老师,秦玉关对他人生中的第一节课还算是满意,尤其是凭借山前几个‘捧哏’的在众精英面前树立起自己光辉伟岸的形象,如果不是因为宋迎夏忽然神经,那就可以称得上是完美了。
不过某人可不是那种小气的人,就算宋迎夏给了他难堪,但在从操场回来时,他还是对心虚低着头快步走进教室的宋迎夏笑了笑,虽然脸上的笑意在看到随后赶来的刘飞时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就是在心里盘算:小子,等着,老子马上让你好看。
之所以没有立即招惹刘飞,一方面是现在还不确定他和他妈妈的身份,另一方面呢,就是遇见了荆红雪。
对于荆红雪,秦玉关一直没有确切的概念。
怎么说呢?如果说对她有那种男女之间的感情吧,可两人分开好几个月了,除了没去京华前在庆岛家里蹲马桶无聊时、才给她个短信调戏一下外,平时几乎都忘记了还有这么个红颜知己的存在。要说对她无所谓吧,秦某人拍着胸脯对着主的也敢誓;如果有哪个不长眼的男人敢去招惹她,老子立马割了他命根子去!
难道这就是典型的霸占主意?当秦玉关在下午放学后回到军营门口时还这样想。
如果不是今天下午接到苏宁打来的电话,让他在晚上放学后来军营一趟,秦玉关肯定会带着宋迎夏和郭靖去荆红雪家做客了,正因为知道苏宁没事不会找他,所以才委婉的拒绝。
具体苏宁找他有什么事,她在电话里没说,秦玉关也没有问,反正他知道,今晚有人可以给他暖和被窝了……带着这个龌龊的想法,秦某人施施然的推开了宋烈明的办公室。
对于秦玉关不敲门就进来的这个好习惯,正在商量事的苏宁和宋烈明都没有感到意外,甚至连谈论的话题都没有间断。如果听到有人敲门后,他们反而会停止交谈的。
“叫我来有什么事吗?”秦玉关走到苏宁前,一屁股坐在沙上,挺自然的伸手揽着她肩膀顺便把她嘴角香烟夺下:“我告诉你多少次了,最好把烟给我戒了!现在我看你越的放肆了啊,竟然敢守着宋少将也吞云吐雾的。瞧瞧你,整天叼着个烟卷和个混混似的,就不知道注意点影响?”
“嘿嘿,”苏宁无所谓的看了一眼宋烈明:“难道你老婆真有当混混的潜质吗?现在什么社会了还大男子主意,凭什么你可以吸烟而我就不行呀?”说着把秦玉关嘴角的烟夺过来,美美的吸了一口,大有一副我就是这个样子了你怎么着的嚣张。
对于苏宁吸烟这件事,其实秦玉关心里明白的很:一个心里只装着一个男人、无数个孤独的夜晚只守着一个小孩子的女人来说,除了工作之外,也许烟草已经成为她最依赖的伙伴。
“我会让你戒烟的,相信我!”秦玉关没有再夺回烟,只是笑笑然后低头咬住了苏宁的耳垂,痒痒带着腻腻亲情的感觉,苏宁又想笑还想趴在他怀里流泪。毕竟自己心爱的人理解自己,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件就算是哭也感到幸福的事。
“好了好了,我说你们也老大不小的了,总该顾忌一下我的感受,注意点影响吧?”宋烈明故意叹了口气,用比较哀怨的眼神看着两个肉麻脸不红的人,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手机:“迎夏和郭靖的安全都安排好了吧?哦,这是今天中午娇子小组的桃子交给我的,里面的内容我听了,等会正事商量完了你再仔细听听,具体怎么办自己看着办。”
“嗯,她们的身份暂时还没有人知道,问题应该不大。”自动的把宋烈明的嘲笑过滤到,松开苏宁站起身,秦玉关纳闷的拿过手机,既然宋烈明说是让他一会儿再听,他也就是随口问了一句,然后顺手把手机放进了口袋中:“这是什么东东?说正事吧,约我来是为了什么?”
“是关于郭靖的事。”在苏宁替宋烈明回答这个问题时,在明珠大学学生宿舍感到无聊的郭靖商量着同样没事干的宋迎夏:“反正黑天还早,我们不如回军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