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灭唐,男,28岁,汉族,祖籍甘苏酒拳人。
1994年8月年入伍,2000年4月加入中央军委直属的龙腾十二月,代号二月。2001年3月份在一次前往非洲执行公务时失踪,后查明以专门针对援非华人恶名昭著的‘黑牙’雇佣军团系其组建,并从2004年8月份潜入甘苏,不知所踪。黑牙雇佣军团自组建起在短短两年中,就已犯下了为祸华人数十起的暴行……
秦玉关死死的盯着显示器上的那张男人的头像,夹着香烟的左手忍不住攥紧。
现在的胡灭唐,已经不再是那个在部队时留着平头的胡灭唐。其实,秦玉关铁摩勒他们,现在也都不是平头型。之所以单独说他的型,完全是因为,他、现在已经留了一头长!
一头决不输给叶暮雪荆红雪的长,乌黑亮泽飘逸出尘,配上他本就不黑的肌肤和不丑的面孔,猛地一看就像是个女人!一双大大的眼睛下面挺直微微翘起的鼻子,薄薄的嘴唇紧紧的抿着,竟然带着一丝让男人都感到动心的媚惑。
死死的盯着显示器上的这副照片看了很久,秦玉关忽然一笑,在没有人的房间里的显示器前一笑。只不过他的笑和胡灭唐的笑截然不同,胡灭唐的笑看上去有些妩媚,而他的却是残忍的冷酷。尤其是在看到随后显示的那些不怎么清楚的被残害的援非华人照片时,他的笑容更盛,眼神也更加的犀利吓人:“胡灭唐,你既然来了,那就不要再回去了。”
关于铁摩勒和谢情伤,在2003年年底为‘清理门户’而曾经专门去过一次非洲的事,那时候正和荆红命正在某国执行‘碧血’任务的秦玉关曾经听说过,知道那次留给这两个人的结果是大不如人意。假如不是铁摩勒稳重,非洲刚果的那片热带雨林里,将增加两个最优秀的华夏特工尸。
她之所以让别人交给我这个东西,看来是很矛盾的,想我管却又怕影响我现在的‘幸福生活’。对于苏宁这样做的苦心,秦玉关很理解。他把头靠在电脑椅上,闭上眼的轻叹一声:唉……苏宁,其实你何必这样为我考虑这么多呢?虽说我现在已经过起了正常人的生活,可我还是那个龙腾七月不是?如果为了自己的安享而忘记信仰的话,那我和胡灭唐还有什么区别?
用了最少两个小时,期间对服务生敲门都置之不理。直到把苏宁留下的这盘光碟反复看了好几遍,把有关胡灭唐的内容都倒背如流了,秦玉关这才取出那张光盘随手掰了个粉碎,然后扔进了垃圾袋。重重的伸了个拦腰,这才走进卧室,鞋子也不脱的重重的倒在床上,反手拉过叶暮雪曾经盖过的锦被遮住。功夫不大,他就出了低沉的鼾声。
没有谁在床上闹腾了大半夜后,还会始终保持精力旺盛的样子。
秦玉关这一觉,一直睡到傍晚五点不到,直等楚香香派来请他吃饭的服务员第三次拍门的时候,他才懒洋洋的答应了一声从床上爬起来,打开房门对拉着餐车的服务生指了指客厅的茶几,然后就走进了浴室。
先是在浴室洗了个挺舒服的热水澡,再换上挂在里面的一套一看就是按照他尺寸买来的新西服。等觉得一切都收拾利索了,估计叶暮雪她们也该快回来了,这才摸出手机开了机。出乎秦玉关意料的是,他开机后并没有等到任何的短信和未接电话。
难道她们都忘记有我这么一个‘病人’了?秦玉关摸了摸下巴苦笑一下。坐在客厅前的沙上,面前的茶几上放着四汤一菜,其中一个汤还用了一个特大的海碗,上面飘着几片鲜艳的红萝卜片,下面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通过这些汤的数量来看,这一定是特意为他准备的。
“这么多汤要撑死老子么?”秦玉关自言自语的说着,拿起汤匙在其中的一个汤碗中捞了捞,无非是足量的海米和鸡蛋木耳。再伸向那个表面飘着红萝卜的汤碗中时,他却有点不可思议了,因为汤匙下面好像是一个整根的东西。
这些女人不会是弄了一整根人参放里面吧?难道知道我昨晚劳动量过大刻意给我补补么?秦玉关这么想着,于是就用汤匙把那一整根东西给从特大海碗中捞出了汤面,然后就傻了。因为,他捞起的那个东西,根本不是一根人参,而是一个、一个驴子的那玩意……黑黝黝的样子唬的他一下子连调羹都扔了。
这是谁的主意啊?就算是想给我海补一下也该切一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