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慕容以前在醒来做这个动作时,因为做出的这个动作,她脸上和身上的那些恶心小疙瘩,就会破裂,淌出来的液体,有时候还会顺着脸颊躺进嘴里……只是她已经习惯了这样,所以也没有觉得有多恶心。
这一次,柴慕容像往常那样,和花漫语做了个相同的动作后,正准备抬起衣袖擦去脸上的液体时,却明显感觉到:这次并没有液体淌下来!
柴慕容顿时一楞,再次飞快的用手心在脸上搓了一下,放在眼前一看,还是没有看到那些该死的液体!
“这、这是怎么回事呀?”
柴慕容呆呆的望着自己的右手手心,身子开始有了轻微的颤抖。
这时候,擦了擦眼睛的楚扬,打完第二个哈欠后说话了:“我们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哎呀呀,你们两个睡得肯定很舒服吧,可老子的腿子却都麻木了……咦,柴慕容,你这是怎么了?”
柴慕容抬起手,在楚扬眼下晃了晃,神情很紧张的笑了笑,就像个白痴:“你们看到了什么?”
“看到一只手啊,还能看到什么?”花漫语把话接了过去。
柴慕容用力挥舞了一下右手,急急的问道:“我是说,你们除了看到我这只手之外,还看到什么了!?”
当然只看到一只手了,难道还能看到一只爪子嘛……楚扬和花漫语很奇怪的对望了一眼,齐声说:“我们的确只看到一只手啊!”
柴慕容急急的问道:“那手上有没有什么东西?”
楚扬抓住柴慕容的那只长满小疙瘩的右手,翻来翻去的看了好几遍后才说:“你手上除了那些小疙瘩外,好像没有别的了吧?”
“唉,一时半会的无法和你们说清楚!”柴慕容说完,飞快的爬下床,跑进了卫生间内。
“她到底怎么了?”
根本不知道柴慕容这是要做什么的楚扬,问同样一脸茫然的花漫语:“不会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吧?”
花漫语很诚实的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啊。好像她是在手上,现了什么变化吧?”
听花漫语这样一说后,再连想刚才柴慕容那紧张的样子,楚扬就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吓,她的病,不会又严重了吧?”
还没有等花漫语说什么,柴慕容就从洗手间内跑了出来,飞快的跳上床,抱住楚扬的脖子,对着他的脸蛋就亲了起来,啧啧有声。
“喂,喂喂!你怎么了?别这样激动好不好,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面对好了!”
楚扬赶紧抓住柴慕容的双肩,看着那张丑陋的脸认真的说:“慕容,别怕,不管生什么意外,我都会和你一起勇敢面对的!”
“还有我!”花漫语那边紧跟着来了一句:“我们三个,以后必须患难与共,生死相依,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柴慕容深吸了一口气后,打断了花漫语的侃侃而谈:“如果我在生孩子后死了呢?”
花漫语马上回答:“那我就、就在每年的忌日那天,去给你扫墓,送成叠的纸钱。你要是喜欢帅哥的话,我招人去给你扎纸人,保证个个都……”
楚扬用肩膀扛了一下花漫语:“行了,你别在这儿玩嘴了。柴慕容,你告诉我,你究竟现什么了?”
柴慕容举起双手,在脸上轻轻的摸索着说:“以前我只要做这个动作,身上所有的小疙瘩,都会淌出那种难闻的液体。但是现在,却没有。”
柴慕容在身体现变化后,就很及时的闭关了,可能除了孙大夫几个医生外,根本没有人知道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而楚扬和花漫语昨晚来时,因为光线和心情等原因,也没有看出柴慕容只要一动弹,就会有那种水水淌出,所以才没有注意到哪儿不同。
但柴慕容却立即注意到了,并在刚才跑进洗手间后,对着璧镜故意用手掐了掐那些小疙瘩。
而那些以往不动就流水的小疙瘩,却不再向外出那种液体了……这种巨大的转变,能不让柴慕容兴奋吗?
搞清楚原来是这样后,暂且不提花漫语是什么想法,但楚扬自然是欣喜若狂,一把抓住柴慕容的手,连声问道:“真得?这是真得吗?难道是因为我来到的缘故吗?嗯,我觉得肯定是,老天爷肯定是被我对你的不离不弃所感动了,所以才要让你逐渐好起来!”
花漫语撇了撇嘴,低声嘀咕:“我以为我脸皮就够厚了,谁知道还不如你。”
可柴慕容却没有因为楚扬的自吹就嘲笑他,而是傻笑着连连点头:“嗯,我觉得就是你对我的爱,感动了天,感动了地,所以才让我要逐渐好起来的,肯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