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宙斯王‘勇往直前’撞到门板上的刹那,那个该死的楚扬,终于看出人家扑过来不是翻脸,而是来表示亲热的了,顿时心中大为惭愧,接连在心中大骂了自己三声混蛋后,赶紧的抢在那娘们怒之前,把她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扫瑞啊扫瑞(对不起),我真误会你的意思了,以为你过来要揍我呢。”生怕宙斯王会在恼羞成怒之下翻脸,楚扬抱住她的双手根本不敢松开。
“你放开我,放开!”宙斯王使劲挣扎着,左边的脸颊上还带着门板上的印痕(房门后面雕刻着花纹),双眼中透着愤恨的怒火:“你以为我会揍你,那你怎么不去死啊!”
不等楚扬说什么,暴怒之下的宙斯王,张嘴就咬住了楚扬的肩头。
巧的很,宙斯王这次咬住楚扬肩头的地方,正是她被强女干那晚时、咬破他的那个地方,可谓是轻车熟路的很。
“哎哟,你不会是来真的吧!”楚扬剧痛之下,抱着宙斯王腰身的双臂猛地一用力!
“呃!”在楚扬双臂的大力搂抱下,宙斯王身子猛地一挺,下意识的松开了嘴巴。
看着嘴上带着血迹的宙斯王,楚扬很生气,刚想大骂这个娘们是不是一条恶狗转世时,那个总爱咬人的女人,就用带血的嘴巴堵住了他的嘴,然后一条蛇儿那样的舌头,根本没费多大的工夫,就撬开了他的牙关,双腿也紧紧的盘住了他的腰身。
宙斯王这样的反应动作,一下子让楚某人小腹内,腾地腾起一股子烈火,抱着人家腰肢的右手,很自然很熟练的就向下滑去,一把捏住了她###的左臀,迷迷糊糊的想到:靠,不会想在这个时候和我玩真的吧?
虽说楚扬现在有些懵,但在宙斯王左手很着急的伸进他的裤裆中后,他要是再不知道做什么,那么可以去死了……在和宙斯王忘情的亲吻中,他一只手使劲捏着人家的臀瓣,另外一只手就很配合的解开了腰带。
……
以前的时候,宙斯王好几次都‘实心实意’的勾x引过楚扬。
但那时候,楚某人虽说很眼馋这幅躯体,不过却对她怀着巨大的戒备: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啊!
再加上宙斯王在楚某人心中,完全就一‘淫x娃荡x妇’的代言人,对于他这个非常喜爱‘良家妇女’的家伙来说,心中总是有着一些看不起她,宁可在夜深人静时把那玩意窜到墙皮上去,也不想和她有这种关系。
毕竟墙皮脏了可以用水刷洗一下就行,但要是被宙斯王暗算了呢?那就脸刷墙皮的机会也没有了。
不过,几天前晚上生的那件事,才让楚扬知道宙斯王原来是个货真价实的小雏鸡……对她的印象顿时就有了极大的转变,要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在看到柴放肆要把她那个啥了时,那样生气了。
现在,在对宙斯王的误会澄清以后,她又主动的求爱了,楚扬终于可以放心的、大胆的被勾x引一次了。
更让楚某人感到兴奋的是:前几天晚上在强女干宙斯王时,他是在半睡半醒之间,舒服倒是舒服了,但却没有清醒时的那种巨大享受,这就像一个人吃了一顿鱼翅了,却总以为吃的是粉丝那样索然无味。
终于,楚扬现在可以瞪大眼睛的吃鱼翅了……在他的腰带刚解开,那个啥啥啥的昂然挺立出来后,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双腿缠着他腰身的宙斯王,就迫不及待的坐了上去:“啊……呃!”
于是,楚扬就觉得进去一个异常温暖的境地,使他全身都飞了起来。
……
被人用东西砸昏过去的滋味,肯定是不好受的。
柴放肆可以证明这一点。
脑袋疼痛欲裂的柴放肆,是被一阵阵娇声呻x吟和皮肉碰撞的声给惊醒的,他慢悠悠的睁开双眼,当先看到的是洁白的羊毛地毯:我这是在哪儿?
柴放肆很费力的直起脖子,扭头顺着声源望去,然后就愣住:在距离他十几米的地毯上,他以为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配得上他的女人---宙斯王,正像一条狗那样的,面对着他的跪在地上,双手用力的撑在地上,扭着头的向后看着,看着在她后面拼命冲刺的那个男人。
宙斯王身后那个半蹲着的家伙,紧紧趴在她的后背上,两只手环绕在她的身下,毫不顾惜用力###着她那双硕大的乃子,那拼命冲刺的威猛动作,好像要把她一下刺穿那样,嘴里出呼哧呼哧的声响,在一阵阵的娇声呻x吟中,显得是那样的刺耳。
望着眼前这异常淫x靡的一幕,柴放肆就觉得血脉喷张,怒火好像被压抑了千年之久的火山那样,腾然爆:楚扬,该死的楚扬,你胆敢糟蹋本该属于我的女人,我和你誓不两立,我一定要杀了你!
柴放肆咬牙切齿的,很简单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满是伤痕的脸上带着魔鬼的愤怒,脚步有些踉跄的向那边走了过去:他宁可被千刀万剐,也不想看到本该属于自己的女人,像个淫x妇那样,被别的男人办的那样尖叫。
那对狗男女正在兴头上,仿佛没有看到柴放肆走过来那样,依旧按照他们的节奏,在拼命的搏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