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扬缩回脑袋,伸手在左边的门板上(他下意识中,又根据黄东东讲的那套左青龙、右###的说法,来开门了)稍微一推,门板就无声无息的向后滑去。
楚扬要是嫌命长的话,早就抬脚踹开门,窜进去大喝一声:你家楚扬爷爷在此,柴放肆赶紧来送死!
可人家孩子现在活的好像很滋润,所以就算是再担心宙斯王的安全,也不会这样做的,于是就在门板被推开一道缝后,马上就贴在了旁边:如果里面有人警觉的话,这时候肯定会喝问外面是谁的。
不过楚扬在稍微等了片刻后,也没有听到这样的喝问,这才把有眼慢慢的挪到了两扇门的缝隙上,向里面看去。
楚扬只看了一眼,就愣住,然后怒气就像是某人自撸来到高处那样,腾地一声就蹿起老高:屋里面的大床前面,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男人,此时正用双手掰开一双雪白的大腿,看样子正要挺枪直入!
连想都不用想的,楚扬就知道那双雪白大腿的主人,绝对是那个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宙斯王。
而那个穿着长袍、要做龌龊事儿的男人,毫无疑问就是柴放肆了。
做为一个男人,可以没有血性,没有志气,但却不能没有嫉妒,这就像女人再丑,也喜欢漂亮衣服那样。
眼睁睁的看着别的男人,正要侵犯自己上过的女人,嫉火忽地一下腾起的楚扬,当即抬脚踹开了房门,低声喝道:“柴放肆!”
……
曾几何时,柴放肆还为宙斯王而痛恨楚扬:你就算是死,也夺走了本该属于我女人的第一次!
但当他看到宙斯王很乖的仰面躺在床上,做好了任由他肆意征伐的准备后,一种让他从没有感受到的兴奋,却猝然从心底藤器,并想到了一个非常著名的词汇:人x妻。
严格的来说,人x妻这个词汇是很正常的,专指已婚的女人。
由于已婚女性在婚后,多半在异性相处上没有婚前的娇羞,或一定的矜持,因此在社交活动圈中拥有一种特殊的成熟感,正是这种成熟感,往往是吸引一些特定未婚异性的关键。
而柴放肆在想到这个名词后,兴奋之余还有了巨大的激动:这是楚扬的女人,我要办的是楚扬的女人!哈,哈哈,我不但杀了他,而且还把他的女人给抢了过来,让他戴上了绿帽子,哈,哈哈!
顾明闯曾经说过:假如我特别痛恨一个男人,那么我对付他的最残忍方式,不是杀了他,也不是剐了他,而是把他的老婆睡了,因为只有这样让我更加解恨,才更加有成就感!
柴放肆和顾明闯完全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俩男人,但这俩男人在这一刻却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想到了一块儿。
“楚扬,你就算是在地狱,也会感到头上绿的,哈,哈哈!”
就在因为兴奋而眼珠子红的柴放肆,掰开宙斯王的双腿,准备刺入那个注定温暖的地方,结束自己的处x男生涯时,忽然就听到背后传来一声门被踹开的大响,接着一个男人的怒吼声,就像晴天霹雳那样响起:“柴放肆!”
幸亏,这时候的柴放肆并不是在‘活塞运动’当中,而是在准备长驱直入之前,就算是受到惊吓,顶多也就是被吓得浑身一哆嗦罢了,要不然肯定会了落个阳痿啥的病根。
就算柴放肆现在异常渴望,只需用最原始的动作向前一挺身,就能给楚某人戴上一顶鲜艳艳的绿帽子,可是现实情况却不允许他这样做。
因为不等他从这声大喝中反应过来,好像一阵风那样从门口刮来的楚某人,就已经伸手抓住了他的后衣襟!
在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后,一向以遇事冷静而著称的楚某人,这时候啥都不管了,哪怕寝宫中埋伏着十万天兵天将,他也得冲过来,制止即将生、也许已经生、或者正在生的罪行(他强女干别人,那是浪漫。别人上他的女人,就是罪行了,没得商量)。
风一样刮过来的楚扬,揪住柴放肆的后衣襟后,暴喝声中大力一甩,下半身还游荡着不方便之物的老柴,就稻草人一样的被他摔出老远,咣当一声的砸在墙上,然后又噗通一声的摔在了地上。
柴放肆云里雾里的摔倒地上后,还没有搞清楚这是咋了呢,一只大脚就踩在了他的腮帮子上,只一下就把他脸上带着的金色面具踩碎,使他的嘴巴呶了出来,好像要和谁亲吻似的。
柴放肆眼里带着巨大不信的,眼珠子一转的向上看去,然后就看到了一个他最想看到他尸体、但却不是本人的人:楚扬!
……
守在门口的黄东东,在看到楚扬忽然暴喝一声的冲进寝宫后,还以为生了什么意外呢,想都没有想的,紧跟着也跟着冲了进来。
既然楚扬和黄东东都冲进来了,陈永富自然也要跟进来了,都说多个人多份力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