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楚扬真的要把她‘办了’时,她却又真的怕了:想象的东西和感觉,与现实中的总是有着太大的出入,这也是宙斯王在楚扬强女###时,为什么对他流露出恨意了。
对此,不管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梦中,楚扬都把这种恨意看的是清清楚楚。
现在楚扬已经确定,昨晚那一切不是梦了,而是他真把人家给‘办了’,但她为什么却没有对他下黑手,反而把一切都收拾干净,搞得仿佛俩人从没有办过那事儿一样,弄得他是晕头转向。
难道说她想开了,还是舍不得,或者说干脆没有这种想法?
假如她是这样的话,那么为什么这一口,会咬的这样深啊深啊的?
楚扬不明白,正如他现在又开始不知道这是不是个梦那样。
在巨大的疑惑中,楚某人在地板上呆呆的坐了大约有半小时,才慢慢明白了过来:哦,老子懂了。老子的确把她办了,可是她不想面对这个现实,这才把一切都收拾干净了,给我们从没有生过什么的假象。嘿嘿,还他嘛的还懂得害羞了,奇怪。
既然宙斯王懂得害羞了,那么楚扬就再也没有啥顾忌了,因为害羞的女人,通常性格都比较温柔的。
想到那个高傲的、不可一世的宙斯王,竟然因为自己办了她而感到害羞后,楚某人顿时就有了种成就感,然后从地上爬了起来,双手拍了拍屁股,哼着《纤夫的爱》小调,走进了厨房。
不管宙斯王是怎么想的,她现在又去了哪儿,看在昨晚人家受伤的份上,今天早上的早饭他得做才行,籍此来表示一点点的小愧疚才行。
……
在来到奥林匹斯山的这两天内,楚扬和宙斯王都是靠着速食产品‘过日子’的。
用梁山泊好汉李逵的一句话来说,就是这些天嘴里都淡出个鸟来了。
所以呢,楚扬才决定看在人家受伤的份上,准备大显身手:给她做一碗最具有华夏特色的,肉丝面!
人在开心时,水平一般都是超水平挥的,就拿楚扬来说吧:以他从前做了饭后吃剩下倒给狗儿、狗儿都摇摇尾巴转身就走的水平,竟然在十几分钟内,做了两大碗色、香、味俱全的肉丝面!
这绝对是超水平挥了。
当然了,要是在放盐时少放点的话,这两碗肉丝面肯定能被叫花子拍手叫好的。
捞出一碗面后,楚扬闭着眼睛的轻嗅了几下后,这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做出一脸的陶醉状,随即端着两碗面走到了客厅中,放在了茶几上。
“嗯,好像还缺少点什么东西啊。”
楚某人盯着那两碗热气腾腾的肉丝面,在想了又想之后,这才走到冰箱面前,从里面拿出了两瓶矿泉水:盐放多了的时候,应该需要多喝水的,这点最起码的常识,可难不倒人家楚三太子的。
有道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就在楚扬摆好这一切,感觉到宙斯王该出现时,前面客厅的门被人推开了。
坐在沙上的楚扬抬头一看,就看到穿着一身黑色衣服、脸上围着蓝色丝巾的宙斯王,从外面走了进来,于是就露出一个足可以让太阳黯然失色的笑容:“干啥去了?快坐下吃饭吧,尝尝我这惊天地泣鬼神的手艺,保管你吃了这顿,惦记着下一顿的。”
听楚扬这样说后,宙斯王稍微在门口停滞了片刻,看了看茶几上的那两碗肉丝面,随即取下了蒙在脸上的丝巾,露出了稍微带点潮红的雪白脸庞,淡淡的问道:“你还会做饭?”
把一把叉子放在对面的碗里后,楚扬挺自豪的说:“这有什么难的,只是我以前从来不会给别人做罢了。严格的说起来,你可是第一个有幸尝到我手艺的第一人,应该有很大的荣幸感才行啊。”
宙斯王的嘴角稍微挑了一下,也没有说什么,转身把客厅门关上,脱掉外面的黑色外套,连带着丝巾一起随手抛在地板上,扯过一把椅子走到楚扬的对过坐下,端起一碗肉丝面,低头吃了起来。
在宙斯王出现后,别看楚扬表面上大咧咧的,好像俩人啥事也没生似的,其实这厮心中还是很忐忑的,毕竟他强女干了人家,而人家也没有趁着他神志不清时,把他送进天堂,这就让他必须得承人家的情了。
按说强女干一个妞儿,这种罪大恶极的事儿,对楚某人来说也不是多稀奇的,以前他就用比昨晚还要粗暴的动作,把柴大官人给搞成了娘们,也没见他事后对人家有什么愧疚。
但是,别忘了柴慕容终究是他的老婆,老公和老婆以这种很刺激的方式乐呵乐呵,应该不会惹人说三道四的,他本人也没必要有什么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