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杀你的话,有的是机会,可以说是易如反掌,但我现在并没有要杀你的心思,所以你不用对我做出什么警惕。”
冷冷的笑了笑后,宙斯王又开始喝水:没办法,刚才吃下的那碗肉丝面,实在是太咸了,要是不能及时供应水的话,也许连话也说不出来的。
草,你要想杀我还易如反掌?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要不是老子占了你的便宜,就凭你这句话,我也得好好教训你一顿……楚扬心中恨恨的骂了一声,表面上却带着不置可否的笑容,心里更是在气愤之后有了得意:嘿嘿,只用一碗肉丝面,就把她给摆平了,这代价也太轻微了。
看着宙斯王在那儿小口小口的喝水,楚扬很快就转移了话题:“咳,我说那个谁,你说我们今天该怎么办呢?”
宙斯王反问道:“什么该怎么办?”
“就是去哪儿打听黄东东她们下落啊。”
谈起正事后,楚扬心中好不容易才对宙斯王生出的愧疚,马上就烟消云散了:“我们总不能老这样溜达吧,时间要是再久了的话,肯定会被人现异常的,那样可就再也没有机会救人了。”
不等宙斯王说什么,楚扬就沮丧的接着说:“唉,看来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得需要十足的运气才行,要不然就算实力再强劲也白搭的。”
把一瓶矿泉水彻底喝光后,宙斯王问:“你为什么要这样说?”
楚扬耸耸肩,双手一摊的说:“有感而啊。想想你那时候当宙斯王的时候,一个蒋公瑾和三大妖魅,就能干掉雅典娜,找到我儿子,并顺利的逃出奥林匹斯山。那几个人在你我眼中,可以算得上是三流角色了吧?但人家能做成的事儿,我们却只能在这儿干瞪眼,这不是缺少运气是什么?”
宙斯王双眼一翻,冷冷的道:“你这样说的意思,是暗示我无用了,连蒋公瑾他们几个也比不上。”
楚扬摆摆手:“我可没有这样说。”
“你就是这个意思,别以为我不明白。其实你很清楚,当时蒋公瑾他们之所以成功,全都是依赖在他这个内奸身上。你们华夏有句俗话说得好,叫家贼难防,说的就是当时那种情况。哼哼,我也清楚你心中此时肯定是在嘟囔,说我可以算得上是最大的内贼了,却为什么连十二主神也找不到,那就别说去救人了。”宙斯王冷哼了两声,站起身向冰箱走去:没办法,面也太咸了,又说了那么多的话,不口渴才怪呢。
人家宙斯王没有说错,楚某人的确就是这个意思,所以才只是嘿嘿讪笑了两声,也没有说什么。
等宙斯王走回来后,楚扬望着她手里仅有的一瓶水咽了口吐沫,才说:“那你说说,我们今天该怎么办吧。”
拧开瓶子盖,宙斯王很自私的喝了一口,故意在手里晃悠着瓶子说:“今天我们什么也不用做,就坐在这儿等。”
楚扬一愣:“啥,就坐在这儿等,等谁啊?你可千万别告诉我说,只要我们坐在这儿等,黄东东她们就能主动出现。”
楚扬这句话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屋子外面,传来了没有丝毫掩饰的脚步声。
在这个‘无主之房’中呆了两天三夜了,除了楚扬和宙斯王外,还从没有人踏进这所房子的方圆十米之内。
可是现在,却有人向客厅走了过来。
不过,在听到纷沓的脚步声后,楚扬并没有从沙上站起来,甚至连眉毛都没有扬一下,只是点点头说:“嗯,看来你算得的确够准。来人不一定是黄东东她们,但也许会知道她们的下落。”
宙斯王再次喝了一口水后,把瓶子放在了茶几上,伸了个无限风情的懒腰,声音慵懒的说:“我可没有算过,我只是在你睡觉时,打了几个暗中监视我们的人,又故意放走了一个,让他回去报信。”
说着,宙斯王站起来转身,望着客厅房门低低的笑了一声:“但愿这次能够让柴放肆亲自来这儿,那样也省了很多事情。”
……
如果不是被楚老爷子喊到了京华,周舒涵、夜流苏一行人,在两天之前的时候,就应该赶到西域省的玛雅新城了。
至于楚龙宾为什么要在周舒涵等人即将启程时,忽然打电话给楚天台,让他转告她去京华一趟,除了周糖糖和夜妹妹之外,并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但孙斌和李金才,却能从周副总和夜流苏脸上那掩饰不住的喜色中猜出:她们在见过楚老爷子时,应该得到了很好的消息,或者说是承诺。
要不然的话,她们也绝不会兴奋的飞机上说了一路,而且还又在西域省乘车赶往石旮旯的路途中,仍然那样脑袋对着脑袋的吃吃偷笑。
能够看到周副总和夜总开心,孙斌和李金才俩人,也很配合的咧着嘴的傻笑,笑得好像土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