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某人悲哀的吃吃问道:“不会吧,都那么久了。别忘了那时候我刚把你从漩涡中拉出来啊。”
宙斯王得意的说:“你救我是一回事,得罪我却又是一回事。我要让你知道得罪女人,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
“我、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就因为我一个很久以前的善意笑话,你就把我放在这么吓人的地方,这惩罚好像也太吓人了吧?”
楚扬苦笑了一声:“说吧,你到底还想让我在这儿飘荡多久,或者说让我答应你什么,才能拉我上去?”
“你对女人的好,女人也许很快就能忘记,但你对她的讽刺,她却能记一辈子。”
半点都不着急的宙斯王,先免费给楚扬说了一些道理,这才慢条斯理的说:“要想拉你上来也很简单,我也不会因此而对你提出什么过份的要求,毕竟你那个‘很久以前’的笑话,也没有对我本身造成伤害的。我只要你向我承认错误,就行了,简单吧?”
疯子,疯子,这娘们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就因为让我向她承认错误,就用出了这种极端的方式,我他嘛的真混蛋啊,干嘛没事要讽刺这种变x态女人呢,活该被吊在这儿当风筝……楚扬先自我反省了一下后,这才奴颜的笑着说:“好,好,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宙斯王收起笑容,板着脸的说:“你要记得向女人道歉时,必须严肃点!”
“是,我错了,我伟大的宙斯王,我现在郑重其事的像你道歉,并誓以后再也不捉弄你了,我要是违背誓言的话,那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吧!”楚扬刚说完最后这个字,宙斯王就看到远处的河面上空,忽然腾起一道闪电,接着就是隆隆的雷声响起,刚才还是星光灿烂的夜空中,眨眼间就被西方飘来的云彩慢慢遮掩了过来。
看了一眼远处的河面,宙斯王桀桀的笑了一声:“希望你不要忘记你自己的誓言,要不然真有可能被雷劈的!”
说完,宙斯王向后一仰身,右手一用力,楚某人就嗖的从她头顶飞过,落在了她的身后。
当双脚踏在实地上后,楚扬那颗噗通噗通乱跳的心儿,这才重重的落了下来,甚至都感觉双腿有些乏力了,再想想刚才和人家承认错误时的‘丑态’,顿时就恼羞成怒,蹭地转身刚想对宙斯王下手时,却看到那个女人就站在平台边缘,一脸‘你果然会这样,早在我意料中’的讥讽。
“算了,我可没有你想的那样小气。”
看到人家宙斯王这样后,楚某人反而不好意思的翻脸了,无所谓的耸耸肩说:“女人可以记仇,但男人总是会宽宏大量的,你可千万别担心我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中,并抽冷子报复你。”
宙斯王抱着膀子的走到楚扬身边,淡淡的说:“你就算是报复我,也是很正常的。”
“你越是这样说,我越是不好意思啊。”
楚扬说了一句真心话后,马上就转移了话题:“行了,你还是说说我们该怎么进去吧?”
……
眼看风雨将来,柴放肆忽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安,随即从床上爬了起来,带着几个值班守卫,急匆匆的感到了机房。
在轻而易举的夺下了奥林匹斯山后,柴放肆深刻认识到机房这个地方,是重中之重,于是就让天网日夜亲自守在这儿,反正这个网络变x态现在已经不是男人了,借着这个戒备森严的地方修身养性,只要让他好吃好喝的,也根本不用为他做什么。
看到新任宙斯王带着人走过来后,负责守卫机房的那些守卫,赶紧的弯腰行礼,口称见过伟大的宙斯王。
柴放肆动作很‘和蔼’的摆了摆手后,就来到了那扇精钢打造的房门前,按照他自己定下的规矩,很守信的输入手纹、眼角膜、和声音密码后,那扇门才缓缓的打开。
“你们在外面等。”柴放肆对几个随身侍卫说了一遍,自己走了进去。
机房内,天网正在和几个助手说着什么,看到柴放肆进来后,就停止了交谈。
那几个助手,知道柴放肆来这儿是找天网的,在弯腰向他行礼后,就很聪明的到一边去了。
“你怎么有空来这儿了?”
现在的天网,经过柴家兄妹的改变(柴放肆让他知道了该怎么去做男人,而柴慕容却又很快剥夺了他做男人的权力)后,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纯真’的天网了,知道他在柴放肆的心中是不可或缺的,所以在宙斯王先生面前,这才表现的很随意。
对天网的这种随意,柴放肆表面上看上去无所谓,其实心里在想什么,谁都猜不到的。
但人家最起码现在并没有对天网有什么不满,而是很自然的说:“我就是来看看。你一直没有放松对那些人的追查吧?刚才我看到天色将变,这边的监视系统,是不是会受到影响?”
天网摇摇头,在喝了一杯正道的猫屎咖啡后,又点上一颗单价几百美元的古巴雪茄,很有把握的说:“我们的监视系统是全天候的,根本不受天气好坏的影响,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