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老头子,在漫语醒来的这个好日子里,干嘛要提到这种伤情绪的话呀?”
云若兮表面娇嗔的埋怨了楚天台一句,但心中却是非常的骄傲:毕竟儿子能够在云家老宅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这对云家列祖列宗来说,的确是、是光宗耀祖了吧。
虽说自己儿子早就喊楚天台两口子爷爷奶奶的了,可花漫语的身份,却一直陷在不上不下的尴尬境界中。
当初要不是柴大官人总是给楚扬找事做的话,那么他们俩早就喝了交杯酒,成为名正言顺的公母俩了。
尤其是她被柴放肆暗算成植物人后,对成为楚家媳妇的奢望,更是达到了一个极点……也许正是这份渴望,才是让她坚强醒过来的原因吧?
现在,一生命运坎坷的花漫语,终于拨开云雾见青天了:楚天台承诺,要在云家老宅为她和楚扬,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能够在云家老宅和楚扬结为百年秦晋之好,这对花漫语来说,绝对是个无上的荣耀。
别忘了楚天台以前在云家是上门女婿,严格的说起来,那个楚某人应该叫做‘云扬’才对,只有在这儿举办婚礼仪式,才算是得到了真正的认可,尽管她不是那个家伙的第一个新娘,也许不是最后一个新娘。
但这有什么呢?
依着花漫语的心机,只要搞定那个拽不啦唧的柴慕容,就算楚某人后宫佳丽三千人,又能怎么样,还不是都得看着她的脸色过日子呀?
所以说呢,花漫语在楚天台说出要在这儿给她举办婚礼后,顿时就高兴的不行不行的,连带着那个站在前面的梁馨局长,看起来也挺水灵顺眼的了,要不然也不会在强压着心头的喜悦,就主动的和人家打招呼了:“梁局长,别站着了,快请坐啊。呵呵,说起来我真得感谢你们呢,在我昏迷的这些日子中,正是你们替我孝敬老人,照顾楚扬父子俩的。来,坐下,快坐下。”
“嘿嘿,花总你可太客气了,那些事都是我应该坐的嘛。”
听着花漫语这些话非常别扭的梁馨,强笑了一声,接过香菱递过来的一个马扎,规规矩矩的坐在了上面,心里嘀咕:什么叫我替你孝敬老人,照顾楚扬啊,那是俺公公和老公好不好?
花漫语在醒来后看到梁馨的第一句话,就暴露出了她的野心:我不管你们以前是怎么受到楚家人宠爱的,但我现在既然已经醒来了,那么你们就该知趣点,千万不要喧宾夺主,忘记了谁才是真正的当家人,要不然可没有你们的好果子吃,嘿,嘿嘿!
同样,听到花漫语这样说的云若兮两口子,在互相对视了一眼时,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无奈:唉,花丫头一醒来就咄咄逼人的,看来儿子要想维护后院平安的可能性不这么大啊,早知道这样的话,真该让她再在床上睡个百八十年的……
……
“你就在这儿给我吹吧,你以为你真是大神啊,就这么掐指一算后,就能算出花漫语在昨天下午醒来了,切,谁信你这些鬼话啊。”
听宙斯王说出花漫语已经醒来的话后,楚扬找事的呆了老半天后,才说出了这句话。
当然了,柴大官人玉.体无恙、花漫语能够醒来,这是楚扬当前的两件最大的心事,甚至都超过了玛雅新城的建设,以及搞定柴放肆。
但是,人们越是在渴望某件事成为现实时,越是轻易不肯相信那件事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实现了,这可是人之常情,尤其是楚扬还在远离冀南的格鲁吉亚,要是仅仅凭借宙斯王的装神弄鬼,就以为这一切是真的,那么除非他是个大傻瓜。
楚扬可不是大傻瓜,天底下人都变成大傻瓜后,他也不会说自己是傻瓜的……
楚扬的反应,早就在宙斯王的意料之中,所以人家也没有和他计较什么,只是淡淡的一笑说:“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打电话问问啊。”
这次俩人偷偷跑到奥林匹斯山上救人,要躲过天网的网络搜索,还要横渡波涛汹涌的库拉河,自然不会带着手机了。
可楚扬还是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口袋,在没有摸到手机后就打了个哈哈:“哈哈,你知道我没有带着手机,所以才让我打电话问,故意逗我玩呢。”
宙斯王拿起地上的飞抓,开始收拾绳子:“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不过这也没什么,反正我也没奢望你能这样轻易信任我。要不这样吧,我们可以以花漫语是否醒来,打个赌。”
“打赌?”
楚扬歪着脑袋的看着宙斯王,看了片刻才说:“行,打赌就打赌,你说赌什么吧?但我要先声明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