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楚扬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他是被尿给憋醒了的。
虽说真正的茅台酒不会让人头疼,可它却能让人在刚醒来时,暂时忘记醉酒前做过什么,最起码楚扬就是这样的。
叭嗒了一下嘴巴,楚扬从宽大而柔软的大床上爬起来,多少还有些头重脚轻的走到洗手间内,对着马桶……外面的地板上,足足宣泄了半分钟后,这才调整了位置,哗哗的、痛快的、放出了那些由美酒变成的废水。
当‘难舍最后一滴’的那一滴,在乳白色的灯光下着晶莹的光,滴落在马桶中后,楚扬终于彻底的清醒了过来:今天是老子大喜的日子,老子今天一口气娶了三个新娘子,可老子在进来###时,为什么一个也没有看到呢?
刷牙、洗脸后,醒了酒的楚扬精神更加的饱满,迈着轻快的步法走出了洗手间。
楚扬本身并不缺钱,而且还有蒙亚塔娜这个‘地头蛇’哥们照应着,他的新房,自然是这栋七星级酒店中最好的那一间了,房间内的摆设那是绝对的奢侈,就连头顶上的吊灯,都被用黄金装饰,地上那柔柔的羊毛地毯,让人踩上去好像踩在了云彩中,让楚某人都不好意思的随地扔烟头了……
总统套房内,灯光柔和,些红蓝紫色的小灯泡,在房间的上方、各个角落一闪一灭,与大大的落地窗外天空上的星星,相互辉映。
看了一眼据说是十六世纪由意大利名匠造就的落地钟,楚扬确定现在是凌晨两点。
缓步走到落地窗前,望着外面与夜色练成一片的海景,楚扬觉得这才是他所追求的生活:等以后把漫语她们接出国,找个海岛,每天守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不用为了那些所谓的大义、抱负而出生入死,也不用担心有谁会在给他下圈套。从此之后,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楚扬本以为,他在加入阿联酋国籍后,一定会很轻松,甚至还会后悔:我怎么不早点加入阿联酋呢,这样多好啊,可以把所有爱我妞儿都娶了。
可事实上,不知道为什么,他在此时望着眼前这温柔的、异国他乡的大海时,却忽然有了一种强烈的思乡感。
原来,不管他加入哪国的国籍,不管他身在何方,他依然是龙的传人,他的身上,早就被深深烙上了炎黄子孙的印记,到死都不会改变。
赤着脚站在窗前的楚扬,望着不知道是在海面上,还是在天边闪烁的星星,一时间痴了,第一次在没有吸烟的情况下,可以对着一个景色凝视这么久的时间,直到有一双温柔的手臂,环绕住了他的腰。
在被这双手臂环绕住腰身的刹那间,楚扬的身子轻微的颤抖了一下,从神游中归来,抬手轻轻按住了那双扣在他腰间的小手。
叶初晴将滚烫的脸颊贴在楚扬的背上,闭着眼睛的柔声说:“楚扬,你今天喝了太多的酒,现在感觉好些了没有?”
“感觉一直很不错。”在抚住叶初晴的手时,楚扬就明白接下来他还得履行什么样的义务了,因为这个妞儿已经是他老婆了:“你呢?”
“我又没有喝酒,我们三个都没有喝酒。”
楚扬转身,将穿着一身睡袍还浑身热的叶初晴,搂在了怀中:“她们两个呢,在做什么?”
第一次有机会可以大大方方搂着楚扬,倾听着他那强有力的心跳声,叶初晴感觉自己就是世界上那个最幸福的女人,幸福的她在说话时,都带着一股子甜蜜:“她们两个就在外间,下围棋的。只有我不、不会下,所以她们让我进来陪你说实话。”
捧起叶初晴紧闭着双眼的脸庞,楚某人坏笑着说:“你进来,仅仅是陪我说说话吗?”
叶初晴好像蚊子哼哼那样的反问:“那你说,我还该做什么?”
“做什么,你现在是我老婆了,当然要陪着老公做老婆该做的事儿了!”楚扬说着,弯腰一把抄起叶初晴的身子,大踏步的向那张大床走去。
早就想到这一幕的叶初晴,本以为她会淑女般的作势挣扎一下的,但躺在这个男人的怀抱中后,她却没有了丝毫的挣扎力气,只知道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生怕自己会从他身上滑到地上。
来到那张宽阔的大床前后,楚扬一把将叶初晴扔在了床上,然后饿狗扑食般的扑在了她的身上,一张‘樱桃小口’对着她是没头没脸的吻了下去。
享受着楚扬那小母鸡啄米般的热吻,不知道双手双脚该放在那儿的叶初晴,飘飘欲飞……
等到她终于从这种享受中清醒时,才现某个号称‘脱衣圣手’的男人,已经把她就像是剥橘子那样的,将她浑身的衣服剥了个精光,平时只有她自己才舍得看的美丽侗。体,就像是一只被水煮了大龙虾那样,蜷缩着、没有一丝遮掩的,暴露在了他那闪着狼性的目光中。
虽说早就做好了今天必需应受的准备,但叶初晴这种粗枝大叶的性子,还是很不适应光着身子展现给男人看,尽管这个男人是她的最爱……可最爱,干嘛要露出那么吓人的目光?你以为老娘是肉骨头吗?
“你、你别、别这样。”叶初晴清醒后,更加紧凑的缩起了身子,一只手抱着胸口,另外一只手伸到背后去捞啊捞的,看样子是想捞过一场毛毯来,但最终却只捞到了一只手,楚扬的手。
“傻孩子,这不是你所需要的吗?”楚扬脸上带着贪婪,可语气倒像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婆,那么温柔。
他一手抓着叶初晴的那只手,另外一只手却迅速的在她身上游走起来,时急时缓,时重时轻,有时候还掐一下子,好像在弹钢琴那样。
比起被柴慕容、花漫语等人训练成爱爱高手的楚扬,叶初晴明显的不是对手,尽管她真的不想舒展开她的傲人身躯,想极力维护她一个正经妞儿的尊严,但奈何这一切随着某男的那只忽前忽后、忽左忽右的手撩拨,很快就沦陷了,只得低声哀求道:“门、门,楚扬,门还没有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