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呢,在这儿打个比喻吧:一个死了婆婆的小媳妇,在出殡时哭的很伤心、肝肠寸断的,外人都以为她是哭婆婆,实际上人家只是借着这个场合,想起了她那早就早逝的亲娘……
慢慢的,不但楚扬看出了这一点,就连面面相觑的胡灭唐和苏宁,也都明白了过来:唉,这孩子苦哇,长这么大了好不容易爱上个男人,可这家伙却是这样一个不敢接受这份爱的软蛋,这也不能怪她这么心碎。
看懂了叶初晴的心伤后,没有谁去劝说,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哭,边哭变小声的骂着什么。
叶初晴的心情,也许楚扬感受的最清楚了,可他却毫无办法。
楚某人在外面潇洒时,尚不能给人家孩子一个明确的说法,更何况现在马上就要和这个美丽的世界说狗的白了?
所以,楚扬在叶初晴抱着他哭时,是屁的办法也没有,只得像个道具似的,任由她的泪水侵湿。了肩头衣服,直到她把这二十多年的泪水全部洒出来、最后只剩下轻轻的抽泣后,这才试着小声说:“好了,别哭了,我想你来这儿,也不全是为了抱着我哭的吧?”
楚扬的这句话,提醒了叶初晴,她这才想起身边还有俩‘观众’。
“我当然不是为了抱着你哭来的。”叶初晴小声的嘟囔着,赶紧的松开手擦了下脸颊后,脸儿红扑扑的直接坐到了一旁的床上,低着头。
“咳,咳咳!”看到小徒弟终于不再哭泣了后,胡灭唐这才干咳了一声。
看到胡灭唐要言后,楚扬也顾不得擦拭脖子里的泪水,从床上站起来耷拉着脑袋的低声说道:“老师,您来了。”
“嗯,我来了。”胡灭唐阴着个脸的点点头,随即到背着手对苏宁说:“弟妹啊,我想……”
胡灭唐还没有把话说完,苏宁就摆摆手:“胡###,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也答应你的计划了。唉,看在你和我老公的交情上,这次我就渎职一次。但你得保证,不能出现别的意外,要不然我可抖搂不了,到时候还得你来擦屁股。”
胡灭唐赶紧的矮了一身子,一脸殷勤笑意的说:“那是,那是,我敢用我的人格保证,绝不会出现任何的差错,要不然我提着脑袋去见你。”
“哼,你的脑袋很值钱吗?”苏宁冷冷的哼了一声,又看了看不知所云的楚扬,然后转身扭着腰肢,分花拂柳的走了。
什么计划,老师说的是什么计划?
就在楚扬有些很纳闷时,等到苏宁走出去后,就把脸重新拉下来的胡灭唐说话了:“楚扬,你确定你没有做那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胡灭唐所说的那件丧心病狂的事儿,自然是黄袖招被人轮女干的事。
至于连军团的死,他才不会在意呢。
其实啊,胡灭唐曾经仔细了解过‘王朝惨案’,也不相信楚扬会做那种畜生不如的事儿,他这样问,就是一个习惯罢了,好比那些审案子的公安干警审讯罪犯,明明看出犯罪嫌疑人是男性了,但非得问他是男是女一样。
“老师,我确定我没有那样做!也许我会在生气的时候,把那个黄袖招给强女干了,但绝不会找到其他人一起来做。”楚扬如实的回答。
强女干一个非常有姿色的小娘们,对胡灭唐这种也正也邪的人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他只是在意和别人一起那个啥罢了。
听到楚扬这样说后,胡灭唐脸色松缓了下来,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嗯,我觉得你也做不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来,毕竟你是我胡灭唐的学生嘛,哪能那样不要脸呢,是吧?”
“是,是!”楚扬赶紧的点点头,就把当日他去王朝酒吧的事情、事后感觉坠入了别人的圈套,但在找不到真凶的情况下只得背黑锅的事儿,详细的说了一遍,末了才一脸惭愧的说:“老师,我让您丢人了,我辜负了您对我的期望,您的厚爱,您的……”
“行了,行了,打住,打住,这时候说这些话有个屁用了?”对楚某人的大拍马屁,胡灭唐明显的不怎么感冒,只是据实问道:“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一地步,以京华楚家的势力都不得不袖手旁观了。你呢,你自己有什么打算没有,总不能在这儿傻呼呼的等死吧?”
一提起以后的打算,楚扬眼神明显的暗淡了下来;“唉,我能有什么打算?就算世界上的人都知道我是背黑锅,可在真凶没有找到之前,我除了老老实实的呆在这儿以外,还能有别的什么办法?”
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楚扬,胡灭唐再也不顾他为人师表的形象了,指着学生的鼻子就破口大骂:“我可就真纳闷了,我当初怎么瞎了眼的选中你做我学生了呢?昂,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幅熊样很给我丢人啊!想当年,我老人家一个人就把大半个华夏给搅得天翻地覆,当时那些在世人眼中如神一般存在的各大派系,在我看来就是一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