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却没有丝毫的办法。
再说了,看情况这对年轻人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他们就算是再不心甘,又能怎么样?
唉,只要女儿开心,幸福,比啥都强的……两口子心中这样安慰着自己,就觉得气儿顺了许多。
……
等老周将蛋糕重新摆在餐桌上,准备吹蜡烛时,周舒涵却说话了:“慢点,爸,楚扬还没有送你生日礼物呢!”
“生日礼物?”老周有些纳闷的问:“刚才那两件衣服,不是生日礼物吗?”
周舒涵笑嘻嘻的摇摇头,望着楚扬说:“堂堂的楚三太子,要是在您生日上,只送上俩件衣服,那岂不是太没面子了啦?楚扬,你还愣着干嘛
呐,赶紧的拿出你最真挚的生日礼物来,让我爸爸开心一下!”
本以为糖糖是最好对付的妞儿,谁知道她一旦得宠,就变得这样黏糊人了,这足以说明老子有着改变别人性格的超能力!
在心中很自恋的自夸了一句后,楚某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抬起头,看着周和平:“爸、爸,祝你生日快乐。”
这小子叫俺爸了!?
做梦都想当楚某人老丈人的周和平,当亲耳听到他喊出‘爸’这个词后,幸福的有点晕,只知道傻呼呼的笑,话也说不出来了。
关键时候还是凡静,尽管她心中也是激动的要命,可毕竟是干过高官的人,抬手在老公后背上拍了一下:“老周,楚扬喊你爸了,你却不答应
,是不是不满意啊?”
“啊,我、我怎么会不满意呢?哎、哎!”
老周如梦初醒的,大声答应了两句,也忘记吹蜡烛了,拿起塑料刀子就割了一块蛋糕,放在盘子里推到楚扬面前,一脸深情的说:“贤婿,我
等这一天,已经很久,很久了。”
……
老周同志46岁的生日‘宴会’结束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做为今晚的绝对主角,老周的光芒盖过了曾经是高官的妻子、盖过了花儿一样的女儿,更盖过了看起来很拘束的楚某人。
于是,他就喝高了。
本来半斤酒的量,老周今晚喝了足有一斤多,回卧室休息时,都得靠凡静的扶持才行,就这样还一边走,一边念叨呢:“我、我没喝多,只有
喝多了的人才会说他自己没、没喝多,我、我可没说。”
凡静抱歉的回头向楚扬笑笑,看着依偎在他身边的女儿,颇有深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上了楼梯。
等老周两口子进了他们的卧室后,今晚也喝了一杯子白酒的楚扬,才搂住楚扬的脖子,腻声说:“楚扬,人家困了,可浑身都疼哎。”
“浑身疼?到底是哪儿疼啊,要不我给你检查一下?”楚某人坏笑声中,一把抱起周舒涵,大踏步的向她的卧室走去。
……
自从送走了柴慕容之后,梁馨就觉得自己失去了安全保障,哪怕是在办公室里坐着,也会担心会有什么瓦斯爆炸等怪事生。
从昨天开始,梁馨被这种感觉给折磨的有些筋疲力尽,有心想去南部山区,找个农家休息两天,但缠人的公务却不给她这个机会。
这不,三号上午时,她就接到了南郊分局的报案:昨晚九点半左右,前常务副省长的独生公子连云成,和他的表弟王利,都被人在南郊饮马泉
水库旁干掉了。据法医判定,连云成是被凶手直接扭断了脖子,而王利却是死在军刺等三棱形兵器之下。
冀南做为一个堂堂的省会城市,有着七八百万的常住居民,半年六个月的出现一次恶性杀人案,这实在是件很正常的事儿。
假如屁事也没有的话,养着几千警察干啥用,难道让他们在大马路上崛起屁股晒太阳?
不过,有的人死了是轻于鸿毛,而有的人却是死的重于泰山……谁也不知道连云成是怎么死的,但他的死,却被省厅列为了重点刑事案件,要
求市局必需在规定的时间内破案,要不然的话,粱姐姐你这个市局局长,还是让给别人来吧。
省厅下了这样的死命令,也是没办法,因为连军团现在行情看涨,他在京华的大哥,也从公安部对省厅施加了压力。
这就是有权有势的人,和普通老百姓的却别,很现实,也很让人蛋疼。
不管是来自连家的,还是上面的压力,最终只能压在了粱姐姐的肩膀上,她敢为了自身安全玩消失吗?
一方面是自己的安全,一方面是工作的需要,梁馨在考虑了很久后才一咬牙:“嘛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老娘
也实在是过够了!不就是个死嘛,人生自古谁无死啊,总不能为了多活个三五十年的,就像那个没蛋的男人一样,总是躲着不露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