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当时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我才借着她、她高x潮的时候,向她动了突然袭击。”柴放肆说到这儿的时候,眼里慢慢的浮上了恐惧,声音放得更低:“但我们都猜错了,如果非得从世界上找到一个根本没有缺点的女人,那么这个女人肯定是宙斯王,因为就算是她在那种情况下,依然能够保持着绝对的冷静,只用一脚就把我伤成了这样。”
宙斯王是和谁在一起高x潮的,为什么会让人看到,又是为什么和柴放肆对掐起来的,花残雨不关心这个,他只是惊讶于凭着柴放肆的本事,竟然让人家一脚伤成了这样!
这说明了什么?这只能说明宙斯王那天和花残雨对掐时,人家根本没有使出真正的功夫,就像是成男人逗着小孩在玩!
慢慢的,花残雨的瞳孔深处也有了恐惧,脸色也愈加的苍白起来:“这样一来的话,那你想取而代之的想法,和我要回楚扬风的希望,岂不是一点也没有了?”
柴放肆脸上带着惭愧:“花残雨,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因为我在低估了宙斯王的同时,也高估了我自己。你外甥的问题,我曾经专门问过她,她说、说在孩子还没有长到十六岁之前,是不会放他走的。”
“什么!?”花残雨双拳腾地紧攥,声音中有了尖锐:“她为什么要把扬风留到十六岁?”
柴放肆脸色平静的回答:“她的解释很荒唐,可语气却很认真,她说楚扬风是她未来的丈夫。”
一个是成熟的适合做天底下十六岁到六十岁男人做老婆的###,一个却是个还抱着奶瓶子吸的不亦乐乎的婴儿,就算是放在华夏那个让人向往的童养媳时代,也不会出现这样荒唐的事情。
但柴放肆说告诉花残雨:宙斯王是不会放走你外甥的,因为她说他是她未来的丈夫!
花残雨长这么大以来,曾经听说过无数诡异的故事,可却从没有听过这种事:高高在上的宙斯王,竟然要认一个婴儿当她的丈夫!
这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天底下还有比这更荒唐,更诡异的事情吗?
花残雨呆了老大一会儿,才吃吃的问道:“柴、柴放肆,我知道你这一生中很少撒谎,可我觉得你这次肯定是在撒谎。”
柴放肆淡淡的说:“我要是撒谎的话,那么就让柴家永远没有崛起之日。”
世界上有很多毒誓,像什么遭雷劈、全家死光光之类的,都是很让人忌惮的。
可在柴放肆心中,柴家的重新崛起,才是最为他看重的事情,现在他竟然拿着这个来表示他没有撒谎了,花残雨就算是不信,也得信。
“那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花残雨慢慢的盘腿坐在地上,微微垂着眼帘:“包括你是怎么被打伤的原因。”
“宙斯王曾经警告过我,说我假如把这些话告诉别人的时候,就是我死的时候,呵呵,但我现在宁愿去死,也不愿意再面对她了。”
柴放肆自嘲的笑笑,然后就将他在今天早上遇到的那些事,简单的说了一遍,末了才说:“我个人以为,宙斯王的确可以通过传说中的虫洞,回到历史上的某个时间,来改变某些事物。或者说,她干脆就是从古代穿越到现代的。我知道,我所说的这些很难让你承受,可事实的确如此。”
当一件事情超过人类所能承受的范围,传到别人的耳朵中后,一般就会被人当做是一种传说,根本不会造成太大的震惊。
就像现在的花残雨,当听柴放肆说出这一切后,除了眼里带着不可思议外,脸色依然平静的沉思了片刻后才说:“我信你的话,也信这绝不仅仅是你的幻觉,甚至也相信宙斯王能够做到这一切。可不管怎么样,我都得把我外甥带回去,哪怕是死。”
花残雨说完就从地上站了起来,转身向门口走去,就在伸出的手刚碰到门把柄时,却听柴放肆问:“花残雨,你知道宙斯王为什么要见你吗?”
“让我取代你,去打那个奥林匹克格斗大会。”花残雨拉开了房门。
柴放肆又问:“那你答应她吗?”
顿了顿后,花残雨才头也不回的问:“现在我外甥就在她手中,我有能力拒绝吗?”
呆呆的望着花残雨说完这句话后就开门走了出去,柴放肆才喃喃的说:“你没有能力。”
“灵鹫武士,您有什么需要的话,随时可以告诉我们。”几分钟后,一个狱卒出现在门口,脸上陪着笑的说完这句话后,就将门板关上了。
房门刚被带上,胸口断了三根肋骨的柴放肆,脸上的痛苦表情慢慢散去,然后从床上翻身坐了起来,望着地板的某个地方,嘴角翘起一丝冷笑的低声说道:“宙斯王,我小看了你是真的,但我从没有高估过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