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了,大不了一个死而已!
柴放肆嘴唇剧烈的哆嗦了片刻后,突然猛地一咬牙,赤着的双脚猛地一跺羊毛地毯,就像是离弦之箭那样,向床上扑去!
柴放肆的人在半空中飞扑,瞬间就抵达了宙斯王的上空,见她还在那儿拼命扭动着甚至在,心中大喜,刚想暴喝一声,眼前却猛地一花,一根白花花的长腿,就像是一根木桩那样,悠忽出现在了他的胸前!
柴放肆大惊,可此时已经来不及变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根腿重重的撞了上去,然后就出一声惨叫,好比被一根大木桩狠狠的在胸口砸了一下那样,嘴里狂喷着鲜血,用比扑来时还要快三倍的速度,向后飞了出去!
“哦……”就在柴放肆重重的砸在十几米远处的羊毛地毯上时,宙斯王嘴里出了一声好像天鹅那样的婉转鸣叫,那根将敌人踹飞的右腿的右脚脚尖,猛地绷直,就这样急促颤抖了几下后,缓缓的落在了床边。
……
2012年6月15号,格鲁吉亚都第比利斯。
第比利斯六月份的天气还是很爽的,整座城市的的绿化面积也不错,十五世纪的古建筑透出那一层层的郁葱,有一群雪白的鸽子在半空中随风呼啸而过,眨眼间就消失在了天际边。
在第比利斯的极北郊,挨着一个大峡谷建立的九号监狱北面,就是穿过大峡谷的库拉河,由此蜿蜒向西一直注入黑海,沿河有着太多的居民小区、大型超市以及星级宾馆,这就是整个第比利斯市最为黄金的地段。
楚扬站在‘哥伦比亚’大酒店四层总统套房的窗前,望着缓缓西去的河水,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站了很久。
经过李孝敏的一番运筹,楚扬是以越南选手教练的身份,来到了第比利斯,替代他打比赛的,是一个花重金从泰国来的职业打黑拳高手,叫嘎拉玛,身体的形状与楚扬有着七分的相似。
嘎拉玛是在上午十点的时候,与巴克尔、利差一起去了九号监狱,今天他们将进行抽签仪式,按照规矩,每个选手的教练在这一天都不许擅自进入监狱,所以楚扬只能住在哥伦比亚大酒店中,等候那边传来的消息。
至于嘎拉玛会和谁抽到一组,抽到上上签还是下下签,楚扬并不关心,他只关心能不能顺利进入监狱查出真相,而且从昨晚开始,他就一直思考在飞机上看到的那个幻觉。
当时李孝敏就现他的脸色不好看,并问他怎么了,他只是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但直到抵达第比利斯,也没有忘记那不可思议的一幕。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呢,为什么会让我看到,为什么我以前从没有看到过呢,难道这说明了什么问题?”楚扬自言自语的问了自己一连串的问题,到最后他却没能解释出一个,只能以‘最近太累、私生活太频繁荒唐’为理由,算是结案了。
人要是在思索一件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的事儿时,是很累的,本来这些天就很累的楚扬,是绝对不会把有限的精力浪费在这上面的。
“唉,该来的终究会来,躲也躲不了的。”想的脑袋瓜子都头疼的楚扬,吐出嘴里的烟头后,抬手伸了个拦腰,在收回胳膊时顺手把背心脱掉,随后吹着口哨的走进了洗澡间。
先洗个澡,然后再什么也不想的睡一觉,无论接下来会有什么事情生,必须得养好精神才行。
也许是这几天太累了,也许昨晚在飞机上看到的那一幕幻觉太让人难以忘怀了,反正楚扬在洗澡时,总是会产生一种幻觉:那个神秘的赤身女人,正外面看着他,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让他真的很想踹开门板去外面看看。
男人在洗澡时,很少有拒绝被女人看的,尤其是那种陌生的、漂亮的美女。
不过,一旦这个漂亮的陌生美女是男人在恶梦中遇见的,那么就算他光着屁股,也不会生出什么龌龊的想法,就像现在的楚扬一样。
总是感觉那个女人在某处偷看自己洗澡的楚扬,很是烦躁的甩了一下头,从淋浴头下面走了出来,双手捂着脸的想:我是不是中邪了,或者被陈怡情那样的神棍给下了某种妖术,要不然怎么总是会看到这个女人,而且无论想怎么忘记也做不到。
对于有着血腥经历的楚扬来说,他根本不怕死,因为当初他在走上杀手这条道路时,就做好了随时翘了的准备,但经过这么多年的历练,经历过多次生死后,他却总是遇难呈祥。
尤其听陈怡情给他讲了那个荒唐的神话故事后,别看他嘴上一直说那是胡说八道,但内心却被烙上了他是小白蛇转世的深刻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