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一切,楚扬很自然的无视了,只是在吸了一口烟后,才望着来到面前的那张床,吐出一口烟雾的问:“你就是这儿管事的人?”
“我叫佩达雷斯。”佩达雷斯用这样的答案回答了楚扬的话,接着问道:“你就是宙斯王指定的羽蛇神?”
楚扬右手拇指和食指来回转动着吸了一口的烟卷,笑了笑说:“我不认识什么宙斯王,但的确有人叫我什么羽蛇神,可我却更喜欢别人叫我本来的名字。现在我来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楚扬,楚河汉界的楚……算了,和你们这些外国人说如此博大精深的文化,你们也未必懂得,应该就是对牛弹琴,你只知道我叫楚扬就行了。”
佩达雷斯望着楚扬,看了片刻忽然问:“你对销魂殿中的香味,是不是免疫?”
楚扬抬头随意的打量了一下,也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这个洞就叫销魂殿吗?名字很不赖啊。嗯,不错,既然有这些香味也有你们这些不穿衣服的表子,这儿还勉强配得上这个名字。”
不等被称为‘表子’的佩达雷斯变脸,楚某人就挺没形象的停了一下胯间,使那地方看起来更加的突出后,才一脸害羞的说:“说实话,在闻了这儿的味儿、看到你们这些表子后,我的确有把你们草一顿的冲动。”
佩达雷斯自从替宙斯王执掌销魂殿以来,‘接待’过的男人没有一千也得有八百了,而且还都是那种重量级的人物。
可不管那些人是绅士君子也好、是流氓暴徒也罢,反正只要是来这儿乐呵的人,就从没有像眼前这个男人似的,明明长得很绅士,但说出来的话却比世上最龌龊的流氓还要恶毒,竟然当着她的面一口一个表子的。
就像是很多爱面子的女人那样,佩达雷斯承认她就是个不折不扣喜欢被男人那个啥的表子。
可自己承认是一回事,被一个男人当面说出来却又是一回事,而且这个男人接下来的话,还更加的恶毒:“可我记得刚才好像已经解释过为什么不想草你们的原因了,但我现在却想再说一遍。我宁愿把那玩意撸出来尿在墙上,也不想给你们灌进去。不好意思,我这人的思想有时候挺让人费解的,还请你原谅。”
套用一句被写烂了的话来形容此时佩达雷斯的愤怒: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楚扬现在肯定被刺成千疮百孔了。
不过楚扬倒是毫不介意佩达雷斯的愤怒,他只是收起笑容皱起眉头的说:“好了,现在我已经承认我对你们的这种催青药有用了,也解释了为什么还能守身如玉的原因,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让我来这个什么销魂殿吗?哦,对了,你千万别和我说什么不请自来的话。因为我这个人很聪明,从你们故意敞着洞口又封锁退时的道路可以猜出,我进来是你的心愿。”
佩达雷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勉强把心中的愤怒都压下去后,这才露出一个妩媚的笑脸:“不管你是叫楚扬还是叫羽蛇神,你的到来的确是我的意思。我让你来这儿,除了有想让你在这儿享受一下的好意外,最重要的想告诉你一件事,我觉得你肯定感兴趣。”
楚扬并没有问是什么事,而是提出了他的不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呢?我又没有草你。”
如果将佩达雷斯换成夜流苏,她在听到这厮说这话后,肯定会拿出一把刀子扑上来,换成周舒涵的话,她会害羞的把头躲在被窝里,换成谢妖瞳的话,她会眼里淌着水的骂声流氓,换成花漫语的话,她会做出正在挖耳朵的样子装没听到,换成柴慕容的话……那个妞肯定会脱光裤子的冲他说:麻了隔壁的,有本事你来!
可上面所说的这些妞都不在,只有一个被气的浑身抖的佩达雷斯。
她狠狠的咬着牙望着楚扬,慢慢的抬起手,看样子是要下达‘将这厮千刀万剐’的命令,可最终却只是将身上的白布哗的一下掀起,露出了她那具仰躺在床上的白嫩、成熟的躯体。
不知道这女人要干啥的楚扬,双眼眨也不眨的望着这具看上去就香喷喷的躯体,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二三四眼后,才摇着头的心想:就这身架和我显摆个啥呀,比起我家语语和容容曈曈她们来,可差吊几把粗了。不过比小九儿要强一些。嗯,看来以后得多给她开一下才行。
根本不知道楚某人为什么摇头的佩达雷斯,心中的挫败感再次增大了后,才伸手轻抚着###那个迷人的地方,梦呓似的说:“这儿是我最让我值得骄傲的地方,它的作用应该是给男人带去快乐,相信你也该懂得。可在不久前呢,却被一个男人给毫不留情的顶的骨折了,就算是你想草我,暂时也不行了。”
“那个男人真不懂得惜香怜玉,竟然会做出这种焚琴煮鹤的事情来,还真是可恶。”
楚某人一脸惋惜的叹了口气:“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人应该就是柴放肆吧?就因为你想求着人家###的时候,他却……所以呢,为了报复他这种野蛮行为,你才想把他的一件事告诉我,心里期盼着我去找他的麻烦,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