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在军中。”秦朝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就回答了他的问话:“所以我就去当兵。就像是我一直都在坚持喝茶那样,这就是我说的爱屋及乌。我、我要找到我们之间的共同点。”
“可你到现在一直不懂得品茶,也不是一个合格的军人。”花残雨很煞风景的无视于秦朝的表白,只是说:“你只是在试着走进我的世界……其实,我对你这样做,一点也不在乎。”
“三哥,你这样说,”秦朝脸色一白,身子轻轻的颤抖了一下垂下头:“我不知道应该算不算是你第七十三次拒绝我。如果,你要是觉得我实在配不上你的话,我可以离开。”
“我这样说不是为了让你离开,而是怕我陷入感情中,从而会影响我实现心目中的目标。”花残雨淡淡的说:”我记得在你19岁那一年就告诉你了,等我实现我心目中的那个目标后,我会娶你。”
“你心目中的那个目标,真的很重要吗!?”秦朝咬着嘴唇的抬起头:“你现在,在军中是第一高手的铁划王,在官商两道都有着位居华夏前三名的亲人,被人尊称为京华第一少……全华夏有几个男人可以像你这样?我不明白,你心目中的最终目标是什么。每次,每次在我鼓起勇气向你表白遭到拒绝说要离开时,你却总是拿出这个目标,我讨厌你心目中的目标,很讨厌!”
“如果你等不及的话,可以找个人嫁了。等我实现那个目标后,再把你从他手里夺回来。”
“花残雨!”秦朝霍地一声站起身,刚才还白的脸庞,现在通红:“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
“我只是随口说说。”对秦朝的激烈反应,花残雨丝毫不以为意,走到原来坐的那张椅子上坐下,又扯过那条比女人皮肤还要白好几倍的毛巾,轻轻擦了擦那只捡起书本的右手,看似漫不经心的说:“其实我知道,你只会爱我,就像是天底下也只有我才配得上你,不是吗?”
“是、是!”刚才还气的浑身抖的秦朝,在花残雨这句话说出来后,马上就变成了一只温顺无比的小猫。她这是第一次听到花残雨这样说他们之间的感情,所有的怒火全部如雪见阳光那样,无影无踪:“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心目中的目标究竟是什么?”
“呵呵,秦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个小秘密,不对吗?”花残雨淡淡的笑笑,盯着茶杯说:“那个楚扬,那个一脚踢飞向风、却被你骑在身上痛打的楚扬,现在他还在冀南吧?”
“应、应该还在吧?”秦朝一愣,舔了下嘴唇,望着那张没有丝毫瑕疵的男人脸庞,刚才还充满温馨的心莫名其妙的急促跳了一下……
华夏冀南泉城大酒店门口的停车场。
柴慕容肯定在心里痛骂老子在外面背着秦朝沾花惹草了。唉,这也不怪她,只能怪我恰好和周妞夜妞在一起。楚扬在打了个喷嚏后,摸了摸鼻子,然后一脸卑微的笑容,屁颠屁颠跟在周舒涵身后向那几辆宝马车迎了上去。
七八个人高马大的黑西装保镖,在车子停住后,就快步跳下车,所有人的右手都放在怀里,警惕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和行人。在确定没有现异常情况后,这才走到中间那辆车的后门,面朝外的围成一个半圆。然后,开车的凌星这才打开了车门,身穿一身亮银色女士西装的柴慕容女士,就款款的下车了。
“柴董,您来了。”周舒涵从凡静那儿,或多或少的知道了一些她正面临的危险情况,所以并没有对她身边出现这么多保镖而惊讶,更是很有礼貌的站在了让保镖们感到很有安全感的距离等候。
就像是看到小鸡的老鹰那样,一直站在停车场另外一角的夜流苏,在看到柴慕容后,潜意识里用她的‘专业’眼光打量着这一切,得出了一个肯定的结果:要想在这时候刺杀那个笑得连阳光都失去颜色的女人,无论是远距离狙击、近距离的驾车突袭,还是使用动物炸弹,成功率都不会有超过6%。唯一的希望就是在她下车的地下埋上炸药。
夜流苏没有见过柴慕容本人,但却见过她在of杀手平台上的那张照片。
“呵呵,周副总,你也来看望楚扬的母亲啦。”远远的忘了一眼刚才被楚扬拉着手说什么的夜流苏,柴慕容微笑着和周舒涵打了个招呼,随后又很‘可亲’的对楚扬说:“楚扬,那边的那位小姐,是你的朋友吗?”
“是的,柴董,她是我才来冀南时认识的一个朋友。听说我妈来了后,就想和她老人家问声好的。”看着柴慕容那张笑得很灿烂的脸,楚扬心里不禁暗暗佩服:瞧瞧人家的肚量,心里尽管恨不得把老子生吃了,可还是笑得和花儿似的主动和我打招呼。人才。
“哦,既然是朋友,那给我介绍一下?”柴慕容的这句话,很是让站在她身后的田柯困惑:慕容最近究竟怎么了?就算柴老董事长和眼前这家伙的长辈认识,但也不该自降身价的去认识他朋友啊,奇怪。
“呵呵,我这个朋友没怎么见过世面,也许她见到董事长您的绝世风姿后会自卑。”楚扬很奴才的微微弯着腰:“所以还是算了吧。”